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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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騰飛一整衣衫,笑容上臉,問著坐在陳大勝身邊的女人們,這些女人不論樣貌身材樣樣都比夏小念好,而且穿著火爆,波濤洶湧。

    林昊天帶來的女人怎麽能跟他特意請過來的女人比。

    坐在陳大勝身邊的女人們一見雇主使眼色了,立馬殷勤撲向陳大勝的身邊。

    “陳總,人家都等你好久了,先陪我喝一杯嘛……”女人不著痕跡的隔開陳大勝和夏小念的距離,她那波濤洶湧若有似無的磨擦著陳大勝的胳膊。

    陳大勝被女人哄的找不著北,笑眯眯的順從,“好好,先陪你。”

    夏小念終於得到解脫哆嗦的往後退,卻被林昊天按住了肩膀。他冷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看見沒有,這是你的機會,隻要你伺候好陳總,就一切好辦,就像你伺候我那樣伺候他。”

    夏小念睜大的眼看著眼前場景。陳大勝的猥瑣的笑容和小眼睛,直直盯著女人的波濤洶湧,不僅如此,還上了手摸上女人白嫩的大腿。

    而女人仰頭喝著紅酒麵色潮紅,明明知道陳大勝在摸著她占著她的便宜,她還是滿麵笑容,反而笑得更開懷了些。

    “不,不要,我不要過去。”夏小念驚恐的看著這淫穢的畫麵。她身體在不自覺的輕微顫抖著,猛烈的搖頭,緊抓著林昊天的衣角想往後退。

    可是林昊天斷絕了她逃跑的後路,按實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望著她驚恐的表情,他的嘴角泛過一絲冷笑。

    不是說不要法辦,什麽都願意的麽!

    陳大勝似乎對夏小念特別的有興趣,揮著肥手向她招著拍了拍他身邊的位子,“來小念,過來這裏坐。”

    夏小念死活不願上去,死死的抓住林昊天的衣角手都攥紅了就是死不放手。身體不斷的後退,喃喃的搖著頭,眼眶帶著淚聲音裏帶著顫抖的哭聲,“不,我不要,林昊天,我不要過去,我不要!”

    “這樣解決問題,對你來說不是很容易麽?而且你不也做過麽,這樣行為!”

    他可沒有忘記,她那麽不知廉恥的用下作的勾當上了他的床,眼前的這點事,對她來說是多麽的容易!

    女人的力氣怎麽敵過的男人,林昊天輕而易舉的就將夏小念推了出去,在外人看來,他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她被林昊天冷漠的推向那個油光滿麵,肥頭大耳的陳大勝,她的心一片淒涼,試問被喜歡的人無情的推給一個懷有色心的人是怎麽樣的感覺,而且讓她進行商業潛規則!

    陳大勝推開身邊波濤洶湧的女人,拉過顫抖的夏小念,對她極是興趣。

    他在潛規則了這麽久,送上來的女人無一不是身材火辣,波濤洶湧,漂亮非凡的。可這個小念,清純又可愛,大眼睛清澈而幹淨,碰一下就害怕又緊張的哆嗦,臉色慘白,淚眼汪汪的,勾起了他內心裏原始的欲望。

    “來,小念,喝杯酒。”陳大勝主動的遞給她酒,龍騰飛再情況不妙,用眼神再次催促女人們行動起來,另一個女人立馬抱著酒杯就想再次的衝開他們的距離,

    “陳總,您還沒有跟我喝酒呢……”另一女人再次的撲了上來,結果陳大勝肥手一揮,臉色微嚴肅,

    “沒看見我在和小念喝酒。”

    陳大勝都擺起了臉色,女人們自然不敢再往上爭規矩的坐好,怨氣的瞪向夏小念。在心裏罵她,被她搶了先機。

    可夏小念根本就沒有一絲想搭上陳大勝。她隻想遠離陳大勝,可林昊天冷漠的眼神盯著她似在提醒她,不迎奉就送去法辦!

    到時養父養母將怎樣的看待她,多麽的怨恨她。

    陳大勝轉臉淫光滿麵,眯眯的小眼望著她,“來,小念,咱們喝酒。”

    她哆嗦的搖著頭,陳大勝上前一步,她害怕而緊張的退後。

    她絕不迎奉他,她不要違背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卻不敢逃離,害怕一步逃離,就陷入了另一個深淵,她不想讓父母失望,不敢承受父母的怨恨的目光,她在痛苦思緒來回拉扯著,麵前還有匹猥瑣的狼對她虎視眈眈。

    陳大勝把酒塞到夏小念顫抖的手裏,故意握著她的手逼著她喝,油光滿麵的肥臉泛著讓人不舒服的笑,“別怕生,來來,多喝點。”

    不敢逃離的夏小念被他灌上酒,眼睛乞求的望著林昊天,讓他放過她,不要這樣對待她。可林昊天對她乞求無動於衷。

    不會喝酒的她被嗆的連連咳嗽,喉嚨火辣辣的燒疼。背部剛剛緩解的疼痛,一下子又襲了上來,疼的抽心本來被酒嗆紅的臉此刻全是蒼白。

    陳大勝的另一隻手,放在她潔白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捏著。她心裏一陣惡心,一種侮辱感由心而生,與林昊天碰她的時候完全不同。

