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牌匾上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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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小廝摔過了數丈遠的的距離,砸得木屑飛揚……

    周圍一片嘩然,紛紛將眼神從小廝身上收回,轉向揮拳之人。

    隻見這人一席青衫,臉容清秀,身材不算魁梧,整個人透著一股儒生小哥的氣質。

    令人實難想象方才那一拳,竟會是眼前這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家夥揮出的!

    劉軍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先是看到眾人的眼神,繼而臉色怒極生紅,眼神惡狠狠地鎖定在古塵身上,喝道:“你竟敢動手?”

    古塵拍了拍手袖,一臉風輕雲淡地回道:“如何?”

    正所謂事不過三,這小廝一再阻隔幾人進入珍寶閣,雖說是衝著黃健來的,但無形中也同樣讓古塵十分難堪。

    古塵若是再隱忍下去,不光是在眾人麵前失麵子,更重要地怕是會讓黃健這一幫小弟寒心!

    “你……”劉軍盛怒。

    從前他與黃健一般,是四環的流浪者,殺燒搶掠無所不為。

    自然成為眾人厭惡,鄙夷的對象,出門沒少挨白眼。

    可自從劉軍成為這珍寶樓的下人後,每個人都對其笑嗬嗬的,甚至有些懷揣著某種目的的小販,更是幾近巴結之意。

    所以劉軍感覺自己與之前不一樣了,好像進入到四環上流社會一般。

    何曾被這般輕視過!

    就在劉軍快要氣炸,抱緊的拳頭咯咯作響的時候,其身後突然刮過來一陣清風,隨之一隻白皙無比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

    “你這小廝便是這般待客的嗎?”這聲音令人如置曠野,清悅而悠揚。

    小廝循著肩膀上如玉般的手掌,往上看去,當看到一張白淨到極點的臉蛋,臉色驟然大變。

    噗通一聲,小廝跪了下來,嘴裏懇求地說道:“望小……公子饒恕在下,此事錯不在我,皆因那黃健等人而起。他們方才在門口大聲囔囔,小的隻是說了他們幾句便對我大打出手!”

    “這分明是沒有將我們珍寶樓放在眼裏啊!”

    這小廝顛倒黑白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

    古塵冷眼看著這一幕,也不開口辯解,隻是有些好奇地看向那個被劉軍畢恭畢敬,稱之為公子的人物。

    隻可惜那人處在珍寶樓稍裏麵,又恰好逆著光,所以古塵看不清楚。

    “哦?本公子倒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竟敢挑釁我珍寶樓的威嚴!”裏麵那人驚疑了一聲,繼而緩步走了出來。

    劉軍聽此,倒是暗暗鬆了口氣。

    這位小主是昨日到的珍寶樓,卻被此處的當家的以最崇高的貴賓禮儀接待。

    不知有多麽尊貴的身份,劉軍可不敢得罪了!

    以至於小主隨口說過的,人前稱呼其為公子,劉軍都無比惶恐的記著,生怕一時說漏了嘴,叫出“小姐”來。

    古塵盯著緩步走來的黑影,等完全顯露出來後,他臉上由方才的好奇,瞬間變成了錯愕。

    來人竟是徐怒嬌!

    這徐怒嬌雖是一副男裝打扮,但場上隻要眼睛不瞎都能發現其男扮女裝的事實。

    方才劉軍幹昧著良心說話,說明徐怒嬌在珍寶樓的地位,定是不低!

    徐雲青,徐怒嬌,看來這珍寶樓與他們姓徐的有莫大的關係啊!

    此刻常伴徐怒嬌身旁的那老嫗已經不見蹤影了,不知是被打發去幹其他事情,亦或是前往二環居住了!

    就在古塵打量徐怒嬌的同時,徐怒嬌也注意到了古塵。

    錯愕之餘,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河上的一幕,白皙的臉上竟泛起了微紅。

    “怎麽,怎麽會是你?”徐怒嬌有些岔氣地問道。

    古塵稍顯淡然,道:“昨日與姑娘一別,沒想到這麽快便又見麵了,果真是緣份啊!”

    “誰跟你有緣份,休要胡說!”徐怒嬌兩頰的紅暈色愈加明顯,嬌嗔道。

    劉軍聽到兩人的對話,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兩人不光認識,還打情罵俏了起來,之前是得多親密啊!

    這尼瑪,節奏不穩啊!

    就在劉軍思索是不是飆一波裝死演技的時候,徐怒嬌眼中的秋波卻漸漸消散,臉色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道:“古塵,可是你打傷了我們珍寶閣的下人?”

    古塵聽此倒也不辯解,道:“那是他該打!”

    劉軍磨得牙咯咯作響,而與之相反,黃健心中卻別提有多麽的舒坦。

    什麽叫霸氣?什麽叫囂張?古塵此刻已經完美地詮釋了!

    跟著這樣的老大,在人前就是硬氣啊!

    “你……”徐怒嬌聽此卻是一怒,正所謂打狗還看主人呢!

