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聽到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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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一切發生得就像疾風驟雨一般,他壓下來用嘴死死堵住了我的唇,在上麵盡情地嘶磨、啃咬、宣/泄。
我就跟具挺屍一樣僵在那任由他作為,待我再回過神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全數脫掉,他一隻手正準備朝我更隱/私的地方伸去……我如同觸電一般,開始用盡全力去反抗,去與他爭鬥。
可隨著他的吻越來越深情,我的身體仿佛被水泡發一樣癱.軟,一點點地淪陷在他的柔/情裏……最後意識的理智被身體的歡/快所替代,我幾乎要在他一波波攻勢中窒息!
“到頭來,你的身體還是離不開我。”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放開了我,繼而又轉戰其他地方。
我恨自己,恨自己沒法完全拒絕他;恨自己不夠硬氣,隻顧著感覺上的刺激,將道德和尊嚴的底線拋得一幹二淨。
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我的思緒回來了幾分,身體的溫度漸漸冷卻下去,我打斷他瘋狂的動作,用最冷靜的態度麵對他:“我早就說過,我和你在外麵找的那些雞不一樣,不是你說上就上,說有需求就得必須滿足你。現在我不想跟你發生任何關係,如果你再進一步,我可以隨時打電話報警告你婚內強/奸。”
“……”
他撐起身子,眉頭緊鎖地看著我,那種眼神似乎是想要把我看穿、看透……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將我的話聽進耳朵裏,手下的動作反而比剛才的還要直接,還要令人瘋狂!
“都這麽shi了,你確定不要?”他故意將自己的手舉在我麵前,我看著上麵的東西,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是呀,我真的很犯賤,這種賤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那種,而是長時間積累而成的,並且隻對陸放一個人……所以他現在可以肆意地撥/弄我,嘲笑我,甚至無視我的抗議,隻顧在我身上找尋他身為男人的尊嚴與價值。
我的身體反應早已代替我給了他答案,他愈加的過/火,趁我毫無防備的時候迅速地衝了進來!
他終於如願以償,我渾身一陣痙攣,徹底放棄了抵抗……
無力地閉上雙眼,我感受著他又快又狠的力道在裏麵肆意衝/撞,大腦早已糊成了一團……我整個人都是飄飄蕩蕩、朦朦朧朧的,別人說床頭吵床尾和,此刻我忘記了方才跟他的爭執,整顆心都在感受著他的力度,以及他帶給我的這種不言而喻的感覺……
“說!”他喘著粗/氣,問我,“我的技術好還是那個野男人的技術好?”
我看著他,剛想開口罵他神經病,可他卻又不再給我機會,將我托高緊貼他的胸膛,動作猛地一個深/入,我被突如其來的大力弄得一聲尖叫,剩下的聲音被他盡數吞進了嘴裏。
完事之後,他直接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我以一種狗趴的姿勢躺在床上,身上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足以證明剛才那場戰鬥有多激烈瘋狂!
不到五分鍾,他再次從浴室裏出來,看都沒看我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門口走……隻是關門前,他突然頓住了腳步,立在那有意無意地和我說了句:“這次服.務不怎麽好,希望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你可以主動一點讓我滿意。”
“砰!”的一聲,將我與他徹底隔絕,但那句詆毀的話,還是讓我忍不住作嘔!
從始至終,在陸放眼裏我就沒變過,永遠都隻是個供他睡的婊.子……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以前我比較聽話,他可以對我呼之即來喚之即去;而現在我知道了反抗,可這些反抗在他眼裏也不過是我的口是心非自恃清高罷了。
身體裏還殘留著他的東西,我艱難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子看了眼完好無損的客廳,竟然覺得剛才在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放佛我隻是做了一場平時也會時不時做的春/夢。
勉強讓自己站起來,我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將花灑打到最左邊,讓冰冷如刀的水朝我傾盆而下。
此時此刻,我完全不敢再去想和陸放之間的纏纏綿綿,它們就像最毒最辛辣的巴掌,把我打得忘乎所以摸不著北,甚至連一絲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
時間過去了好幾個星期,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將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工作上。
五一假期,公司裏的同事都說要組織個外出活動,這種事一般少不了陸放,我怕和他見麵尷尬,所以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推脫了……出發前,我正好下班準備回家,沒想到就在門口碰見了他,他隻是冷冷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然後什麽也沒說,上了車便揚長而去。
這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內心始終在糾結我跟他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不論是身還是心,我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我們幾乎沒有什麽愉快的時光,除了在床上的那種契.合……但這種契合在我們各自提起褲子之後,又會變得麵目全非。所以我一直都沒想明白,我和陸放到底是夫妻,還是說,我們的關係僅僅限於床/伴。
渾渾噩噩地開車回了家,我居然在家門口看見了我媽和劉姨。
她們的樣子看上去不怎麽好。
我趕緊將車停好下去問:“你們怎麽在這?”
