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6章 林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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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坐在一間私營圖書館裏,正看著一本《民國百大女影星》的書本。
這五天的時間裏,陸風近乎都在圖書館內度過,他手中所有的書都是傳記和曆史類的書籍。
今天的陸風還是那副易容過的模樣,隻是難得穿著人模狗樣了些。
說是人模狗樣,其實還是那張略帶猥瑣的麵孔,隻是陸風在臉上架了一個金絲邊的無框眼鏡,在配上一身簡單的牛仔褲和純色的t恤外套,陸風整個人顯得斯文了很多。
在翻完《民國百大女影星》的時候,陸風歎了口氣,他忍不住回想上個星期晚上十九給他的那些內容,那些東西給了陸風太多的衝擊,尤其是十九告訴陸風說他有兩個孩子。
是的,兩個孩子,陸風記得一個夢,在夢中陸風和伊蓮發生過關係,除了伊蓮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如清水出芙蓉般的女子,那個女人好像還是個小女孩……
那種小是真小,還不到蘿莉的範疇,隻能說是小女孩……
不過兩人做的過程當中,好像這個女孩身體一會變得很大,一會又變得很小,具體怎麽樣,陸風自己都不清楚,所以陸風將它當成夢一點都不奇怪了。
可是現在看來,那個夢好像是真的,他確確實實有兩個孩子,按照十九的話來說,那兩個孩子還都是女孩。根據十九所說這兩個孩子一個在擄去在日本,另外一個則在梵蒂岡的教堂上。
陸風隻得感歎,大炮打蚊子想必都沒有那麽準的吧?更別說一次中了兩個。
當然陸風知道也有可能十九是在說假話,包括她前麵說杜鵑是內奸的話,但是陸風找不到十九說假話的理由,再者說,十九透漏的信息雖然很模糊,可是杜鵑進到鵝城之後的每個細節確實值得令人琢磨。
真真假假,陸風也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了。
不過十九給的最後一個信息到是方便驗證,如果這個信息是真的話,十九所說的話必然有可能是真的。
陸風將書本合上將眼睛抬起揉了揉眼睛,他不知道自己體內的真氣還夠他堅持多久的,他的眼睛還是個問題,隻要消耗就不能得以補充,如果真氣用完,陸風還是會瞎,必須得那啥瑜伽才行....
可是,十九已經走了,去探查基地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想到這裏,陸風很容易想到和十九交合的畫麵,兩人似乎有著一種天然的默契,他們從彼此身上得到的愉悅超乎陸風的想象。
而且別看這個小丫頭冷冰冰的好像一點不解風情的樣子,她的身體真是嫩的出手,陸風在望春樓後受到重傷,幾乎不曾死去,他到了唐家之後立馬生龍活虎,想必又是十九的功勞,他在昏迷的時候,十九配合他做了“瑜伽”……
想著想著,陸風的心中一陣火熱,每次想到十九,陸風特別容易克製不住自己。
陸風站起來,拿著書走到傳記類將時手中的書放回,他需要專心眼前的事物,陸風放好書後,他在傳記類再次小心地翻找了起來。
在陸風在偌大的書架上來回看了將近十幾分鍾的時候,陸風終於在一個偏僻書架的角落裏,找到了一本叫做《梁小曼傳》的書籍。
拿著這本書,陸風發現這本書有些古舊的厲害,書上的褶皺證明,這本書有一點歲月了。
書的封麵印著一個女人的畫像,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民國風,鮮豔的碎花旗袍,不算長的頭發燙卷著,臉上帶著一種老上海歌女的笑容,那笑容,五官輪廓和南宮月及其相似。
陸風拿著書在手中攤開,一邊朝著來時的座位走去,專心致誌看書的陸風走到座位旁邊之後,抬頭一看,發現他剛才坐過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頭發是拉直的,身材苗條,皮膚白皙,和陸風一樣駕著一副金絲眼睛,這個女人整個人的氣質非常的知性和文靜,屬於那種乍看之下不是很美,越看卻越有味道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一看就是知識份子,她在國內旅遊,絕對會被當地人坑的那種。
這個位置陸風這幾天陸風都坐在這裏,多少有些習慣了,陸風想叫她起身,可陸風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太禮貌。
陸風轉身正想換個座位,哪想到這個女人主動抬起了頭,她看陸風拿著書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占了陸風的位置,因為來此之前她便看陸風坐在這裏。
女人有些抱歉地站了起來,主動對陸風說道:“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
女人聲音很柔,像是糯米坐的一樣,卻不造作,很清新脫俗。
和這樣的女人說話多少會令男人神清氣爽,原本打算換個位置的陸風,難得打趣了一句,“公共場所,沒有哪個位置是誰的,你怎麽就知道這個位置是我的?”
