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她是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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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男人眼前一亮的隻有兩樣東西,美女和豪車。
我看到一輛豪車,紅色911款保時捷,火辣外型,動感曲線,就像驕傲的公主般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我深深被吸引住了,下意識的向停車場走去,楊徳良亦步亦趨。
來到近前,我不覺心中讚歎,甚至還有些羨慕嫉妒恨。
我忍不住轉頭看了楊徳良一眼道:“老楊,你還真奢侈啊,連保時捷都開上了?”
楊徳良微微一愣,仿佛聽不懂中國話似的看著我,好半天才一臉迷惑的道:“齊總,這不是您的車嗎,您這麽說……我怎麽都有點蒙圈了呢……”
我不由心中大汗,原來這輛保時捷是小齊的,我剛才那樣說楊徳良,確實有點挺那個啥的,無怪他一臉迷惑的看著我,要不是我現在跟小齊的樣子一模一樣,估計楊徳良早就懷疑我了,一個正常人有可能會不記得自己的車嗎?
我幹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隻故作平靜道:“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的這些天,你是不是偷偷開過我的車,停車的位置都變了,它總不可能是自己動的吧。”
矛頭轉向,不僅是為了開脫自己,我更想詐一詐有關這輛車的信息,尤其最想知道車鑰匙在哪裏,現在這輛保時捷等於是‘我’的了,可問題是我沒鑰匙啊。
楊徳良聞言一臉委屈道:“齊總,你肯定是記錯了,我怎麽敢碰您的車呀,這輛車本來就是停在這裏的,再說了,我又沒有車鑰匙……”
我聽到這裏不由心中失望,從楊徳良這裏詐不到什麽信息,鬼知道小齊把車鑰匙弄哪去了,當時我搜查小齊的屍體根本就沒發現過什麽鑰匙,有車不能開就跟有美女不能上一樣的道理,眼睜睜看著心裏直癢癢。
隻聽楊徳良繼續道:“除非小米動過您的車,因為除了你自己就隻有小米有鑰匙,至於她是不是偷偷的開過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兩人的事兒我哪敢過問呀。”
楊徳良說著說著就有些神情古怪,聽他話裏的意思,好像小齊跟那個叫什麽小米的女人有一腿,而女人一旦有了男人的車鑰匙,那百分之八十以上肯定已經上過床了。
我喜歡眼前這輛保時捷,對小齊玩兒過的女人卻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車鑰匙還在她那裏,總得想個法子弄回來。
我問楊徳良道:“小米是……現在在哪?”
隨口一問,差點又說漏了嘴。
楊徳良剛要開口答話,忽然臉色又是有點古怪,不過這次卻是純調侃的性質,楊徳良笑嘻嘻的目光一指說:“您瞧,那不是來了。”
我轉頭望去,隻見一個腳步輕盈的女人正從辦公樓那邊走來。
那女人也就二十多歲年紀,身材嬌小豐盈,一身衣著清爽簡練,長身白色字母t恤垂下來蓋過屁股,下身簡單的穿一條黑色打底褲,蕾絲花邊下露出俏生生的半截小白腿,腳上一雙翠綠色的帆布淑女鞋,走起路來步伐輕快。
她長著一張圓圓的蘋果臉,白白淨淨的挺漂亮,看起來更像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一條馬尾辮隨著輕快的腳步不時跳動著,很有動感,臉上自然而然的帶著那種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手裏拿著一本墨黑色的文件夾,向我們迎麵走來。
我覺得這個女人似曾相識,仔細想了想忽然記起來了,這不是我和張麗娟租店麵時,房產中介商安排接待我們的那個文員米薇兒嘛,她什麽時候換了工作,又跑到大元化工來上班了。
我正思量的當口,米薇兒已經走到近前,我看到她那雙大眼睛裏依然水汪汪的很清澈,不像含有雜質的樣子,臉上的神情也很坦然,看上去一點也不像為了錢出賣青春的花瓶,我不覺對楊徳良先前的話有些懷疑,這樣一個清澈如水的女孩子有可能跟小齊有一腿嗎?
不像,但是車鑰匙又該怎麽解釋,小齊不可能無緣無故把車鑰匙交給她,她也不可能無緣無故保留小齊的車鑰匙,難道米薇兒這個女人的演技很高,人不可貌相。
米薇兒停下腳步,臉上帶著微笑時能看到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她跟楊徳良打招呼,稱他楊廠長,又展開文件夾翻開裏麵的資料跟楊徳良匯報著什麽,米薇兒沒搭理我,她甚至看都沒看我一眼。
這下我的心裏更迷惑了,米薇兒明顯不像曾經跟小齊有過一腿的樣子,因為即便是礙於楊徳良在場,米薇兒故意裝出一副什麽事兒都沒有的樣子,但也不至於看都不看我一眼吧,莫非小齊隻是對她有意思,但至今為止還沒有得手?
這種情況倒是很有可能,我不覺對米薇兒有些感興趣了。
當然,並不是那種色迷迷的興趣,我隻是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小齊是一個專門玩弄女人的高手,尤其擅長虐心,可是小齊在這種近水樓台的有利環境下卻顯然並沒有把米薇兒弄到手,是什麽原因呢?
我很好奇這一點,如果米薇兒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懂得潔身自愛的女孩子,那說明她確實很優秀啊。
米薇兒已經跟楊徳良請示完工作,她並沒有回辦公樓,而是沿路去了車間,她自始至終沒有搭理過我,我卻滿心好奇的望著米薇兒漸漸走遠的身影,心中幾番思量。
楊徳良忽然笑嘻嘻的道:“齊總,我看小米這小妞兒還是對你沒什麽意思呀,看來您平時還得多上點心才成啊。”
我淡淡一笑,不冷不熱的道:“老楊啊,怎麽我忽然覺得,小米對你倒是挺有意思的呢?”
這當然隻是隨口一句玩笑,楊徳良卻連忙一副緊張的神色,趁機表白忠心道:“老板,您要是這麽懷疑我,我可真是一點活下去的意思都沒有了,我有今天的一切全憑老板的提攜,一心報效還來不及,怎麽敢存有別的心思,我對天發誓……”
我笑著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麽還聽不出我的意思來呢。”
楊徳良滿臉堆笑道:“我當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啦,老板對我無話不談,就連批評都透著一種深深的信任,我知道老板沒拿我當外人,我剛才那樣說也隻是想讓老板明白我的忠心,同時我也在為老板的事兒著急呀,而且話又說回來,您不能總是由著小米的性子來,把她當金魚養啊,金魚雖然看著養眼,但是木魚更過癮,小米隻是在這裏打工,說不定哪天就走人了,您還得抓緊時間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