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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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麽著急?”我好笑地看著他。
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他一雙鷹隼的眸子犀利地射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就開始有點把持不住了。
“那你給還是不給?”
他問完,我也懶得廢話,直接上去吻住了他,在這種事情上,我沒有理由拒絕他,他是唯一一個能給我帶來快/感的男人,和他的每一次經曆都像是夢遊仙境一般暢快無比。
他大手緊緊扣著我的後腦勺,將這個吻演變的越來越激烈,一路磕磕絆絆,他很快將我帶到了裏麵的休息室,三兩下就把我扒了個精光,然後沒有一絲報備就這麽蠻橫地闖了進來!
我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抬高去迎合他的動作,什麽煩惱什麽不快都在這一刻被衝的煙消雲散,我大腦一片空白,深深地沉浸在了和他的這場難以言喻的瘋狂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換了好幾個姿勢,我叫的嗓子都啞了,最後在他要命的衝刺裏釋放了自己。
結束後他仍然緊緊地抱著我,我有些搞不懂,平時我們都是做完就提褲子走人,這次他真的很奇怪。
“喂,做完了,我要走了。”我試著推開他。
他卻一動不動,聽見我說要走,他默了幾秒後又開始在我身上作祟~才剛冷靜下來的理智瞬間又被他攪得七葷八素,全身神經都在叫囂,完全沒有一點抵抗的能力,於是我們又投入了新一輪的鬥爭中。
就這樣,我們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在休息室裏放縱~真正結束後我們不約而同地躺在床上誰都沒有起身去穿衣服,就光盯著個天花板發呆。
“去越南不準跟野漢子勾搭。”突然,他說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話。
我故作諂媚地笑:“那要是野漢子自己上來撩我,我總不可能不顧及人家的麵子甩手走人啊。”
再說了我們之間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正式了?他那種語氣就好像是老公在對老婆說話一樣,讓我不得不多想……可我卻又不會想太多,因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被我發現了我要你的命!”他翻身趴在我身上往我脖子那咬了一口,然後又迅速起身去穿衣服。
看著他有料的後背,我突然有些恍神,這麽久以來我隻知道我自己曾對他瘋狂過,也清楚他曾經或者現在還是很討厭我,雖然每次我們一到床上就能各種契合,僅憑一個眼神都可以讓對方欲/罷不能,但做完了事後,我還是想問他在進入我的時候腦子裏想的人是誰。
這麽想著,我忽然魔怔般從他身後抱住了他:“我不在的時候你會不會想我?”
他動作一滯,然後聲音冷冷淡淡:“我想個婊/子做什麽?倒是你…”
他轉過身捏住我的下巴:“別在異國他鄉夜深人靜寂寞難耐的時候想著我的兄弟自w。”
尼瑪,他以為他那雙筷子很了不起?
“放心,我當然不會想你。”我鬆開他也準備起身去穿衣服,“畢竟越南那邊勞動力成本低啊,我拿幾千塊錢擺那裏要什麽男人沒有?”
他拉住我,眼神沉了下去:“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我覺得這人挺逗,“你又不是我的誰,充其量頂多就是一個名義上的丈夫而已,如果再要說的好聽點,我們兩個之間也不過就是個泡/友,你有需求了我滿足你,我有需求了你滿足我,然後做完了大家提起褲子走人互不相欠。”
是的,我每次都是這麽提醒我自己,別管他,他就是個約/炮對象,隻有這樣我才能讓自己暫時清醒一會兒,別又因為他一句詆毀的話一個人傻逼地躲在那暗自傷感。
“砰!”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拽著摔到了牆上,陣痛讓我差點喘不過氣。
“你有病啊!”我惱火地朝他罵。
“我說了你不準找野漢子!”他完全不鳥我,一個勁地警告我,“要是被我發現了,我真會把你碎屍萬段你信不信?”
我覺得他就是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之前一直說我婊/子賤人的是他,說不可能對我動心瞧不上我的也是他,那他現在又是幾個意思?我找男人跟他有關係?他在外麵幹女人都從不過問我的想法,我幹嘛非得折騰自己去取悅他?搞笑!
