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他看起來很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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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我怎麽放心?愛逞強的小傻瓜。”
楚邱伶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白色的病房和自己旁邊的洛言則,他安靜的盯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麽。
洛言則看到楚邱伶醒過來,本來還算平靜的臉色一下子生氣起來。
“你這個笨蛋!為什麽不和我商量一下?”
楚邱伶皺起眉頭,不解的問:“你在生什麽氣?”
“我在什麽氣?你竟然問我生什麽氣?”洛言則氣極反而笑起來:“你不知道在什麽氣?我在氣你怎麽這麽笨?”
“你說誰笨?”
洛言則看著這個抓不住重點的小笨蛋,不禁歎了口氣:“你怎麽不先和我說一下?你知道我看見你躺在地上,我有多害怕嗎?萬一,萬一你出了什麽事,我又沒來得及趕到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嗎?”
楚邱伶看著洛言則憔悴的樣子,終於反應過來一點,他是在擔心自己啊。
“對不起,我隻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難道你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就不是在給我填麻煩了嗎?”
楚邱伶想了想,的確好像自己這件事處理的不是很好,讓事情更麻煩了一點,隻得閉嘴不再說話。
看著楚邱伶一臉愧疚疲憊的樣子,洛言則又覺得生氣,又覺得心疼。不行,不能再讓她這麽搞下去了,這樣下去,誰知道會出什麽事?自己真的不想再看到她受傷了。
想到這裏,他冷聲說道:“這幾天你就在醫院,不能出去。”
楚邱伶一驚,趕緊求饒:“不行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呆在醫院我怎麽查啊?”
“你還說?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查什麽?”
“我沒事了,隻是被打了兩棒,我在練習跆拳道的時候再重的傷都受過,沒關係的,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不行!除非你的傷徹底好了,不然別想出去!”
“你!”楚邱伶心裏氣急,正想下床證明一下自己沒事,誰知腳剛落地,還沒站起來,人就被撲回到床上。
望著懸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楚邱伶咬牙:“你要做什麽?”
男人冷笑,“看來你是不能理解我到底在說什麽?我得讓你深刻的明白下。”
說著,洛言則就慢慢的附下臉,楚邱伶大驚,伸手擋住洛言則:“你到底想幹什麽?”
洛言則不再回答,甩開楚邱伶的手,薄唇精準的含住楚邱伶的雙唇。
這個混蛋,楚邱伶抬起腿,就想往上方洛言則胯下頂去。這一下要是真的讓她頂到她預想的位子,洛言則不廢也會疼半天,至少沒能力再作怪了。
誰知腿剛抬起一半,洛言則就用雙腿纏住楚邱伶,楚邱伶的雙腿徹底不能動了。
楚邱伶張嘴正想狠狠咬下去,不想正好給了洛言則機會,趁著她張口的空擋,一條舌頭就滑啦進來,在楚邱伶的嘴裏肆虐。
咬,咬下去,咬死這個混蛋算了,楚邱伶心裏呐喊著,但是卻始終狠不下心,反而漸漸迷失在洛言則的激情裏。
洛言則吻了個盡興,直到雙方都快窒息了,才放開楚邱伶。
楚邱伶還沉浸在剛剛的吻裏不可自拔,雙眼緊閉,雙頰粉紅。
洛言則看著楚邱伶,眼裏閃過一道柔光,“還不錯吧?”
聽到洛言則的聲音,楚邱伶猛的回過神兒:“你竟然敢這麽對我?”
“你不是也很陶醉嗎?”
“你閉嘴!”楚邱伶推開洛言則,翻身準備下床。
洛言則笑道:“隻要你的腳敢落地,我就敢把剛才的事情再做一次。”
楚邱伶僵住身體,狠狠的瞪著洛言則。
無視掉楚邱伶那看起來很凶,實際上對自己沒有一點震懾力的眼神,洛言則輕鬆的說:“你可以試試。”
可惡,這個混蛋,他真的敢。
楚邱伶知道洛言則說到做到,不甘心的把腿收回床上。
洛言則揚笑,“真可惜,我還希望你能試試哪。”
“哼。”楚邱伶別過頭,不想看那個誌得意滿的家夥。
洛言則上前掰過楚邱伶的頭:“那說好了,身上的傷沒好之前不許下床。”
“.......”
“恩?伶伶?”
“知道了。”
“這才乖。”拍拍楚邱伶的腦袋,洛言則像是哄著一隻小貓咪:“我還會像以前一樣陪著你的。”
“不用你陪,你可以自己去忙自己的。”
“那可不行,萬一你自己偷跑怎麽辦?”
這個混蛋!得寸進尺!
