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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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7
    護士拿起床腳掛著的本子上,記下儀表上的數字,說:“你既然是他的熟人,可以和他多講講一起發生過得最高興的事,或者是他最牽掛的人或事,也許能有助於蘇醒過來。”
    若蘭點點頭,隻覺一時說不清他們在一起時曾發生過什麽事是讓楊峰最開心的,而楊峰最牽掛的人和事是什麽?
    她竟都不知道,護士已離開了病房,她望著病床上的楊峰,不自覺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為什麽突然覺得在她昏迷前,有人曾深吻過她。
    可一努力去想就感到頭痛欲裂,不敢再去想了,對著昏迷的楊峰說:“大師兄,你要是能醒過來就好了,就能知道我們昏迷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若蘭。”胡燕也走進了病房,怕驚擾到病人,小聲叫她。
    若蘭回頭看向她問:“你怎麽來了?”
    “聽說你醒了,我代表辦公室的同事們來看看你。”胡燕看她挺正常的,放心的說,“你沒事就好,到底發生了什麽?楊峰怎麽還沒醒?”
    若蘭拉著她到病房外,輕輕掩上病房的門,說:“我不記得為什麽會暈倒了,走,到我住的病房去再聊。”
    回到病房,她看老爸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胡燕帶來的營養品擺在床頭。
    胡燕笑說:“這是同事們的一點心意。”
    “謝謝大家了,我今天就可以出院,明天應該可以去上班了。”若蘭請她坐到自己的病床上。
    胡燕勸她說:“不用趕著上班,最好在家多休息幾天。對了,你怎麽會不記得昏迷前的事了?”
    若蘭晃了晃腦袋,茫然地說:“不知道,就是想不起來,醫生說是間歇性失憶。”
    “楊峰呢?”胡燕奇怪的問,“那天下班後你們不是去約會嗎?怎麽會跑到陽明山附近去了?”
    若蘭著急地說:“不是約會,早說過我和楊峰不來電,沒談戀愛。我們那天是想去陽明山古墓研究下他的一些發現。護士說他會深度昏迷是因為以前發生車禍傷過腦部,留下了後遺症。”
    “哦!”胡燕猜想說,“是不是他開車帶著你,走到路上感到不舒服,就將車停到路邊,想下車透透氣結果就昏倒了。可你為什麽也會暈倒呢?”
    若蘭感覺她這個說法講不通,“這不可能,在路上我和他一直在聊天,沒發現他身體有什麽不適。”
    “算了,我們就不要亂猜了。到底是怎麽回事警方會調查的。”
    “警察在調查嗎?”
    胡燕說:“你還不知道嗎?楊峰在昏迷前打過電話到急難救援中心,所以救援的人能很快找到你們,鑒於當時的情況救援的人報了警。估計警察知道你醒了,也會來找你問話的。”
    原來是這樣,可她有些事記不清了,希望到時能給警方提供點有用的線索。
    正說著,隻見有人抱著一大束粉藍配著粉紅為主調的鮮花,在病房門口探頭探腦。
    胡燕先注意到那束很亮眼的鮮花,“媽呀,這是誰呀?這麽浪漫,走錯病房了吧?”
    捧著鮮花的人遮住了臉,似已確定了病房,走了進來。
    胡燕忙問:“你找誰?”
    那人將鮮花移開,“找她,丁若蘭。”
    看清那人的臉,若蘭和胡燕都站了起來,同時叫了聲:“李總。”
    “聽艾米麗說這幾天你住院了,是生了什麽病嗎?”李海將鮮花遞給她,關心地問。
    若蘭一時有點蒙,李海特意來看她嗎?簡直讓人受寵若驚,她支吾著說:“不是生病,出了點意外,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李海發現她看他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或者說今天看他的眼神變得很正常。
    以前每次看到他,她的眼神裏都帶著一點憂傷、一點愛戀,讓他覺得她雖看著他,心裏卻想著另一個人,一個和他容貌相似的。
    這也讓他莫名地想接近她,去了解她眼裏藏著的那團謎。
    “你們聊,我去找下你爸,看叔叔在哪裏結賬。”胡燕見他們眉來眼去,識趣找理由先回避下。
    若蘭想留住胡燕,可胡燕說完就跑了,剩下她和李海兩人,她隻覺尷尬,也不知該說什麽,冒出一句,“謝謝。”
    李海也是無話找話說:“要不我幫你把鮮花插上。”
    這丁若蘭說話恢複正常,不和他唇槍舌劍了,他反倒覺得不自在。
    “不用了。”若蘭忙阻攔他說,“我等會就可以出院了,拿回去再用水養著。”
    “好。”李海問,“你是出了什麽意外?”
