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黃金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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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再對她那麽寬容。

    他要得到她……

    在她的身子上,發泄他堆積如山的浴火和憤怒。

    這本就是他的女人,沒什麽動不得!

    丹青手痛欲死,震驚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空茫,她沒有去抵抗。因為她抵抗心一起,他就扣住她刀下的手,五指連心,痛的她幾乎昏厥……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伸手過來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絲帶,內袍……最後是她漆黑頭發上的發釵,一件件地,在他腳邊凋零。

    很快,丹青就像一隻被扒光羽毛的鳥,從軀體,到靈魂都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麵無表情地審視著她脆弱的身體,就好像在他禦海錢莊鑒寶估價時候的表情,不帶一點溫度。

    丹青閉上眼,心底是那麽單薄而無助。

    “你能得到的,終究也不過如此。”孤光啟貼在她耳邊低聲地說: “我對不起你,你衝我來就是,但是你卻對阿阮展開了一場笨拙的報複……綁架阿阮,引鬼戎攻打我……最終害的卻是你自己……”

    他一邊說一便嘲弄地勾起唇角:“其實你身材真不賴,如果我把你在床上的樣子畫下來,成批地印刷,會不會引起全大陸的人的搶購…… 總之,你鬱丹青紅杏出牆鬼戎太子,已經天下人皆知,你該不會介意的吧,嗯?”

    丹青的眸底終於徹底黑暗下去。

    不顧她的名譽,肆意踐踏她的尊嚴……這還是當初向死而去,卻放她一條生路的男人麽?

    那一切的恩愛都隨風而去,再也回不來了……

    丹青腦中都是腐朽的敗草,思緒瞬間回到聖陵那漆黑的黑暗裏,他躺在洞穴中,臉色慘白,嘴唇因為中寒毒而成絳紫色,卻艱難地發出命令,讓黑魃送她離開。

    那一刻,黑暗沉沉地貼著他們的生命,令人窒息。

    這一刻,雖然不是在黑色的山洞裏,而是在床上,氣氛依舊讓她窒息。

    她雖然努力了,可是他並不妥協。

    她雖然妄想他重新愛上她,妄想過獨占他一個,可是依舊一無所有。

    忽然,驟然的劇痛,先期而至。

    一切木已成舟。

    他得到她了。

    她徹底軟了下去,連眼神也好像墮入深穀的鳥,淒厲的白光一閃而過,即變得暗淡無光。

    眼中淚水大滴地滴落,濕透了她的臉頰,糾纏著幾縷亂發到了脖頸。

    夜風吹起夜雨,燈光忽明忽滅。

    高床因為那對男女的劇烈動作而吱呀吱呀地響個不停。

    她的意識一直很清醒,清醒地感覺到他的動作如此劇烈,不含一點憐惜……

    他滴著汗水的臉頰還是那麽漂亮,輪廓清晰而立體。

    隻是在動作的時候,眼神卻冷靜犀利,很有力量,卻又莫測地平靜。

    這一切都在證明,他不愛她了……

    隻是為了占有……

    隻是為了在她身上打上一個恥辱的標誌,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她撇過頭去,忍受著這一切。

    心底道:要麽痛,要麽忍,要麽殘忍。

    今日他如此對她,他日她要他十倍的疼痛來還……

    他們的關係,再也無法挽回。

    ……

    等一切停止,丹青臉色已經恢複沉靜,好像對這一切的欺辱都無所謂。

    她睜開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眸底漆黑就好像沉浸了最深沉的夜色。

    男人翻身而起,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你在想什麽?”

    丹青嘲弄地勾起唇角:“本想怎麽殺你……但是你床上功夫不錯……”她勾起唇角 :“適合做個x奴隸……”

    他果然大怒:“閉上你的眼。”

    他一點都喜歡她這種眼神。不守婦道!寧頑不靈!

    丹青便順從地閉上了眼。

    他又喝道:“睜開,認真的看著我!”

    丹青便勾起唇角,虛弱又蒼白地睜開了眼,眼底依舊是玩世不恭。

    他觸及她滿含虛偽的眼,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所有的愛意和真誠大概都隨著這一晚而逝去了。

    睜眼不睜眼,都是死氣沉沉,假惺惺,充滿了算計和對他的厭惡。

    他不想再看,從床上下來,穿上鎧甲,提起長劍,便走出門。

    可是不知道想起什麽,他又走回來,對外麵大聲喝道:“蘇問!”

    蘇問推門而入,攜帶一身風雨。

    “主公……”

    “藥方子改一改……你隨我來。”

    他要改她的藥方?

    丹青躺在床上終於不再無動於衷。

    他要殺了她這個“鬼戎國的奸細”?不至於吧,他在殺她之前,定然要得到碧璽和阮芷。拿不到他想要的,不該要她的命。

    果然,過了一會兒, 蘇問端著藥碗走進來:“夫人,主公把最後一味藥引給了我,熬製了這碗藥。您快喝了吧,這是最後一次試藥了,若毒性不能解……那就真沒救了……”

    丹青心想蘇問不會害她,端起藥碗一飲而盡:“他呢?真的去打仗了?”

