第三百二十三章 村落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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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政結束和關諾的聯絡,許久妍說道:“關諾那邊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一切安好。”關政輕鬆地說道。
許久妍利落的從背後掐住關政的脖子,說:“老實告訴我,到底出什麽事兒了?”
“沒事兒!”關政甘願被許久妍勒著脖子,然後逗著許久妍。
許久妍問道:“不老實說的話,你以後別跟著我。”
“別啊,老婆。你不能這麽絕情!”關政反而撒起嬌來。
“給你三個數的時間,老實給我交代。三……”許久妍看看關政的臉色,竟沒絲毫變化,又數到:“二……”關政依舊是麵不改色。許久妍不服氣的數到:“一啦!”關政還是不為所動,許久妍也學壞了,說道:“零點五!”
關政被許久妍逗樂了,說:“行啦,告訴你,是李崇陽的事兒。”
許久妍鬆開關政的脖子,說:“李崇陽?李崇陽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有好幾天沒來上班了。”關政盡量說的風平浪靜,可許久妍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了,麵對許久妍不停的詢問,關政也隻好說道:“我之前懷疑李崇陽的背景,現在李崇陽突然失蹤了,而且正好和我們來錄節目的時間一致,所以我覺得我之前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
“可是,李崇陽在警局那麽久了,他要是有問題的話,你們應該早就發現了吧。”許久妍一直不願意懷疑李崇陽的可靠性,而關政更是如此,一個相識了十年的朋友,這其中的情誼可能不是一個真相能割斷的。
許久妍見關政沒有說話,便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畢竟還沒有證據呢,一切還有轉機。”
關政擺擺手,望向天空中霧蒙蒙的月亮,說:“有些事,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而我們追求的也不僅僅是真相,比真相更重要的是人性。”
許久妍拍拍關政的肩膀,說:“你啊,就是心思太多了,別老把自己當救世主,有些事兒你一個人做不來的。”
說完,許久妍就一個人回了廂房。許久妍進了屋才發現大家夥兒都不見了,許久妍趕緊搖醒鄭莞爾,問:“他們人呢?”
“誰啊?”鄭莞爾還是糊塗的狀態,說道:“出什麽事兒了?”
許久妍突然緊張起來,衝出房間說:“關政,人不見了!”
“誰不見了?”關政問道。
許久妍說道:“路堯晨他們,都不見了,連譚宣也不見了。”
關政也緊張起來,說:“節目組的人是不是也不見了?”
許久妍點點頭,說:“沒錯,怎麽辦。他們能去哪?”
關政說道:“把鄭莞爾叫起來,一起去村裏的廣場找人。”
許久妍跑回房間裏,說:“別睡了先,趕緊起來和我們一起去找人。”
“為什麽我也要去啊?我也做不了什麽。”鄭莞爾困的不行,根本沒有爬起來的欲望。
許久妍把鄭莞爾的衣服遞過去,說:“親愛的,我們不是要你去找人,是要你跟緊我們倆,這樣有利於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鄭莞爾說道:“好吧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
許久妍和關政帶著鄭莞爾去了村裏的廣場,到了那裏,三人都驚呆了。
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連碩大的攝製組都看不到了。鄭莞爾緊緊的抓著許久妍,說:“他們在幹嘛?好嚇人啊。”
這些人頭上都戴著一頂插著羽毛的頭巾,臉上戴著駭人的麵具,身上穿著奇怪的袍子,手裏舉著一根棒子,腳底還在跳著另類的舞蹈。廣場上飄著異域風情的音樂,讓許久妍覺得一切都十分奇怪,甚至很怪異。
許久妍搖搖頭,說:“我還不知道,你一定要跟緊我,千萬別走丟了。”
其實許久妍看著人群也發蒙,各種麵具出現在許久妍麵前,攔住了去路。許久妍緊緊地拉著鄭莞爾的手,在人群中穿行,轉了好幾圈兒,也沒發現路堯晨他們的身影。
突然,四周的音樂發生了轉變,旋律變的激昂而又富有韻律。許久妍拉著鄭莞爾走到人群中央,那裏正有一群披著鎧甲的人,押著五個人從裏麵出來,許久妍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五個人正是一起錄製節目的五個人。
關政瞬間十分驚訝,許久妍焦急地問道:“現在要怎麽辦,我們怎麽救他們。”
關政搖搖頭,說:“你問我我問誰呀,著什麽急,先看看再說。”
那帶頭的人站在台子上,雙臂張開,朝台下高呼:“天助神威,吾等之興;犧牲肉帛,願祝令天。”
說完那個人,點燃手中的火把,放在旁邊的柴火堆上,烈火慢慢地燃燒起來,這是把他們五個人當作祭品了!
關政看著火越燒越烈,一切迫在眉睫,想靠自己的力量應對這麽多人,並且完美的救下祭台上的人,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關政看著周圍不停起舞的人,覺得壓力山大。奇怪的鼓聲振的許久妍和關政眼花繚亂,隱約覺得喪失了方向感。
關政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模糊,身上好像起了火似的,火燒火燎的難受。
“不是吧,這到底什麽情況啊?我怎麽好像看不清楚東西了。”許久妍皺著眉毛說道。
關政也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但腳下還在努力的往台子上走去,想要救下這五個人。但關政腳下一軟,踉踉蹌蹌的絆倒了一麵大鼓。
鼓應聲碎裂,一切樂曲都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裏,一切活動好像都停止了似的。
關政慢慢的爬起來,看向台子上的人,台上的人帶著麵具,誰也看不到他們的表情,所以看起來好像沒什麽變化。
但關政卻敏銳地發現,自己的視野清晰起來,不再模模糊糊的了。關政果斷的衝上台子,把那五個人繩子解下來。村長突然喊道:“喂!你在幹什麽?”
“村長,你看他們,他們像牛羊雞鴨魚一樣,站在這裏的真的是犧牲肉帛嗎?”關政的話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意思,但乍一聽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