    她推拒著陳大勝的手,眼眶裏的淚奪框而出。

    夏小念的那點力氣哪掙紮過得陳大勝,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肥臉上帶著油笑,把她拉入了懷裏。

    她心底的惡心支配著她身體,先做起了反抗,再次反抗,背部發出一聲清響,她痛的不能呼吸,虛汗上臉,全無血色,眼簾半垂,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

    受那麽重的傷,那樣的疼痛,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然而再一次的被灌酒,掙紮,牽動背部的傷口。

    她身體已經再也無法支撐,她似乎感應到背部有著粘糊溫熱的液體滲出。

    陳大勝覺得她的反應太過與眾不同了,內心裏的欲望猛烈的燃燒著,他搓了搓肥手,再次倒滿了酒,扶著她的背,把酒灌給她喝,色眼一眯成了條縫,“這樣才對嘛,來,再來喝一杯。”

    已經虛弱快昏迷的她,卻抬眼再次望向了林昊天,眼裏那是深深的渴求與奢望。

    林昊天看著她,冰冷的眼裏隱晦不明。

    經過前兩次的事件,他要吸取教訓,不能再相信她,她隻是個詭計多端,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的毒辣女人。

    可為什麽,她望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渴求,深深的渴求著他帶她走。

    陳大勝的肥手不滿於隻扶住她的狀態。悄然的在她的背部遊走,心裏一陣激動,夏小念全閉的眼睛,和癱軟的身體在他看來是她對他的臣服。

    陳大勝遊走在夏小念背部的手,沒有感受到那種滑溜感,而是一種粘濕,溫熱的感覺。不自覺的他收回手,一看,整個人頓時僵住。

    “啊!血,是血!”一直注意著陳大勝的女人們,親眼就看見他沾滿鮮血的手,尖叫出聲。

    陳大勝瞪大眼,額頭冷汗連連,顫抖著手,第一時間就是連忙推開懷裏癱軟昏迷的夏小念。

    夏小念,像個破爛的娃娃猛然的推向沙發的另一邊,沒知覺,沒疼痛,似乎也沒有了呼息。

    林昊天大步流星的奔了上去,手探向她的鼻息,他清楚的看見自己手在小念的顫抖著,心跳有一秒鍾的停止跳動。

    探到她有著微弱的呼息,他不自覺的鬆了口氣,俯身抱起昏迷的她,轉過身,要離去,卻被龍騰飛攔住了去路。

    “這就是你送給陳總你的禮物?林昊天,你已經輸了!”龍騰飛蔑視的笑,他等著看林昊天輸的下場已經太久了,終於等到了現在不奚落他,還要等到何時!

    “滾開。”

    林昊天的眼睛裏是絕然的冷,麵無表情的臉有著隱隱的怒氣,這種怒氣讓人從心底哆嗦。龍騰飛下意識的收回了手。

    林昊天抱著昏迷的夏小念大步的離開。

    龍騰飛回過神林昊天已經走了,他洋洋自得挑高了眉,

    囂張,等項目到了手,看誰囂張到最後!

    龍騰飛轉過身,走向還是驚恐的陳大勝,安撫道,“陳總,不用慌不是你的血。”

    陳大勝跌坐在沙發,愣愣的點頭,龍騰飛示意身旁同樣驚慌女人幫陳大勝擦手,女人雖驚慌,還是穩了穩神,顫抖著為陳大勝擦著沾滿鮮血的手,嚇的眼淚都快落下。

    “陳總,您看,林昊天竟然敢這麽驚嚇您,他這不是公然要與你對抗嗎?不給他給顔色瞧瞧怎麽行呢!”龍騰飛手輕搭在陳大勝的肩上,試圖牽引著他的怒氣。

    可陳大勝依舊呆愣著,龍騰飛皺起了眉,怎麽說都是混商場的人,見點血很正常,怎麽是這個陳大勝這麽無用,一點血就嚇成這樣。

    “陳總,您看這次的項目我們公司做的也挺不錯,要不……”龍騰飛隱晦的示意著。

    這回陳大勝驚嚇的眼睛清醒了些,他迷茫的看向龍騰飛,反問道,“項目?”

    龍騰飛以為他是裝傻,笑道,“是啊,您不是這次項目最終選定人嗎?”

    陳大勝更加迷茫了,“林昊天沒有跟你說?”

    “說什麽?”龍騰飛揮了揮手,急道,“先別管他說什麽,我們談談項目的事吧。”這是最後一步,奪下了這個項目,他就真正的贏了。他龍氏企業終於把林氏壓在腳下。

    “可是,我已經不做這個項目了。”陳大勝徹底清醒了,說道,“上頭臨時換人了,而且我已經離職了,林昊天知道了特意給我擺了這桌酒席,真有心。你不知道?”

    龍騰飛癱坐在沙發上,呆滯。

    林昊天在耍他!

    這時陳大勝色眯眯的看著為他擦手的女人,猥瑣的道,“多擦擦,晚上陪我怎麽樣?”

    女人還沒有開口,龍騰飛掀桌大怒,

    “滾!***,浪費我表情。”

    已經沒有身份的陳大勝惹不起龍騰飛,落慌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