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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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他雖不在美國,他爺爺對他的一舉一動還是了如指掌,也不知爺爺在他身邊安排了多少眼線。
    “一個朋友手裏的東西,隻是覺得好玩,幫他打聽下。”李海含糊的解釋說。
    老爺子對李海媽媽說:“珊儀,你帶李墨去找主治醫生問問李海的情況,我有些話想和他說。”
    珊儀看了眼李海,對大兒子李墨說:“我們先出去吧。”
    李墨點點頭,他知道老爺子心裏最疼的是李海,從小爺爺對他都十分嚴格,可對他的這個弟弟李海卻十分關愛寬容,因此李海從小都活得比他更恣意隨性,也許因為他是家中長子的緣故。
    等母親和大哥出去後,李海已猜到爺爺要說什麽,先開口說:“爺爺,我沒事,這次隻是個意外,父親當年的死也隻是個意外。”
    老爺子沉默了一陣,看向他,緩了會,才說:“那不是意外,是因為詛咒。我們李氏家族自千年前開始每一代就會有一個男丁三十而亡,到了你這一代要承受這個詛咒的人就是你。今年你都二十九了吧,還有一年。”
    換作以前李海會對著他爺爺哈哈大笑,覺得這都什麽時代了,他爺爺還相信家族詛咒。
    可今天他沒笑,隻是不太明白的問:“為什麽您非說是我,而不是大哥......我並沒有要咒大哥的意思。”
    “因為在家譜裏記載著每一代被詛咒的男丁都是在辛酉月壬申日出生,這正好也是千年前一位先祖戰死的日子,他因死時心願未了,肉身雖去,魂魄千年不散。每過一代人就需要一個男丁成為他的祭品。除非那個將要成為祭品的男丁能找到一個右肩有奴字胎記的女人,才能破除我們家族千年來的詛咒。”
    自李海懂事起,他就聽爺爺說過很多次這些話,唯有這一次他在認真得聽,想到自己在古墓摔傷昏迷時靈魂似離開了身體,出現了一個又一個連接著的夢境。
    有個女子如蝴蝶般從很高的地方墜下而亡,她一臉的鮮血,那麵容竟和丁若蘭一樣。
    還有個男子身著鎧甲領著幾千輕騎在陣前衝殺,終被敵方的人用箭射死。
    射死他的人最終也沒有好下場,竟與他是兄弟。
    他想想就覺得窒息,這幾天一個人呆在病房裏時,就想要把夢裏那些雜亂的場景串聯起來,可隻是這樣想想他就能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老爺子看他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就知道那個詛咒還在,聲音發抖的說:“我隻有你父親這一個兒子,他出生的時辰卻偏偏應了詛咒,所以我讓你父親很早就結了婚,在你父親二十九歲那年,也就是你四歲時舉家遷到了美國,可你父親還是沒逃過詛咒。”
    他真地還有一年可活了嗎?李海勉強笑了笑說:“爺爺,不要老是這樣嚇唬人好不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告訴我,你找到那個右邊肩膀有印記的女人沒?剛才那個女人右肩上有印記嗎?”老爺子打斷他,很嚴肅的問。
    從小李海想做什麽,他就讓李海去做,因為他知道李海隻有三十年的壽命。一是想讓李海能按自己的意願活得開心,二是也心存一線希望,到了李海這一代,李海能破除這個家族詛咒。
    所以李海在外麵鬧出再多的緋聞他也沒去管;李海喜歡古董喜歡收藏,他就不惜金錢的讓李海去弄,也不在意利潤或是虧損,心裏多少希望能有奇跡出現。
    李海不再開玩笑,搖頭說:“爺爺,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和她還沒到那一步。不過不管她肩上有沒有印記,我是真得有點喜歡她了。若是你非逼我馬上結婚能留個後的話,那我隻想娶她。”
    “爸,醫院的營養配餐送來了,先讓harvey吃飯吧。”珊儀將醫院的送餐車推了進來,毫不掩飾對這個小兒子的疼惜。
    她也知道家族詛咒這件事,時刻都在害怕,有一天李海會像他父親那樣突然永遠的離開。
    這次聽說他摔傷了,擔心得要命,恨不得馬上就飛到他身邊。
    老爺子拄著拐杖起身說:“沒事就好。你好好養傷,昌北這邊的事先讓你大哥看著處理吧,讓你媽留在醫院照顧你。我和你大哥先回酒店了。”
    李海又恢複了無所謂的笑容,對李墨玩笑說:“大哥,你快帶爺爺去酒店吧,有你們在,哪還有女孩子敢來看望我。”
    李墨調侃他說:“把自己弄殘了,博取人家同情心有用嗎?”
