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個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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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現在可以為我講解嗎?”李灝不確定的問,想著要不還是明天再來,眼前的講解員一定是看多了偶像劇的腦殘女,看到帥哥就掉眼淚,還不知會做出什麽奇怪的事來。
    若蘭從他那自以為是的眼神裏,看穿了他的心思,立刻保持距離道:“李先生,不好意思,剛才真是認錯了人。可以的,您隨我來。”
    這個“您”字讓李海覺得自己一下老了二十歲,保持微笑的點了點頭。
    “我們館長這幾天剛好去北京開會,特意交代過您會來,是想詳細了解我們館裏鎮館之寶保存完整的一件唐代服飾吧,您看就在這個展區。”若蘭恢複了職業素養,領著他去參觀鎮館之寶。
    李海像是隨口一提,“我喜歡別人叫我的英文名harvey。”
    “可是我跟您還不是很熟。”若蘭禮貌的笑著,已將他帶到了鎮館之寶的展台前。
    她像背書似的,將件唐代服飾的資料背了一遍,李海仔細聽著,等她說完後,又提出了好些問題。
    這些問題都提的比較專業,可也沒難倒她,她一一講解的清清楚楚。
    李海對她的專業度心中讚歎,看來徐館長確實是為他安排了這裏最好的講解員。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李海對昌北市博物館這件鎮館之寶大概已經了解了,可以考慮借此作為把昌北博物館推向世界的一個宣傳廣告。
    “耽誤了你這麽長時間,不介意的話,可以送你一程。”李海彬彬有禮的道。
    若蘭以為他是在客套,推托說:“謝謝您,不用了。”說著就要送他離開。
    李海沒想到這個解說員剛開始看到他淚流滿麵,現在又冷若冰霜,這女人還真是善變,他隻好先走了。
    把他送走後,蘭兒隻覺鬆了口氣,回到辦公室整理好自己東西,關上燈就下班了。
    走出博物館的大門,夜色中霓虹閃爍、車水馬龍,她默默的朝公交站走去。
    醒來後,她發現自己都已不太適應現代城市的環境,以前最熟悉的一切反而變得陌生了。
    她塞著耳塞聽著音樂,麻木的等著公交,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公交站,車窗搖了下來,李海伸出頭,對著她大喊:“丁若蘭上車!”
    一時間公交車站等車的人全看向她,她拿下耳塞,指了指自己問:“您在叫我?”
    “對,快上車。”李海眯著眼,不容她再推托的說。
    當著這麽多人,若蘭不好跟他扯來扯去,隻好先坐上他的車再說。
    李海口氣霸道的問:“到哪裏,我送你。”
    “鳳凰南路禧園小區。”若蘭隻好直接說出地址。
    他立刻用gps導航,車子已發動了。
    “您太客氣了。”若蘭故意跟他拉開距離說,“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李海懊惱的說:“我沒得罪你吧,為什麽老是您啊您的叫我,讓我感覺自己像個老先生。”
    若蘭笑了,說:“李先生,我這樣叫,是怕你以為我有花癡。”
    李海開著車,也笑了,說:“剛看到你時還真以為......不過聽你講鎮國之寶時又覺你不是。我真得很像你的前男友或前老公?”
    他本想說遇到過各種女人想用各種方法接近他,但她這種第一次見麵就淚流滿麵、痛徹心扉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若蘭隻是笑了笑,“真得很像。”不過應該再加個字,是前世的愛人。
    “冒昧的問下,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死了。”她想著李灝就算再長命,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若蘭轉了話題,問他:“你是怎麽認識我們館長的,你也是從事曆史或考古方麵的嗎?”
    “我和你們陳館長是兩年前在紐約的一個中國文物展上認識的。”他謙虛的說,“四歲時就隨父母移民到美國的華盛頓州,後來在劍橋大學主修金融專業。中國的曆史,還有考古是我的業餘愛好。”
    “那你幾乎是在美國長大的,中文還說得這麽好。”若蘭讚許的說。
    李海笑說:“其實我祖籍是在昌北,雖然從小一直在國外,我父親從未放鬆過我的中文。”
    原來他如此優秀,難怪能成為他們館長的朋友。
    若蘭心中黯然,她是如此平凡,即便是在這一世和他重逢,她依然配不上他。
    李海見她又沉默不語,也不知自己那句話又說錯了,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細看她的容貌,有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感。
    難道他們真得以前見過,但又覺不可能,應該是受了她多愁善感的心理暗示,自己也變得不理性了。
    車已停在了她說的小區門口,李海回頭看後座,發現她一直沒說話後竟睡著了。
    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怕人把她給賣了嗎?
    李海從車上下來,本來想叫醒她,卻忍不住伸手撫過她的臉頰,這樣的場景讓他感到熟悉,似乎在什麽時候經常這樣撫過她的臉頰。
    他不由自主的解開丁若蘭外套內襯衣的扣子,想看看她的右肩。
    啪!丁若蘭已醒了過來,毫不猶豫的打了他一巴掌,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下流!無恥!”
    本姑娘活了這麽大,還從來沒被人這樣侵犯過,若蘭越想越氣,還想扇他,卻被他反應極快的牢牢抓住了手腕,他想解釋說:“丁女士,你誤會了,其實我是想......”
    “誤會?不過是打個盹,襯衣扣子都被你解開了幾顆。我要不是及時驚醒,後果不堪設想。”若蘭鄙視的盯著他,“難怪非要送我回來,居心叵測。”
    李海已不想解釋了,坐到駕駛位,聲音變得很冷,“下車。”
    若蘭憤憤地下了車,重重的甩上車門,還氣不過的指著他道:“開豪車了不起嗎!簡直是個大色狼!”
    他輕佻的笑了,以極其無賴的口吻說:“你也不拿鏡子照下,就是個男人婆,走進女廁所都會嚇到人。你捫心自問有男人追求過嗎?可笑,我輕薄誰也不會輕薄你。”
    “李海!你!”他的話讓若蘭很生氣,可他的神情卻讓她心痛,這神情分明是她熟悉的。
    若蘭還沒想出更惡毒的語言回擊他時,他已開著車絕塵而去。
    “有什麽了不起!你以為這還是封建的古代,老娘還能讓你欺負了才怪!”若蘭還對這車子離去的方向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