因為之前做的太瘋狂導致現在我的雙腿還是軟的,我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隨便找了借口敷衍他:“我信,你要說你現在把我殺了我都信,所以可以放開我了嗎?我還要回家收拾行李出差。”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他冷聲質問我,有隱忍。
“我已經說了我信啊!”我也煩了,掙脫他就趕緊穿衣服走人。
我想他大概是被那場會議給刺激了,不然怎麽會這麽吃飽了沒事幹專找我的茬?然而我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畢竟我是自身難保……去越南出差需要一星期,這一星期裏林宏偉絕對會去另尋他法挽救林氏,他不可能就幹等著陸放這一棵救命稻草,到時候等我再回來,真不知道這個天會變成什麽樣……
出了公司,我馬不停蹄地就往家裏趕,雖說要去出差,可是該留一手還是得留一手,尤其是現在廖紅梅那個老賤人也在作妖。
往最壞的方向想,如果她跟林宏偉鬧掰是演戲的話,那麽我不在的期間,她極有可能會上門來挑事,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其他理由讓她叫林青青去纏住陸放。
於是臨走前我特意交代了劉姨,平時沒事的時候少帶我媽出去轉悠,有人來敲門也要看清楚對方是誰,陌生人的話最好都不要開…
除此之外,我還讓助理時刻觀察林氏的動態,一有不對就立馬跟我匯報。
畢竟林宏偉有個基礎在那,要是被他找準機會想翻身並不難,所以要掰倒他,隻能分分秒秒都警覺起來。
出發去越南的那天,快登機了,結果陸國忠的秘書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合作方會跟我們一起去,讓我在機場和他們匯合。
肚子早就餓癟了,我啃著麵包毫無形象地站在t3航道等了半天,對方都遲遲沒有來,後來我又打電話去問陸國忠的秘書,秘書也隻是給了個號碼給我,讓我自己聯係。
那號碼我看著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到底是誰的。
根據上麵的數字在屏幕上噠噠噠地按了好幾下,我希望這次對方能夠接電話。
“喂?”這聲音很耳熟了。
我皺眉問:“喂?您好,我是集美的林九,我正在t3航道的候機大廳這邊,請問您還有多久才能到?”
“我已經到了。”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還對著個手機很不解,結果抬頭就看見穿著一身黑西裝,背後跟著幾個小羅羅,風塵仆仆地朝我迎麵走來的陳秉陽。
他來幹嘛!!
一下子,我的心涼了一大截,心中有個不好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好巧啊。”他衝過來跟我打招呼。
不得不承認他也挺厲害的,能讓我覺得跟他待在一起呼吸的每一寸空氣都是臭的。
我耷拉著臉沒鳥他,暗自祈禱著那個所謂的合作方千萬不要是他。
可是……特麽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我剛想甩臉走人,結果就聽見他在後麵慢悠悠地說了句:“你們集美就這麽對待顧客的?就不怕顧客記仇反過來報複?”
“也隻有你才這麽心胸狹隘吧?”我冷漠,故意和他拉開距離。
他臉上掛著讓我惡心到想吐的虛偽笑容:“我隻是跟你提個醒而已,我怎麽可能報複你呢。”
說著,他向我走過來,一看見他要靠近,我立馬就跟碰見鬼一樣跑到更遠的地方。
“請陳總自重,我們並不熟,我最不喜歡別人跟我攀關係,謝謝。”
他收回欲來拉我的手,臉上還是微笑,也不知道他對身後的人說了句什麽,我隻看見那人打了個電話,然後又來跟他報備說準備好了。
他點了點頭,而後很有耐心地再次對我說:“這麽難得的單獨相處的機會,我不想被別人破壞,等下你把票退了,我叫了私人飛機,我們一起坐去越南。”
嗬,有病吧?讓我跟他單獨做一架飛機?這種事我就算傻了也不會做!
“不好意思陳總,我已經買好票了不包退。”我毫不客氣地拒絕,“我隻是個小員工,臉還沒大到跟合作方的負責人坐同一架私人飛機的地步,所以還是陳總您自己慢慢享用吧。”
片刻也呆不下去了,我隻盼著飛機趕緊過來把我帶走,好讓我快點離開這個瘟疫!
後來陳秉陽看我如此果斷也沒阻攔我,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與我擦肩而過,可就是那個瞬間,我瞥見他用種得逞的笑看著我,那種笑容在當初的那些日夜裏也不斷出現過……頓時,我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好像下一秒就要體力不支暈過去一樣。
又在那等了老半天,終於能檢票上機了,我握著機票找到自己的位置放好行李,正準備閉眼休息,卻又聽見有人叫我。
睜眼一看,他媽的竟然又是陳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