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手托花盆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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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不會使用暴力,暴力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的確,暴力隻能壓製問題,卻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這是千百年來人們都懂的一個道理。
張燕就放心的走了,我跟王洋也離開車間,向宿舍樓方向走去,一路上他沒等我問,就主動跟我說起廠子裏現在的情況,以及什麽人都有著什麽樣的脾氣性格。
期間尤其提到了鄭天良,他說鄭主任這人貪財好色,車間裏的女工沒少被他占便宜,暗中動手動腳不說,去年還有一個女工被他忽悠的上了床,後來事發了,廠裏給了鄭主任一個很嚴厲的處分,還罰了他不少錢,鄭主任這才稍微安分了一些。
我皺了皺眉頭說:“這人還真不是東西,對了,先前我看你對他也不是太尊重的樣子,他好像也不介意,這又是為什麽呢,你跟他有親戚關係?”
“我呸,誰跟他有親戚關係啊。”王洋顯然對鄭天良很不齒,啐了一聲才說出實情。
原來裝箱組的人都給鄭天良送過禮,他拿人的手短,自然對裝箱組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裝箱組的工作性質也很特殊,因為是最後一道工序,隻有後期才忙,在車間裏待著也是幹等著,所以王洋他們的工作才那麽自由。
我笑著問你們都送過什麽禮呀?王洋說也就是兩條煙的事兒,鄭主任那人好打發,而且他雖然是車間主任,但其實也沒什麽實權,裝箱組的人給他送禮,隻是不想沒事兒被他找麻煩罷了。
我心想看來有空我也得給鄭天良送點什麽,倒不是怕他使壞,實在是不想給自己添堵,反正也不過兩條煙兩瓶酒的事兒,就當圖個清淨吧。
不知不覺來到宿舍樓,我們上了三樓,王洋說一樓二樓都是熨燙車間的人住著,三樓是後整還有廠子裏的勤雜工、電工之類的零散工人,其中倒有一大半的房間是空著的,至於對麵就是女工宿舍樓了,他們平時晚上沒事兒就愛往對麵看。
我也很隨意的轉過頭向對麵的樓層看過去,窗戶上很標誌性的晾曬著女性衣物,就連內褲、胸罩什麽的貼身物品也都光明正大的晾在那裏,看來現在的女人大多都已經不在乎這一點了,我記得上學那會兒女人的私密物品,大多都見不得光似的偷偷在屋裏晾著。
我就笑著說怪不得你們都愛往對麵看,原來是真有料啊。
王洋笑嘻嘻的說:“這算什麽,我們平時還能隔著窗戶看到女人洗澡的影子呢,尤其對麵樓裏有一個叫王豔的,她洗澡從來都不遮窗簾,我猜她是故意露給我們看,白生生的身子,還能看到她兩腿間那一團黑乎乎的模糊,我想她的毛還真多,有機會帶你見識一下。”
我笑了笑說:“還是算了吧,我又不在廠裏住,而且我對那種挺浪的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
我這句話說的是真的,我喜歡女人浪起來,但是我卻不喜歡lang女人,我先前提過的那幾個女人很浪,但其實都是我自己想象的,就像張麗娟、楊慧等人,她們其實一點都不浪,另外還有司麗婭,她其實也不是真的浪,她隻是太灑脫、太時尚罷了,這屬於性格問題。
當然,我的性格也有問題,比如對女性明顯有些偏激,看到女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著她們會浪,我想以後我應該改改這個毛病,畢竟程琳那件事都過去好幾年了,對我的刺激早已經沒那麽大,如果我總是帶著一種有色眼鏡去看待女人,肯定會犯客觀原則上的錯誤。
比如說張燕,我先前就把她想象的很浪,但其實張燕是個好女人,她本性一點都不浪,她是因為喜歡我,有那份感情才肯順從我的,如果我一直把她當成lang女人對待,那我可真是狼心狗肺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走到宿舍門口,我跟王洋停下腳步,王洋推開宿舍門大步走了進去,一邊還口中大聲嚷嚷著:“都別玩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新朋友。”
這好像是以前廣告裏的一段詞,我想王洋這人還挺能鬧騰的。
我也走進宿舍,裏麵煙味兒很濃,煙霧一陣陣的往門外湧,我看到裏麵圍坐著四個人正在打牌,還有一個躺在床上悶聲不響的抽煙,他手上托著一盆很精致的植物,我叫不出名字,但這個人好像很專注的樣子,他一直望著手上的那盆植物發呆,周圍的一切他根本視若無物。
我們一進去,打牌的幾個人就循聲望過來,其中一個正對著我,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他即便是坐著也顯得很魁梧,濃眉,大眼,板寸頭,很壯實的一個小夥子。
另外三個打牌的相對來說就不是那麽強悍,但他們也都很硬實,他們轉過頭來看我,其中一個問王洋道:“這是哪來的朋友?”
王洋說這是韓彬,今天剛來的,加入我們裝箱組,彬哥可猛了,他能單手托著箱子,我想虎哥都做不到這一點。
我一聽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想王洋這個沒心沒肺的貨不是成心給我找事兒嘛,現在你是服我了,他們幾個可不服,你這樣說他們還不得炸了鍋。
果然,一聽說我要加入裝箱組,打牌的幾個人立馬就對我充滿了敵意,大馬金刀的板寸頭更是把牌一摔,兩隻眼睛直瞪著我,冷冷的道:“你要加入裝箱組?你覺得可能嗎?”
王洋一看這架勢立刻著忙了,他趕緊說:“不是呀虎哥,剛才是我沒介紹清楚,韓彬是廠裏安排的,張燕姐還親自交代過呢,要我們好好的一起共事,千萬可不能……”
“一邊待著去。”
板寸頭一把把王洋撥拉到一邊,盯著我一步步走到我麵前,冷哼一聲道:“就你?也想來我們裝箱組?廠裏誰安排的我不管,想進來得問問我們這班兄弟答不答應。”
三個打牌的也站起來隨聲應和,他們四個圍住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我。
我不在乎,在我眼裏他們四個人加起來也不夠一盤菜,我反而更加留意那個躺在床上手托花盆,至今連看都沒看過我一眼的年輕人,他長的比四個人都顯得清瘦,但我覺得他才是這些人裏麵最有實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