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島國太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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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頓覺奇怪,笑著逗她道:“啊?不願意了?昨晚你不是挺主動的嗎?還是說……誒!”
春慧子一下從他身邊跑開,臉上還掛著淚水,葉飛一臉迷茫,完全不懂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人心海底針啊,真是搞不懂了。
不過這次可是收獲頗豐。
葉飛從傭人那得知別墅的右邊有一個健身房,不多想便到那邊去打算好好地發散一下汗水。順便好好想想,到底該怎麽辦。
總是不能真的娶了這女人,答應隻是權衡之計,開出的條件也是我現在急需的。然而要是真的娶了,將是一個極其大的麻煩。與黑龍會老大的女兒結緣,光是用腳趾頭想椅也知椅今後將麵臨的問題有多少。可一旦是違反了這個條約,自己不但回不了國,有可能小命也得丟在這鬼地方。
一年的時間,棄約逃跑對於別的協議是足夠,但偏偏這條約是那春崇定的。
能將黑龍會在島國發展成這樣的地步的家夥,絕對不是能輕易對付過去的人。不如……從春慧子的身上想辦法!
……
葉飛從健身房出來,滿頭大汗,不得不說這黑龍會的人過得倒是挺滋潤的。嗯,鬆動了筋骨舒服了之後,是不是就得忙忙正事兒了呢?
葉飛向管事的要了輛機車,便一腳跨上直奔島國太子的老巢。
國寶放你那給你捂熱乎了,就該讓我拿回來了。
“什麽?!那個葉飛來了!膽子可真是有夠大的啊……”島國太子攥緊了拳頭,盯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身影。
“喲,老朋友啊,好久不見?脖子怎麽樣啊?感覺還好吧?”葉飛一臉不羈地走向他,卻被幾個保鏢攔住。
“嘖嘖嘖,老朋友來找你敘舊而已,幹嘛擺一副這樣的架子啊?”
“……讓他過來。”那太子咬著牙,恨不能立馬將麵前的人碎屍萬段,相信若是眼神可以殺人,葉飛此時怕是已經死了千百次。
葉飛徑直走向那島國太子的座椅,一屁股坐下後,就翹著二郎腿開始把玩桌上的茶壺。
“你說說你們這些島國人啊,一個個的都對這茶情有獨鍾,是不是品種太過於低劣,受不住酒隻能拿華夏的好茶調理啊?”
島國太子氣憤至極,拍桌而起,大喝一聲:“八嘎呀路!”手下皆撲向葉飛,葉飛一個轉身飛踢,便讓幾個大漢撞在一起摔作一團。
“嘖嘖嘖,怎麽,上次打完之後就隻剩下這幾個廢物了麽?”
島國太子氣的直跳:“我告訴你!你這樣猖狂的家夥!是沒有辦法在這裏存活下去的!你知不知道我身後有誰!”
葉飛眨眨眼,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在島國太子身後看了又看:“哪呢?你身後?不是空氣嗎?你莫不是被我震懾到了,變成妄想症?”
“你這混球!”島國太子抓起手邊的飛鏢不停擲向葉飛,一遍狂喊:“快點來人幫忙!”
葉飛左躲右閃,臉上帶著輕蔑的笑:“你就這麽點能耐?”
“我告訴你!黑龍會!”見葉飛挑眉,那太子繼續狂吼:“黑龍會!你知道吧!嚇得你尿褲子了吧!春崇先生是我父親的好友!他掌管黑龍會有著極大的權勢!”
“什麽!你……你居然和春崇有這麽親密的關係!”葉飛慢了下來,險些被那太子的飛鏢刺中眼睛。
“哈哈哈!怕了吧!你這混球!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打死!”
島國太子的人紛紛趕到,他拿到槍剛要對上葉飛,卻忽然聽到了春崇的聲音。
“我,春崇,將履行條約,如若葉飛一年之內娶走我的女兒春慧子,我將保他安全離開並撤銷逮捕令。”
“什……什麽!”島國太子一臉不可置信:“這是什麽,春崇先生來這了嗎?”
葉飛無奈地搖搖頭:“這都什麽年代了,你是傻子嗎?”
島國太子看著葉飛手上的錄音筆,氣的麵目扭曲:“我一定要殺了你!”
剛要扣動扳機,手中的槍卻被奪走。太子無比震驚,卻發現許多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什麽……你們,你們這些人都瘋了嗎?殺葉飛啊!葉飛啊!殺那個混球啊!”
“嘖嘖嘖……你的手下都比你更懂得審時度勢,知道該在什麽時候服從誰逃離誰。”葉飛把玩著手上的錄音筆,笑的無比猖狂。
春崇這個名字在島國可以算是一個禦用的金牌,更何況是他本人的錄音。不管是真是假,所有人都寧信其有不信其無。萬一是真的,依照春崇的手段,反逆者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葉飛突然覺得,有權有勢的感覺真是不錯,都不用動手,自會有人幫你做好。
原來他在健身房裏遇到了春崇,向他說明了將要做的事情,並請他錄了一段聲音。島國太子還滿心以為春崇會幫助他,沒有想到卻栽在自己最驕傲的地方。
“國寶在哪?”
“什麽國……”島國太子還想拖延。
葉飛猛的砸掉茶壺:“我問你國寶在哪!”
島國太子顫抖著說:“在…….在暗房。”
這家夥可真是讓人厭煩啊……葉飛想著
,揉了揉太陽穴,從牆壁上抽下一把用做裝飾的太刀,迅速劃過島國太子的脖頸。
咚的一聲,人頭落地。鮮血噴濺,頭顱滾動。葉飛並不在意,眼皮微抬:“把國寶取出來給我。”
當即就有幾個大漢爭相跑去暗房將寶物取出以獻給葉飛,隻求他在春崇麵前能美言幾句。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葉飛就這樣輕鬆地拿到了國寶揚長而去,他的身後是一個跪立的無頭人與一個睜大眼睛的頭顱,鮮血四濺。
島國太子或許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如此信任的春崇先生,居然就是最終殺死自己的人,而葉飛隻不過是那把被緊握在手中的大刀而已。
“這小子,真的值得您如此重視嗎?”
“嗯……或許值得,或許不值得,不過再怎樣,不虧便是了。”
春崇摘下監聽耳機,走向窗邊,手上依舊把玩著那隻玉製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