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恢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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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地願意做她的垃圾筒。
韓晴兒相當生氣,眼裏盈出了水花,悠怨地控訴:”餘少為!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是朋友!一次次阻擋我的事情不說,還一再地讓磊哥哥出去找江盈雪,你就這麽不希望我幸福嗎?”
”晴兒,不是這樣的!”
”如果你不說實話,以後我們再也不要來往了!”
韓晴兒絕情的話讓他收回了最後的堅持,無可奈何地抓著發道:”昨晚,他的確沒有來,可能……”
江盈雪睡了大半天才能撐起身子,自己的衣服已經碎成片片,不過好在傭人又送上來一套。
知道這是黎寒磊的意思,她對他一點感激的成份都沒有。進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衝了個幹淨,抹了數遍沐浴露,隻想將黎寒磊的氣息抹去。直到她感覺到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味時,才終於邁步走了出來,換上了那套簡單的家居服。
天藍色,她最喜歡的顏色,當穿在身上時她才注意到,卻也感到好奇。黎寒磊以前根本不允許她穿這種色彩,為什麽會給他送這麽一套?搞錯了嗎?
天藍色,她總覺得這種色彩跟她的生命有著某種內在的聯係,所以特別特別地喜歡。
恢複了些許精神,她準備離去,伸手拉開了門……
門外,突然顯出一群蒙麵的男人,傭人被他押著。看到她打開門,甩了傭人朝她大步走來……
”你們……”未來得及說話,蒙麵人一起出動,把她押起來拖了出去。
江盈雪被這甫來的危險嚇得不輕,拚命地掙紮,嘴裏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一塊布塞進了她的嘴裏,阻止了她所有的呼聲。一個蒙麵人走了回去,一腳踢醒了傭人,拋下一張支票:”你們老板若是問起這個女人,就告訴他,她是跟著一個男人走的,你攔不了!”
傭人嚇得除了點頭什麽也不敢說,蒙麵人斜睨一眼江盈雪,口氣變得蠻狠:”如果你不照我的話說,就等著去死!”
江盈雪被拖著塞入一輛車,直接被送到了一處偏僻的倉庫關了起來。
她的雙手被綁住,倉庫裏一片黑暗,根本分不清黑天白夜,隻能感覺到冰冷的氣息一點點上竄,整個人冷得幾乎要結冰。而對方為什麽要抓她,抓她去幹什麽卻一無所知。
嘴巴被塞,根本叫不出聲來,她隻能坐有角落無助地顫抖驚懼,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幾乎要暈厥的時候,門終於打開,明亮的手電筒光照得她幾乎睜不開眼來。外麵似乎很多人,她隻能勉強看到一個個泛著光圈的黑色頭頂,聽到了交談聲。
”黎太太,這說是你想要的人,我們帶來了!”
黎太太?
還在疑惑中,一雙女人著了高跟鞋的腳出現,精致美麗,江盈雪沿著她的腳朝上,最後看到了那張與自己相似的精致的臉!
她望著自己,得意地哼著,眼裏浮出一股戾氣。細長的指從包裏掂出一張支票甩向肩後:”這件事情辦得很滿意,把她運到海邊去,今晚我要讓她吹吹海風。”
她的話說得輕淡,身旁的人接過支票,眼底閃出的是那種了然的怪笑。江盈雪知道,落在韓晴兒手裏自己必定沒有好果子吃。吹海風,深秋的海風如刀,可以吹死人。
身體被人拾起,拖著她再次塞入車裏。根本沒有她辯駁的機會,座前森冷的韓晴兒眼神裏帶了刺般的銳利,與平日裏善良溫潤的形象全然不符。
坐在她旁邊開車的始終蒙著臉的男人嘿嘿地怪笑,開口說話:”沒想到黎太太還是性情中人,您這大晚上的不陪在黎先生麵前來處理這些事,不怕他知道不開心麽?”
”哼!他不可能知道!”韓晴兒帶刺的目光射向的卻是江盈雪,勾起一邊唇角邪惡如妖!”他今晚會喝酒到很晚,很晚。”
有備而來!江盈雪徹底失望了。
韓晴兒精致的指捏緊,含了深深的仇恨,當她從餘少為嘴裏知道黎寒磊可能在浴泉別墅過夜時,她突然明白過來,黎寒磊終究離不開江盈雪!
她氣得恨不能馬上殺了江盈雪,卻擔心黎寒磊發覺才等到這個時候,並逼著餘少為請他去喝酒。
她知道餘少為喜歡她,所以她的所有要求他都會答應,從不問原因。
今晚,她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女人!邪惡的目光再一次落向江盈雪,森森地透著冰寒!江盈雪身子一顫,車子已經駛到海邊,她被人強行拉了出去。
”可以了,你們走吧,車上留一個人等著我,開遠一點兒!”她冷聲吩咐。收了錢的蒙麵人轉身向外走,其中一個人跳下車開到一個轉角處才停下。
”好啊,終於沒人能聽到我們的話,你的醜事也不會被宣揚了!”韓晴兒滿意地拍手,扭曲的臉孔帶著嗜血的殘酷。
江盈雪的穿著本身就單薄,被海風一吹,冷得直發抖,她的身體被捆住,根本無力移開,隻能坐在那裏。
嘴裏塞著麵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用驚恐的眼睛望著韓晴兒,委屈地搖頭。
”你覺得勾引我老公不是醜事?”征詢意見般勾下頭與她對視,隻有江盈雪能看出她眼底的那份極恨!終於看到了她身上衣服的顏色,唇角扭得更緊:”江盈雪,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磊哥哥喜歡藍色你就穿藍色,怎麽,投其所好?”