劉姨有些難以啟齒地看著我,但很快和我說了大概情況,原來是林宏偉和廖紅梅出院了,因為對我之前的行為很不滿,所以他們就報複在了我媽身上,將她趕了出來,我媽不願意,他們就對著她又是打又是罵,把她的東西都扔在大馬路上,讓她跟街邊的乞丐一樣被別人看笑話。
“太太不會說話,隻能發出一些反抗的聲音,但是……”劉姨有了些哽咽。
是呀,我媽不會說話,她不會在別人踐踏她的尊嚴,搶奪她的東西的時候去出聲反抗。
而這一切,都是廖紅梅那個老賤婦害得!
我側過頭緊緊盯著我媽,她嘴角邊還有被打傷的淤痕,眼睛那也青青紫紫,手上更是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我的心頓時就像被人狠狠剮了一刀,渾身血液不斷沸騰直往腦門上衝!
廖紅梅,林宏偉,你們給我等著!這次不是我興風作浪,而是你們!是你們要來挖我的心口,是你們要來招惹我!
仇恨的情感在一瞬間充斥了我的大腦,這一刻,我再也沒有了任何理智可言,隻想立馬殺到林家將那兩個賤人千刀萬剮!
我打開房門讓劉姨好好照顧我媽,準備走的時候,我媽拉住了我,她的眼眶微紅,搖著頭,意思是讓我別去林家惹事……可我怎麽可能忍得下這口氣!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如果不去,我一定會發瘋!
“沒事,我去一下就回來。”我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朝劉姨使了個眼色,然後奪門而出。
來到林家老宅,我剛好看見一個保姆出來扔垃圾,她大概是新來的,不清楚我和林家人之間的恩怨,我隻說了我是這個家的女兒,她就給我開了門,把我放了進去。
進到屋子裏,客廳沒有一個人,甚至還有點安靜的可怕,就好像這個家已經廢棄了一樣悄無聲息。
“他們人呢?”我問保姆。
保姆看我這氣勢衝衝的架勢,有些害怕:“在…在二樓房間。”
以最快的速度殺去二樓,我本打算幹脆直接衝到林宏偉的房間去找他們算賬,結果卻在到了他們房門口時,聽見了裏麵有稀稀疏疏的討論聲。
仔細一聽,這些聲音我再清楚不過。一個是林宏偉,一個是廖紅梅,還有一個,是林青青。
“這次把那個死殘廢趕出去真是大快人心!”廖紅梅笑得有些得意,“在這個家白吃白喝了這麽多年,居然到現在都還不肯簽財產轉讓書,那我留她幹嘛?!養條狗都比養她這個殘廢強!再說了林九那個賤婊.子,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她算賬,這次剛好借著把死殘廢趕出去的機會殺殺她的威風!”
林宏偉有些擔心:“可是把她趕出去了,我們沒有拿到轉讓書,公司就不能變賣,那我們欠銀行的錢還怎麽還啊?!”
他們居然要賣公司?!
聽到這,我開始有點不淡定了,林氏是當初我外公一手創建起來的,後來到我媽手裏,我媽滿懷信心地把它交給林宏偉,結果他們現在居然要賣掉?
“這有什麽難的。”廖紅梅繼續說,“你難道忘記我們還有青青了?到時候青青多下點功夫把陸放留住,讓陸放和那個賤人離婚然後再跟青青結婚,這樣的話,集美的資金自然而然地就會流進來,到那時候我們還害怕沒資金周轉嗎?”
“可是陸放這些天都沒有理過我。”林青青說,“自從我出車禍那次他照顧了我一天,之後就一直沒接過我電話,我去公司找他,他秘書也總是說他很忙,沒時間見我。”
廖紅梅恨得咬牙切齒:“肯定是那個賤人給陸放下了什麽藥把他給迷住了,不然就是用她那個被別人c爛的x讓陸放爽了。”
“青青。”廖紅梅苦口婆心,“要想留住男人,首先就要把自己的魅力發揮到最極致,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喜歡尋找一些新鮮感,你身上要是沒什麽值得他留戀或者感興趣的東西,他是不可能永遠待在你身邊的,所以我們不能一味地在一邊抱怨,我們得用點必要的手段,去把他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