    徐怒嬌此刻旋即想起之前在河麵上,古塵對自己的“輕薄”,而且最後竟連自己的的姓名都不問便走了,心中的怒火便又騰漲了幾分!

    “大膽!我珍寶樓的下人即便犯了錯,也有樓中的執法堂處置,何時輪得到你這個外人來教訓了?”徐怒嬌喝斥了一聲!

    劉軍聽此,感動地都要哭了,簡直想問天借個500年,繼續在珍寶樓當奴才!

    “姑娘準備如何解決此事?”古塵不喜歡廢話,直接了當地問道。

    徐怒嬌聽此卻是一愣,她並非真想為難古塵,隻是方才氣急了。

    可沒想打這古塵竟一句軟話都不說,這不是誠心想讓她在眾人麵前下不來台嗎?

    徐怒嬌不禁啐罵,這牲口服一次軟會死啊!

    就在徐怒嬌心中百般糾結的時候,抬頭間突然瞟到懸於店正上方的牌匾,心生一計道:“眾所周知,我珍寶樓向來敬重強者。隻要古塵你能在那牌匾上留下一橫,一豎,此事本公子便全權代表珍寶樓,既往不咎!”

    在河麵上,徐怒嬌已然稍稍見識過古塵的實力,而且她沒規定非要用劍。

    所以她覺得古塵在牌匾上留下一道痕跡,並非太難,這般也算是給了彼此一個台階下。

    古塵點了點頭,也明白過來徐怒嬌方才隻是氣話,並非真想追究他打了劉軍的責任。

    倒也樂得如此妥善地解決了此事,畢竟木偶材料一事,還需多多倚仗珍寶閣。

    “承蒙姑娘高抬貴手!”古塵說著,手中多了一柄環繞著死氣的寶劍。

    這柄正是古塵從已死的淑王子手中奪過來的死亡神劍。

    五品寶劍,縱然是身周這些後天期高手看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不禁有愛劍之人,紛紛側目看向古塵手中的神劍,眼中幾近羨慕之色。

    這牲口拿出這麽好的劍來,不會真懂劍道吧?

    徐怒嬌不禁搖了搖頭,暗歎,牲口不虧是牲口!

    可眾人不知的是,古塵取出的死亡神劍並非他最好的寶劍。

    若是將閉鋒取出,這些人的眼神怕是會看直!

    嗡——

    古塵拔出寶劍,就在他準備躍身去鐫刻牌匾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嗬——,便憑這也不知是從哪來的野人,便想模仿徐雲青師兄?”

    古塵手中死亡神劍懸停在半空,循著聲轉過頭來,發現說話之人是個一席白衣,氣度不凡的家夥。

    而在這家夥旁邊站著的一人竟正是木龍!

    正當古塵腹誹木龍身邊是誰,卻突然聽到身邊圍觀群眾的議論。

    “這人好麵熟,好像是木家這一屆年輕輩的頭號人物,木勳!”

    “木勳怎麽突然跑到無主城來了,難道也是躲仇殺?”

    “仇殺?你這人怎麽這麽孤陋寡聞,難道不知天空城的外門選拔即將開始,各路青年才俊皆前來參加選拔了!而且這木勳本就是天空城的童生,他不來參加誰來?”

    童生?

    無意聽到旁人的議論,古塵漸漸明白了木勳的來曆,隻不過對於“童生”這個概念還是不甚了解。

    一旁黃健似是看出了古塵的疑惑,於是低聲在其耳旁解釋道:“每年天空城都會有長老外出挑選一些頗有天賦的孩子,回城作為童生培養一段時間,經過重重考核,驚才絕倫的一個便會被留下來成為該長老的親傳弟子!”

    “而即便是那些被放回,如沐勳這樣的,等成年後再來參加天空城的外門弟子選拔,也會比尋常人的成功率高上不少!”

    古塵聽後,倒是明白過來童生的概念,難怪他會稱徐雲青為師兄。

    不過自問也沒得罪過這個名叫木勳的家夥,他為何話中那麽嗆人,又是演那一出?

    如果隻是為了裝逼的話,那也太過牽強了吧?

    “公子這是何意?”徐怒嬌無視了木龍的頻頻眨眼,盯著木勳問道。

    “怒嬌小姐,本人絕無惡意,隻是不想看到有某些鄉巴佬破壞了徐師兄的墨跡!”木勳謙謙君子地說道。

    木勳可是利用人脈打聽過,才知道眼前這位男裝穿著的大美女與徐雲青的親密關係。

    別看木勳方才叫師兄叫的順口,事實上徐雲青根本便不認識他,所以他才聽了族弟的話後,立馬前來結識徐怒嬌。

    然後借助徐怒嬌這個跳板來結識徐青雲。

    要知道木勳對於外門弟子早已勢在必得了,所以已經開始謀劃好進天空城的靠山了!

    至於說古塵,在木勳看來不過是塊普通的墊腳石,隻能用來突顯他的高大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