    蘇問點點頭,忽然拿出一條滾鐵鎖鏈鎖住她的腳踝,另一頭則鏈在床上。

    丹青詫異地盯著他,眸底漆黑,該死的蘇問,難道被孤光啟策反了?

    “夫人,對不住了。主公說,如果你身體的毒解了,以您吞噬天狐內丹的功力,逃出去將易如反掌,所以主公命我用囚神鎖將你鎖起來……若看不住你,讓你跑了,他打完仗回來就拿我試問。”

    這個該死的雙麵間諜。

    丹青倒不慌:“你該不會忘了吧,你中了我的牽肌丹。”

    蘇問歎口氣:“可是我全家人的性命都在鎮南王手上,我死不足惜,但是不能連累家人也慘死啊……”他又道:“最重要的是,我是醫聖, 以身試毒,已經研製出牽肌丹解藥……”

    果然學醫的都奸詐,走古串今都不怕。

    她鬱丹青就是敗在沒醫術上,幾次中毒和被困都是被醫者所害……

    從今以後,還是要學好數理化,這樣走遍天下才不怕。

    “蘇問……”丹青終於忍不住伸出腳想要踹死他,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大爺的!”

    可是蘇問已經一溜煙跑掉了,留下一句話:“鬱夫人, 蘇問雖然聽命主公,但是一定盡力保你無恙。”

    丹青接下來幾日是在床上度過的。

    本能感覺孤光啟若上了戰場,一定打不過鬼戎太子。

    可是……壞消息接踵而至。

    蘇問告訴她, 在鏖戰幾天後,鬼戎聖皇忽然病危, 鬼戎若幹個部落王又開始亂戰,威脅鬼戎聖皇的統治, 聖皇不得不召鬼戎太子葉赫瞳回不夜城平叛。內憂外患作比較,自然是內憂為重,所以鬼戎太子隻好回到不夜城,隻留下副將蒙丹繼續攻打東海郡。

    可是蒙丹膽子不夠大,更是抵不過孤光啟的戰略謀劃, 攻城三日死傷遍野,卻依舊連東海城的城門都沒摸到。

    害怕南疆段氏領導的木衣氏族切斷補給線,所以蒙丹決定放棄攻城,而是下令鬼戎軍撤退三百裏,撤回南疆麗州。攻打不下東海,能保住南疆這個侵略果實也是好的。

    一夕間,鬼戎軍撤了個幹幹淨淨……

    總之,這對丹青來說是個壞消息。

    自從那一夜孤光啟占有她,她便覺得即便是段沉淵都比他好。

    所以丹青已經做好被鬼戎太子劫去的心理準備,她會說服鬼戎太子放她去京城找阮芷報仇……這是她這一陣子唯一的念想了。

    可惜現在鬼戎撤軍了……

    她大概一時半會兒,脫離不了孤光啟了。

    不過,她倒是不急,因為白蒹葭他們快要來營救她了。

    想到此,丹青運功打坐,體內的天狐內力在體內運行一周,她眼睛變成了紫紅色。

    這說明, 阮芷所下之毒的確解開了……

    她嚐試運功解開腳上的囚神鎖,可是沒用……

    囚神鎖聽說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玄鐵打製,別說她一個普通人掙脫不開,傳說中就連神仙都掙脫不開。

    忽然就在這時,蘇問領著幾個士兵走進來,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出門。

    門外放置了一個黃金鳥籠子,有一個人那麽高。

    蘇問道:“鬱夫人,別驚訝,這是主公給您準備的。他讓我轉告您,這次他沒死在戰場上,您一定失望了吧……您不是不願意交代阿阮和碧璽的下落麽?那他就為您打造一個黃金籠,讓您永遠失去自由……”

    蘇問學著孤光啟的語氣,十分相像。

    身入囚籠,豬狗不如。

    鬱丹青本以為自己的心會有針紮一般的疼痛,可是那絲疼痛並未到來。

    原來,不管他怎麽對她,她已經無感了。

    這世上最難忍受的其實是情毒,如今情毒已解,她又有何懼。

    走進黃金籠,她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每一根黃金打造的柵欄, 感歎了一句:“真的是黃金……”又嘲弄地看著蘇問,看得蘇問愧疚地低下頭去。

    丹青笑道:“蘇問,你的臉已經被黃金籠子映出了屎色……”

    蘇問皺眉:“主子,你還有心情拿我開涮?您毒藥雖然解了,可是如果不交代阮夫人和碧璽下落,主公是不會放你走的……”

    丹青安然地坐在籠子裏的蒲團上:“蘇問,麻煩你把我的經書拿來……”

    這幾日,她不能離開那張床,便坐在那兒看了幾天的《地藏王菩薩心願經》,原來那個男人說得對,讀佛經,可以忘卻一些痛苦,讓人變得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