陸風無意間的打趣,到顯得有點江湖氣,江湖是個很酸的地方,陸風出口就後悔了。
哪想到這個女人到沒介意,她說道:“我這些天每天都來,每次來都注意到你坐在這個位置上,剛才我看你離開很久,以為你就走了呢,所以就……”
原來是這樣。
可就像陸風所說,圖書館公共場所,那麽大的地方,哪裏不是位置?
一個女人每次來都注意到陸風坐在這個位置上,那就說明要麽是巧合,要麽就是這個女人對陸風上心了。
自作多情的男人都會傾向後者,不過陸風知道還存在最後一種可能。
陸風道:“看來不是你占了我的位置,是我占了你的位置,你以前是不是一直都坐在這裏的?”
這個女人尷尬了起來,她沒看出陸風的情商那麽高,一下子猜透了原因。
女人整理了下頭發,禮貌道:“就像你說的,公共場所,沒有哪個位置是誰的,不見得我經常坐在這裏,位置就是我的。”
同樣江湖味十足的話,陸風難得發現這個女人還是挺對胃口的嘛。
女人說完後站了起來,看來要讓座重新找個座位,但是今天是周六下午,人比較多,周圍已經沒有座位。
這下氣氛就尷尬了,更尷尬的是,實際上這裏圖書館的座位是長條形的皮座椅,一整條皮座椅可以坐七八個人。
這種位置雖然可以坐人,桌子卻是有限,通常情況一個桌子對應一個座位,因為書放桌上看書方便,所以在這裏看書的潛規則,就是一個桌子對應一個人,除非是情侶或者朋友兩人才會拚湊在一起。
陸風見這知性美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的顧忌在何處了,陸風大方地說道:“你在這裏看吧,我在哪裏看都是一樣的。”
陸風轉眼看了看右邊上方有個階梯,就準備到那邊去坐。
知性美人叫做林嫋嫋,是這座圖書館附近大學的副教授,她順著陸風的目光看到了階梯,她知道陸風的打算了,林嫋嫋自覺如果讓陸風坐在那種位置太失禮了,畢竟是她搶了陸風的位置。
林嫋嫋她往旁邊挪了挪說道:“沒事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坐在我的旁邊。”
介意?陸風到是不介意,陸風隻怕再矯情下去,雙方都難看,所以陸風坦然應道:“好吧。”
林嫋嫋估計沒想到陸風答應得那麽耿直,她還以為陸風會寒暄下呢。生怕陸風是登徒浪子的林嫋嫋連忙往旁邊挪了挪。
陸風自然而然地走到離林嫋嫋一個身位距離的板凳上坐下。
這下好了,不是登徒浪子了,可是這下兩人都用不到桌子了.....
雖然如此,陸風的這種禮貌還是很讓林嫋嫋欣賞的,雙方很有默契的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各自將書放在腿上看。
這種坐姿看書也能看,就是不太方便,不容易進入到那種專注的狀態。
雙方默默地看了一會之後,林嫋嫋就覺得腰酸背痛,因為這個椅子背後的牆貼得太近了,座位的空間原本就小,半個屁股坐上麵如果不保持標準坐姿極為勞累,除非將書放在桌子上,要不然坐一會就難受。
當然如果標準坐姿沒問題,然而林嫋嫋習慣了辦公椅,平時又是站著工作,讓她用保持標準坐姿坐著……那就更累了。
林嫋嫋偷偷地朝著陸風看了一眼,隻見陸風腰板挺得筆直,那坐姿如同一個軍人,和他戴眼鏡的氣質很不相符,似乎狹窄的座位一點沒影響到他。
撐不住的林嫋嫋一是好奇,二是解累,她往旁邊挪了挪將書放在桌上。
林嫋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陸風,小聲問道:“你看的是什麽書阿?”
陸風到沒想到這個知性美人會主動搭訕,陸風將書的封麵翻開給林嫋嫋看了一眼,書上麵寫著《梁小曼傳》。
看到這本書,林嫋嫋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對陸風問道:“看不出來你也喜歡這樣的書。”
陸風笑了笑,說道:“不是喜歡這本書,是喜歡這本書裏的人。”
林嫋嫋你眼神微微一亮,她說道:“是嗎?我也很喜歡她呢。”
陸風奇怪地看向了林嫋嫋,梁小曼一個名不經傳的民國影星,在圖書館裏竟然會找到兩個喜歡她的人?
