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失蹤驢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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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好了沒有啊?我快被蟲子吃了!”姚清宇已經快被樹林裏的蟲子吃光了,這裏的蟲子個頭大,體格壯,真是人間一絕。

    關政不耐煩的喊道:“沒看完呢,要不你進來啊?”

    “我進不去啊!”姚清宇看著那圍牆,實在不敢恭維。

    楚雄在牆這邊說:“你爬吧,我接著你。”

    “真的啊?別騙我。”姚清宇膽子小,最後鼓起勇氣,說:“你一定接好我啊!”

    “知道了知道了,趕緊跳。”楚雄說道。

    姚清宇想都沒想就翻上了那圍牆,可楚雄早就跑的沒影了。姚清宇隻好掛在了牆垛子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關政看著祠堂裏的地板,黑漆漆的樣子好像散發著奇怪的味道。關政蹲下來,自言自語說:“這個是血吧?”

    “好像是吧。”姚清宇一瘸一拐走進來,說:“顏色不一樣的,是血吧。”

    關政好笑的看著姚清宇,說:“你跳進來啦?”

    “沒有,我正掛在牆上呢,楚雄給我拖下來了,差點摔死。”姚清宇忿忿地看著楚雄,楚雄嘿嘿一笑,說:“才兩米多點怕什麽?”

    姚清宇不搭理楚雄,走過去說:“這個應該是人血吧,從門口看十分清楚的。”

    關政點點頭,說:“看樣子也差不多,這塊地上像是長時間用血浸泡的。”

    “長時間?不過哪來那麽多血啊?”姚清宇無法想象長時間用血浸泡是什麽意思,關政站起來,說:“先走吧,這裏沒什麽價值。”

    姚清宇瞬間就蔫兒了:“我剛進來不到五分鍾就又要翻牆,真的是好尷尬啊!”

    “你要是不想出去就在這裏和孤魂野鬼作伴吧。”關政悠悠的說道。

    說著,兩個人已經翻牆出去了。姚清宇看看那黑漆漆的屋子,果斷的翻牆出去。關政突然從姚清宇的身後跳出來:“哈哈哈,你這不是挺厲害的嘛?一個大男人怕什麽?”

    姚清宇怒視著關政和楚雄,說:“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那個被村長拉回來的男人沒多久就醒了,許久妍見人的狀態好了起來,說:“先生,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那男人理都沒理,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直勾勾的看著鄭莞爾,說:“你你你,你是鄭莞爾?”

    “我我我,我是鄭莞爾啊!”鄭莞爾調皮地學著那人的樣子。

    那人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說:“我的媽呀,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嗬嗬,你再做夢的話可就真死了。”許久妍不懷好氣的說。

    男人精神振奮的坐起來,說:“你好,我能和你合個影嗎?”

    “先生怎麽稱呼啊?”鄭莞爾直接的問道。

    “叫我喬喬就好!”那男人突然嬌羞起來。

    “惡心他媽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許久妍毫不客氣的說道。

    鄭莞爾看看身份證,說:“看樣子還沒傻,還記得自己的小名。來吧,合影吧!”

    男人就是那麽的不客氣,跟許久妍說:“這位大姐,能給我們拍張照嗎?”

    這句大姐把許久妍的臉都叫黑了,鄭莞爾很不厚道的笑到肚子痛。許久妍忿忿的拿起手機,給兩人拍了照片。那男人又說:“大姐,你掃掃我,加個微信唄?好把照片發給我。”

    “掃你?我還想把你掃地出門呢。”許久妍不客氣地說道:“老實交代,你哪裏來的?”

    “我想想啊,不對啊大姐,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男人還真是奇怪。

    許久妍實在忍無可忍,把警官證扔在他麵前,說:“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還有,別喊我大姐,我比你還小一歲!”

    “那好吧,警花妹妹,我來這裏呢是來找人的,我的一個驢友不見了。”

    “驢友?男的女的?”許久妍問道。

    那男人一臉鄙視的說:“警花妹妹的您這思想可是夠汙濁的啊,我們驢友當然都是男人啦。”

    許久妍翻了個白眼兒,到底是誰汙啊?許久妍繼續問道:“人你找到了嗎?”

    “當然沒有啦。要是找到了我還能在這兒?”男人說道。

    許久妍問:“你為什麽去祠堂?”

    “因為那是山上唯一的建築啊,如果我朋友借宿的話肯定會到那裏去的。”男人的臉上卻還是透著幾分擔憂。

    許久妍繼續問道:“你們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男人就像見了鬼一樣的說:“當然不是,我們沒想來這裏的,這裏不能來。”

    “這裏不能來?什麽意思?”許久妍更加疑惑了。許久妍問道:“那你們還來這裏?”

    男人說道:“我們那是迷路了。這個村子不正常,你們要是能走就盡快走吧。”

    許久妍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村子哪裏不正常了?”

    男人無奈地說:“這村子是突然出現的,沒人知道這些人哪裏來的。”

    鄭莞爾舉起小爪,說:“我打斷一下,突然出現是有人目睹的嘛?”

    男人說道:“當然啦!我們驢友走南闖北的,大概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剛剛有一行驢友經過這裏還是黑壓壓的蘆葦地,就在兩天後,隔壁市區的一個驢友團就又經過那裏,發現了這個村子。他們在晚上用QQ在討論的時候發現了村子的異常,正準備第二天離開,可緊接著當晚就全被殺害了。”

    許久妍和鄭莞爾大白天都覺得脊背發涼,許久妍咽了口唾沫,說:“還有呢?”

    男人繼續說道:“而且這裏的地勢低窪,是南沂市最低的區域,而且這裏是山的陰麵,從風水的角度來說,這裏是凶地。”

    “你們驢友還信這個?”鄭莞爾問道。

    男人說:“我們驢友基本上什麽都會,因為我們要獨自生存好久。你們要不要聽了?”

    “當然聽,你繼續。”許久妍鼓起勇氣聽下去。男人說:“這地方是真的邪門兒,據我所知,進這個村子的人沒有活著走出去的。”

    “這些人,都去哪裏了?”許久妍試探地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啊!不過我想我可能不會活著出去了。”男人竟說出這樣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