“伶伶,你不知道我這次多慶幸,我及時趕到了。”洛言則的聲音一反剛才的調笑,低頭溫柔的說。
楚邱伶心裏一軟,摸摸他的臉,安慰道:“我沒事。”
“恩。”洛言則直起身,“別擔心,那件事已經有人去查了,你就安心的呆著就好了。”
“誰啊?”
“喬司海,反正他閑著也是閑著,就給他找點事兒做。”
楚邱伶無奈,這件事也隻能交給喬司海去做了,畢竟有洛言則看著,自己是別想溜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楚邱伶一直留在醫院養傷兼休息,洛言則也把辦公室搬到了病房,吃飯睡覺都寸步不離。
而他也充分實踐了自己諾言,沒讓楚邱伶腳粘過地,就連她上廁所,都是洛言則將她抱進廁所,每每氣的楚邱伶牙癢癢,這混蛋,是把自己當殘廢啦嗎?
喬司海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兩天後,他就帶著收集好的資料來醫院找到洛言則,當時,洛言則正在和楚邱伶吃飯。
“我不吃了,我吃飽啦。”楚邱伶剛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想把飯菜端到一旁。
洛言則攔住她:“再吃點,每天吃這麽一點怎麽行?”
白他一眼:“我每天呆在床上什麽也不能做,怎麽可能會餓?”
“你這麽說是想讓我一起跟你呆在床上嗎?”洛言則挑眉。
楚邱伶氣結,拿回飯菜,往嘴裏塞了兩口。那個樣子,她自己看不見,洛言則倒是看的清楚,分明是個小女孩在鬧別扭。
他笑了笑,很好,她在自己麵前越來越放鬆了。
敲門聲響起,洛言則起身開門,喬司海站在門外,手裏提著一個大大的公文包,不知道裝了些什麽。
“你來了?查出來了?”看到喬司海,洛言則的笑瞬間消失了,隻因他又想起兩天前的事情。
“對。”喬司海應道。
洛言則轉身回房坐會自己的位子,示意喬司海進來。
“就在這裏說?方便嗎?”
“沒關係。她不是柔弱的小女人,不用顧忌她,何況她是當事人,讓她了解清楚以後才會有防備。”
喬司海點點頭,向楚邱伶打了個招呼,這才放下手包開始說自己的調查結果。
“你走之後,我詢問了那個警察,他說打電話的是當地比較有權勢的政商。我認為這件事是衝著你來的,邱伶隻是被無辜波及到的。本來以為是你生意上的對手,沒想到查到最後,在背後指揮這一切的竟然是個女人。”
“女人?”洛言則挑眉。
“對。”喬司海確認後,突然露出一臉的揶揄,“說實話,會不會是你以前的那個女人看到你現在身邊的邱伶,才會不甘心的報複你啊?”
楚邱伶翻了個白眼,為什麽喬司海一個男人這麽八卦啊。
“別胡說。”洛言則平靜的說,完全不受喬司海的影響:“我哪有過什麽女人?”
“哦~?”喬司海一臉我懂的表情看了看楚邱伶,繼續問:“那你認為會是誰?所說商場上無男女,即使是女人也會有與男人爭強的心,但是一般女人不會輕易的得罪別人,她們更希望和氣生財。”
洛言則也低頭思索著這個問題,一個女人?到底是衝著楚邱伶來的還是衝著自己來的?
“你們說,會不會是張子鶩?”
“張子鶩?邱伶?你怎麽想到他了?他哪裏像個女人了?”喬司海一臉嫌棄的表情:“雖然那個張子鶩不像個男人,但是也沒哪裏像女人啊?”
“他就不能讓別人代替嗎?”楚邱伶回頭看向路言則,麵無表情指著喬司海問:“他真的可靠嗎?”
“哈哈,別擔心,邱伶,我隻是開玩笑而已。”
洛言則打斷喬司海的笑鬧,示意楚邱伶:“你繼續說,為什麽你會認為這是張子鶩做的?”
“很簡單,我們去見他的時候他太鎮靜了。”楚邱伶想了想接著說道:“一般人遇到以自己兒子想要挾的人多少都會有點情緒吧?擔心慌亂,就算他在意這個兒子好了,也會覺得被威脅而感覺不自在,丟麵子吧?”
洛言則點點頭。
楚邱伶繼續道:“但是那天我們見張子鶩,他的反應除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傷心在沒有其他了,這不是很不尋常嗎?”
“另外,他的的回答也很流暢,沒有一點猶豫。一般人在被威脅回答什麽問題的時候都會有猶豫,因為想取信威脅他的人,又不知道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說,所以才會猶豫思考。”
“但是他呢?回答流暢,似乎說有能不能說的都已經想好了,演練好了,就隻是上場演一場戲,這就說明他早知道我們想知道什麽,他早就猜到了我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