這種巧合實在是太巧了,如果不是搭訕和有意圖,陸風自己都不相信。
林嫋嫋很快就意識到她的語言容易造成誤會,林嫋嫋臉上微微一紅,說道:“不是我喜歡,是我外婆,我阿公以前在老上海開歌舞廳的,外婆很小的時候就容易接觸到那些明星,聽外婆說,在所有的影星當中她最喜歡的人就是梁小曼了,外婆說梁小曼是個特別靈氣的女人,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比得上她呢。”
李嫋嫋一邊說一邊朝四周觀望著,畢竟是在圖書館,怕吵到別人。好在的是她說話的聲音如她的人,非常的輕,到沒惹人注目。
陸風怎麽樣都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這樣的一個女人,陸風將書合上,他問道:“在你外婆眼裏,梁小曼除了特別靈氣之外,還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呢?”
林嫋嫋自覺剛才說得話有點過於多了,她不準備說下去,林嫋嫋道;“書中都有的,你要了解她的性格,上麵會有詳細介紹,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陸風歎了口氣將書攤開,林嫋嫋郝然發現這本《梁小曼傳》除了開頭幾頁之外,之後的內容都是糊的,連字跡都看不清楚。
林嫋嫋忍不住驚呼道:“怎麽會這樣?”
說著林嫋嫋連禮儀都沒顧忌,劈手將陸風手中的手給奪了過來拿在手中檢查。
林嫋嫋發現書的後麵內容都是這樣,梁小曼捧著書痛心疾首地說:“這家圖書館是怎麽保管的?這種老書原本發行的就少,當年不知什麽原因梁小曼還被封殺過,整個京城的估計就僅存這一本了,怎麽會這樣?”
林嫋嫋滿臉都是痛惜的神色,那種心疼根本不像是裝的,陸風對這個知性美人也有了些不同的看法。
好不容易等林嫋嫋的心情平複下去,陸風才將書給接過,林嫋嫋偷偷得別過頭將眼睛摘下,看動作像是在抹眼淚。再回過頭,林嫋嫋表情已經平複了許多,林嫋嫋充滿歉意地對陸風說道:“不好意思,有些失態。”
陸風沒有說話,他將已經翻到淩亂的書合上,過會後,陸風問道:“竟然無法通過書了解梁小曼,您能否幫我解答下。”
或許是因為剛才太過心虛不寧的緣故,林嫋嫋沒有拒絕,她對陸風問道:“可以,隻是在此之前,能否先問下您,您為什麽會對梁小曼感興趣呢?”
雙方都是用您稱呼,看似客氣,實則暗中藏有距離。
陸風不想將聊天弄得那麽死板,他說道:“其實我沒興趣的,如果糊了的話,我就放回去,當然前提是如果你沒出現,又沒說梁小曼是你外婆見過最有靈氣的女子,我想我也不會對這個梁小曼好奇吧。”
“阿?是這樣嗎?”
陸風道:“當然了,我覺得你很特別,你竟然那麽特別,你母親生下你必然更特別,那就別說你的外婆了。所以你外婆喜歡的女星,我自然非常感興趣。”
林嫋嫋的臉再次忍不住地紅了起來,像林嫋嫋這麽年紀輕輕就在知名大學當副教授,垂涎她的男人自然很多,林嫋嫋的工作環境又是文化人居多,什麽樣的讚美李嫋嫋都聽到過,但是沒有哪一句讚美像是陸風這樣,一句話將林嫋嫋的一家人都誇了個遍。
李嫋嫋有些不好意思,是以有些扭捏地問道:“你想知道梁小曼些什麽阿?”
陸風道:“就關於她怎麽有靈性吧。”
李嫋嫋歪著腦袋想了下,這姿勢非常的小女生氣,熟悉林嫋嫋的閨蜜知道,一直以知性麵目示人的林嫋嫋,近乎在人前不展露她女生氣的一麵,尤其是在男人麵前。
思考了一會,整理了下措辭的林嫋嫋說道:“聽外婆說,梁小曼是個非常自我的女人,當時她還未成名,她就一身盛裝走進了上海最老的歌劇院,要和頭牌小姐鬥歌。你想阿,那麽突兀,歌劇院的老板和小姐都很生氣,要將梁小曼轟走,哪想到梁小曼一個人就將那些男人都給打趴下了,完事之後呢,梁小曼搶過麥克風對歌劇院裏的人說,今天老娘不高興,你們沒福分聽到老娘唱歌了,說完之後梁小曼就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觀眾走了。”
這段故事是林嫋嫋一邊說一邊想,想象著當時畫麵林嫋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到底是怎樣的奇女子,會去上海最著名的歌劇院唱霸王歌,打完人之後又瀟灑的離去?