    若蘭幹笑著說:“前幾天無故暈倒了。”
    “做了腦部ct沒?”
    “做了,都很正常。”若蘭在她爸收拾好的東西裏,找出一盒牛奶,遞給李海說,“醫院裏也沒什麽東西可以招待,李總喝點牛奶。”
    李海已有點忍受不了和她之間的客氣疏離,伸手像是要去接牛奶,卻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到自己眼前,“你失憶了嗎?”
    “你怎麽知道。”若蘭傻乎乎地說。
    “丁若蘭,你真是不簡單,在我麵前裝失憶。”李海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笑意說,“很有意思,每次見到你總是有很新意。”
    若蘭不明白他在說什麽,隻覺他無聊之極,就知道沒這麽好心來看她,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腕。
    “鬆開!再不鬆開我喊人了。”
    李海痞笑說:“有段時間沒見,你不想我嗎?”
    “再重申一遍,我對你沒有好感,請鬆開!”若蘭說話時表情嚴肅,隻想讓他知道她沒在開玩笑。
    李海仍不放手的笑說:“沒有好感不要緊,難道你忘了,你自己說過我像一個你認識的人,還是對你有特別意義的。”
    若蘭隻覺心又機械性的抽痛了一下,楞然的望著他,她對他說過這樣的話嗎?
    “還記得我說過會等你的吧。”說著李海突然鬆開了她的手腕,她一時沒站穩,反拽住李海,一起跌倒在病床上。
    李海整個人趴在她身上,笑意更甚地說:“你都不顧場合的,這麽急不可耐,還說對我沒好感。”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若蘭一邊掙紮著一邊喊著,“快給我起來。”
    這時胡燕剛走到病房門口,看到這一幕,睜大眼睛,一副驚呆了的表情堵在門口。
    跟在她身後若蘭的父親問:“小胡,別擋著門啊。”
    胡燕立刻轉身帶上房門,說:“叔叔,你發現沒,醫院的賬單有個地方不對。”
    若蘭的父親拿出一長串明細單,又戴上眼睛去看,“哪個地方不對呀?”
    胡燕拿過明細單,裝作很認真的在看,想為若蘭多拖延點時間。
    李海也察覺出門外有人,在她額頭上輕點了下,撐著床站了起來,整理下了自己的衣服,雙手一攤說:“我可沒想把你怎麽樣,是你自己非把我拉著的。”
    徹頭徹尾的自大狂!是女人都該撲向他才對嗎!若蘭在心裏使勁罵他,也站了起來怒視他,一雙眼睛恨不得噴出火來。
    “有病的人不該生氣,你好好休息,我想我該走了。”李海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轉身打開了病房的門。
    看到若蘭的父親和胡燕站在門口,禮貌的笑了笑,對若蘭的父親說了聲:“叔叔好。”便落落生風的從長廊走到了電梯處。
    “他是誰?”若蘭的父親莫名的問。
    “哦哦,也是我們博物館的同事。”胡燕將明細單還給若蘭的父親說,“叔叔是我看錯了,醫院的賬單沒打印錯。”
    她和若蘭的父親一起走進病房,向若蘭眨了眨眼,好像在說,沒想到李海這樣的黃金單身漢都被你搞定了。
    若蘭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想著以後一見到李海就要躲遠點。
    “爸,手續都辦好了嗎?我們回家吧。”若蘭拿出病房衣櫃裏掛著的衣服,到洗手間裏去換上。
    胡燕幫若蘭的父親將收拾好的東西拿到門口,等若蘭從洗手間裏出來,跑到若蘭身邊小聲說:“你和李總到底是怎麽回事?等你上班了看我不好好審你才怪。”
    若蘭一副無奈之極的表情,她怎麽會遇到李海這種自以為是,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的男人。
    胡燕好人做到底,將他們送上了出租車,才自個走了。
    回到家裏,若蘭脫下外套時無意中摸到口袋裏有什麽東西,想著不會是李海在病房時偷偷放進去的吧?
    他的手腳也真快,掏出來一看,是一塊藍色的石頭,晶瑩剔透,散發著幽藍的光澤。
    若蘭盯著這塊石頭看,隻覺它似能吸魂奪魄,趕緊將它放入自己的包包中,想帶到博物館去,到時連同那個發夾一起還給李海。
    對她用糖衣炮彈沒用,偷偷的送她一塊破石頭,一定是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