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真假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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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向flower求證和示弱,宋七夕下意識看向了傅逸宸,傅逸宸卻隻是看了一眼單明翰就沒有其他動作了,並沒有要幫她解惑的打算。

    “flower你再鬧,信不信我馬上給你經紀人打電話,讓你明天就回意大利去?”單明翰也沒有其他辦法能收拾住flower,隻能這樣威脅道。

    蟲蟲也拖著flower坐了下來,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吃那個,不再給她跟宋七夕嗆聲的機會。

    flower也確實是寵蟲蟲,知道他今天都沒有正經吃過什麽東西,所以就算很不爽跟宋七夕同一張桌子吃飯,卻還是以蟲蟲為先,除了偶爾瞪宋七夕一眼以外,並沒有再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來。

    也不知道這能不能算是一頓平靜的晚餐,反正順利吃完之後,單明翰決定這幾天就住在傅逸宸家,也方便宋七夕幫忙照顧蓁蓁,flower卻是必須要回訂好的酒店去的。

    蟲蟲鬧著要跟flower一起去,傅逸宸對此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但單明翰卻希望蟲蟲能夠多陪陪蓁蓁,所以最終flower還是單獨一個被司機給接走了。

    不過臨走之前,她卻是趁著其他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湊到宋七夕耳邊說了一句,“逸宸跟蟲蟲寶貝都是我的,誰都別想要搶。”

    而親眼見到了蟲蟲跟flower依依惜別,宋七夕的心裏油然生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危機感。

    這個女人,不管是不是蟲蟲的親生母親,至少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她對於蟲蟲跟傅逸宸來說,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你們關係很好嗎,我怎麽一直都沒有聽你說過?”回程的車上,因為蟲蟲跟蓁蓁去了單明翰的車上,宋七夕終於有機會跟傅逸宸說起這件事。

    “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傅逸宸沉吟了半晌,最終才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還有明翰也是。”

    宋七夕幹笑兩聲,沒話找話地繼續這個話題,“我還以為她是在國外長大的,就像是christy一樣。”

    “她本家姓花,所以才自己取了這麽個名字。”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傅逸宸一時沒控製住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看在宋七夕眼中卻無比刺眼。

    “她……”

    宋七夕還想再問,傅逸宸卻突然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你很在意她?她這次回來隻是為了時裝周,待不了幾天。”

    宋七夕要說的話就這麽被堵在了喉嚨裏……也是,就算要質問,她又能說什麽呢?何況傅逸宸根本就沒有認同flower說的那些話。

    當然,他也沒有否認……

    轉頭看向了城市裏的華燈初上,宋七夕的瞳孔隨著一盞一盞琉璃燈的浮掠明明滅滅,心思卻一直都在身後人的身上沒有移開過分毫。

    然而也正因為太專注了的關係,她並沒有看到她的視線移開之後,傅逸宸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而這次他的眸中蘊藏著的,卻是玩味與勢在必得。

    原本flower要回來的時候傅逸宸還覺得頭疼不已,現在卻發現這簡直是再好不過的安排了。

    他了解flower,這丫頭雖然蠻橫、自我又任性,卻是再直爽不過的性子,在男孩子氣這一方麵也跟宋七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可以說如果一開始跟宋七夕認識並且成為閨蜜的是flower而不是葉欣的話,就根本不會發生後續的這一係列事情了。

    而現在的現實是,flower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還一個勁兒的強調自己是蟲蟲的母親,對到現在都還死鴨子嘴硬,有話憋著不肯說的宋七夕來說,實在是再好也不過的催化劑了。

    這不,這才見了第一次麵,宋七夕就沉不住氣跟他打聽起flower的來曆了。

    這邊兩人在聊flower也趁機在跟單明翰打聽宋七夕的事,隻不過是在電話裏麵。

    單明翰之所以會知道宋七夕跟傅逸宸之間的那段過去,主要還是因為傅逸宸曾經托他幫忙在國外尋找宋七夕的蹤跡,flower會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你是說,他們是讀高中的時候認識的?”

    並沒有跟flower說宋七夕曾經不告而別過的事情,相比起給flower增加籌碼,單明翰更希望她能夠知難而退,回頭看一看一直在身後默默注視著她的自己。

    而flower震驚之下的問題還沒有結束,“他們認識那麽久了,難道她才是蟲蟲的母親?”

    “……”  單明翰這時也不知道該說flower是聰明還是不聰明了,轉頭看了一眼正帶著耳機玩遊戲玩得專注的蟲蟲,認真思索過後才小小聲的對flower說,“逸宸說過,蟲蟲的母親已經死了,在他出生的那一天

    。”

    flower聞言也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一眼,對於他們這麽多年都千篇一律的答案很是不感冒,下意識跟著小聲地給予回應。

    “得了吧,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為什麽我從來都沒見他去拜祭過,而且墓呢?我記得三年前我說想要去墓前看一眼,他居然跟我說墓還在修,他真當我沒腦子呐。”

    別說,她這氣鼓鼓抱怨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像賭氣時候的蟲蟲。

    “你錯了,逸宸說的並不是假話,因為在他心裏,那個女人的確是已經死了。”

    單明翰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不無可惜,還連帶著往後視鏡裏看了好幾眼,對那兩個似乎有著相同身世的小家夥憐惜不已。

    flower一愣,瞬間就懂了單明翰的話,同時也被話中所附帶的憂傷和肅殺之氣給震驚到了。

    “那……我是說那個女人,逸宸為什麽會情願當她已經死了?”

    單明翰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就算他知道原因,也沒有資格代替傅逸宸做出回答。

    “這個你就隻能去問逸宸了,我怎麽可能會知道。”

    仿佛是將手機當做了單明翰一般,flower對他嗤之以鼻,“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不知道?從小到大他幹什麽壞事都有你一份,簡直恨不得穿一條褲子,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那你就當做我不願意告訴你吧。”  單明翰也光棍,被戳穿了就幹脆承認,反而讓flower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