笑完之後的林嫋嫋立馬意識到不禮貌,她捂住了嘴巴,林嫋嫋見陸風含笑看著她好似根本不以為意,林嫋嫋這才鬆了口氣。
陸風不會讓林嫋嫋單人唱獨角戲一直說下去,那樣會很尷尬。好的聽眾在傾聽得適當地提問。
陸風適時說道:“你說梁小曼一身盛裝?去歌劇院不都是穿著禮服的嗎?”
陸風的問題讓林嫋嫋很是高興,因為陸風問到了關鍵點上去了。
林嫋嫋高興地說道:“是一身禮服沒錯阿,可是聽外婆說,梁小曼當時穿著的是男人的禮服,穿男人的禮服就罷了,她還cos喜劇大師卓別林《城市之光》中的經典形象,嘴巴上還畫了兩撇小胡子呢!她當時就這麽一身形象大鬧老上海歌劇院!外婆說,就像是電影中的一樣,那些男人根本拿她沒辦法,外婆坐在底下都快要笑死了。”
說著林嫋嫋又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這次因為太興奮緣故,林嫋嫋稍微加點了點聲音,惹的周圍看書的人側目,林嫋嫋再次捂住了嘴巴,好像犯錯被抓住的孩子。
陸風因該在這時候再次提問,隻是這次陸風不想問問題。陸風如喃喃自語地說道:
“她那時候就喜歡cos嗎?”
······
林嫋嫋小聲地恩了一聲,她抬著頭滿臉遐想的說:“是阿,梁小曼很喜歡模仿,隻要她喜歡的都會cos,而且她長得很美,第一次鬧上海的時候,就算一身男人裝扮都美厲害。梁小曼給老上海歌劇院的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梁小曼不是說要唱歌嗎?最後沒唱成走了,第二天報紙一傳,整個上海的人都想聽梁小曼唱歌到底是什麽樣的。”
陸風道:“那看來,梁小曼對上海這座城市有著非常深刻的印象。”
林嫋嫋歎氣道:“當然咯,外婆說上海是梁小曼最愛的城市,也是傷她最深的城市,她將所有的愛與恨都留在了上海。”
“是嗎?”
“恩,是的,梁小曼在歌劇院裏麵一鬧很快就出名了,大家都想聽她唱歌到底是怎麽樣的,可當時歌劇院底下坐著一名才華橫溢的青年導演,他被梁小曼扮演卓別林的表演天賦所打動,在梁小曼走出歌劇院的時候就跟了出去,聽說是邀請梁小曼參演他的電影,梁小曼答應了。在整個上海都希望聽梁小曼唱歌的時候,梁小曼竟然以電影的形式出場,驚豔了整個華夏,簡直笑死人了。”
陸風注意到,林嫋嫋形容邀請梁小曼演戲的導演用詞,一個是才華橫溢,一個是青年導演。這兩個詞在一起,很容易令人聯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陸風道:“然後梁小曼和那名導演談戀愛了?”
“阿,你怎麽知道?”林嫋嫋很驚訝。
陸風聳肩道:“很老套阿,現在娛樂圈不都這樣嗎?”
林嫋嫋一拍頭,說道:“也是哦,梁小曼就和這名導演戀愛咯,兩個人合作很多叫好叫座的電影,圈裏圈外的人都說她們是金童玉女,可好景不長,梁小曼用情很深,這個青年導演卻是個朝三暮四的人,他劈腿另外一個新晉的女影星,梁小曼發現了之後就向有關部門檢舉他了。”
“檢舉?”陸風很奇怪。
林嫋嫋理所當然地說:“是啊,民國的時候還是很封建的,有電影審查製度,拍攝電影的導演要經過嚴格審查的,梁小曼的男朋友因為作風不檢點,被檢舉之後丟了導演的飯碗,隻能去大學裏麵教書,他新交好的情人見他沒有利用價值,就把他甩了,這名渣男還很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