再搖頭,唔唔地表示否認。
她隻想告訴韓晴兒,這一切都非她自願,多少次的逃離又多少次回歸黎寒磊的掌握,她累了,她也想尋找一個安靜而安全的地方好好過日子。
隻是,這一切,韓晴兒都不會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她現在隻想狠狠地懲罰江盈雪,給足深刻的教訓!
叭叭,脆亮的兩巴掌直接甩過來,打在江盈雪凍得已經發痛的臉上,便如被刀刺了兩下,疼痛無比!韓晴兒手裏握著一把手電筒,滿意地看著她已經腫起來的臉,拉開嘴陰沉地笑……
”江盈雪,你現在這副樣子一點都不好看了,就算在男人麵前發嗲脫衣服都沒有人會喜歡!”
叭叭叭叭!
更狠的四個巴掌緊接著拍過來,江盈雪隻覺得無數的刀片割過,嘴角沁出了血絲。耳朵轟轟地亂響,緊接著是熱辣辣的痛!
”啊哈哈哈!”韓晴兒尖利地笑起來,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形象,有如一隻嗜血的惡鬼!她猛彎腰揪起江盈雪的發,直接拖起,咬牙用力地往石塊上撞去,嘴裏憤怒地傾吐:”江盈雪,你不是要勾引我老公嗎?我讓你勾,讓你勾!”
頭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韓晴兒用著最大的勁,恨不能將她撞死。頭痛得要裂開,某種液體沁出,更大的有如魔一樣的東西在腦中飛躍,形成模糊的畫麵,招搖不定。她想要捕捉卻怎麽也捕捉不到……
”我讓你去死!”用後一次,韓晴兒揪著江盈雪的衣領將她甩出去,腳下的石頭一滑,加劇了這次撞擊的力度,她的頭呯地撞在了最厚實的一塊岩石上……
倒下的同時嘴裏的布條被撞了下來。
剛剛跳躍的畫麵突然穩定,江盈雪腦中閃出無數溫馨的畫麵,裏麵縈繞著兩張善良的一男一女的臉,還有另外兩張一模一樣的麵孔……
”爸,媽,姐!”
她尖聲叫出,韓晴兒呆立在那裏,有如一根木樁。
江盈雪喘息著顧不得頭上湧出的血水,望向韓晴兒,卻是無比親和的目光:”你是……杜姍姍!”
韓晴兒的臉迅速消退血色,連原本的憤怒都消失,慘白著一張臉顯出無比的驚懼,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你在說什麽!”她極力盯緊眼前狼狽不堪的江盈雪,眼底劃過的是不可置信。
江盈雪臉上露出奇怪的喜色,一點點將她推向地獄,而接下說出的話更能將其毀滅!
”姐,我是蕊蕊,杜蕊蕊,你忘了嗎?我們是雙胞胎!我想起來了,我想起十歲前所發生的一切!”
韓晴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無助地搖頭重複:”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江盈雪終於站了起來,眼角劃下了淚,一字一句地道:”我們的爸爸媽媽出車禍死了,我被送到了韓家,而你……我原本以為你死了,直到你出現在山涯上……”
”不,不,不!”韓晴兒突然瘋了一般尖利地叫了起來,指著江盈雪一聲聲道,”你沒有被送到韓家,你沒有!是我,是我!從來都是我!”
她將江盈雪拖了起來,用力推向岩外,那裏滾滾的浪花拍動著石塊,是最深的海麵!
”姐,姐,姐……”江盈雪隻能重複地呼喚,希望可以喚回她的理智。然而,韓晴兒卻送給了她無情的一腳……
叭一聲後,浪花微微晃動,新來的浪花拍在石麵,一切恢複了平靜。韓晴兒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般咬牙流了滿身的虛汗,身體顫抖冰涼,臉色蒼白如紙!
對著平靜下來的海麵,她嘴角拉開了殘忍的弧度:”不能怪我,沒想到你會想起以前的事,我沒有辦法!”
良久,她踉蹌著滑下岩麵,朝停在暗處的車子奔去。
平靜的海麵,微微漾動,像一塊滑膩的深藍布匹,在馬達聲裏劃開兩條裂痕,又在噴著尾氣的般尾融合。
這是一艘華麗的私人遊艇,通體白色,幹淨而貴氣。
船裏,數名男女盡情飲酒放縱,一片淩亂的室內女人們早已衣衫不整,被男人們或抱或摟或壓在身下恣意玩弄,傳出各種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呻吟。
門,突然叭地一聲被推開,驚擾了最近的兩人。一個男人抬起身,一對鳳眼不快地掃過來,落到開門的手下身上:”怎麽回事?”
手下一臉驚顫,忙道:”少爺,我們剛剛下網的時候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