    李海笑說:“大哥,這個你就不懂了。要是有什麽搞不定的女孩,記得谘詢我這個弟弟,保證讓你追到手。”
    珊儀挑眉看向兩個兒子,說:“你們一見麵就沒個正經,meredith,爺爺累了,別隻顧和你弟弟鬥嘴,早點陪爺爺回酒店休息。”
    李墨嗯了一聲,扶著老爺子走了,總是這樣,媽媽永遠是護著李海的,誰讓他是老大。
    若蘭走出醫院揉了揉被李海親過的臉頰,這個李海真是得寸進尺,還被他家人都看到了,非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可。
    一個人坐在回去的公交車上,想到剛才在醫院的那一幕,她能看出李海的家人都很愛他關心他,他多幸福,有個溫馨的大家庭。
    而她半歲時就失去了母親,從來沒有體會過母愛,連母親長什麽樣,都是從照片上看到的,她隻知道母親是個美麗的女子。
    母親是因為生她時體力消耗過度,落下了病,到她半歲時就過世了。
    父親雖然一直很愛她,可她心裏終究還是渴望母愛的,長大後隻是習慣了,不再那麽渴求,偶爾會想起下母親,心裏總覺得還是缺了點什麽。
    這樣想著,若蘭感覺疲倦的在公交車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人喊醒。
    “這位乘客醒醒,到終點站了。”
    若蘭睜開眼,看到司機師傅在叫她,她忙說:“不好意思,師傅,我坐過站了,這車還走嗎?”
    “還走最後一班。”公交師傅熄了火,打開前門說,“不過你要等會,我要下去吃口飯。等下開車時你再刷次卡就行了。”
    “好的,謝謝師傅。”
    若蘭看公交師傅下車後,她掏出手機,想玩點小遊戲等著,卻感覺自己旁邊坐著個人,讓她隻覺寒氣陣陣。
    她看了過去,那人一身黑色的奇裝異服,臉色很白,長得還不錯,看她的眼神有點怪。
    “蘭兒,好久不見。”
    若蘭莫名的問:“你是在叫我嗎?我名字裏確實有個蘭字,你認識我?”
    可黑衣人卻看著她在流淚。
    “先生,你沒事吧?”
    “蘭兒,你是我的,我若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他能找你千年,我也能......”
    “這位乘客,馬上要發車了,快到前麵來刷卡!”公交司機喊她說。
    若蘭以為碰到神經病,趕忙到前麵去刷,就坐在了前麵的位置,再回頭去看後麵時,發現整個車子裏除了她,沒有其他人,不由心中一驚。
    “師傅,剛才你上車時沒有沒看到有個男的就坐在我旁邊......”
    “車上一直就你一個人啊。”公交司機發動車子,聽她這樣問心中也是發寒。
    他們開晚班車的最忌諱這種事,又說:“你在車上等時睡著了做夢吧。”
    若蘭壓住心裏的恐懼,笑說:“對啊,我老愛犯迷糊。”
    這時公交車已從停車場,駛入到了熱鬧的街區,很多下晚班的人都湧上了車。
    若蘭在心裏不停安慰自己,幻覺,一定是幻覺。
    而此時在李海病房裏的藍色碧璽石不停的閃著藍光,隻是它被放在櫃子裏的旅行箱裏,誰也看不到。
    李海已睡著了,他媽媽守在他身邊,擔心他會在睡夢中翻身,再傷到受傷的地方,不敢闔眼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