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死神娃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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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沒事,我胳膊流血了,還有,我姐姐,受了這麽重的傷,隨時可能要翹啊。你能不能幫人幫到底啊。”依蘭說。

    “放心,我已經幫你們醫好了。”

    依蘭不相信地看了一下胳膊,咦,果真好了,傷口痊愈得跟沒受過傷一樣,身上的血跡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依果的胸口也幹幹淨淨,她試著站起來,果然行動自如,和平常無二,渾身上下一絲疼痛都沒有。

    天呐!他是怎麽做到的?

    “謝謝你。”依果說。盡管心裏一萬個疑惑,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話音還未落,那個黑影就消失了,那團白光也跟霧氣一樣,很快消散了。門口空空的,偶爾一兩個行人走過。一切都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依蘭和依果一時緩不過來,麵對麵地看著對方,然後伸出手,互掐了一下對方的臉,一陣實實在在的疼痛感。

    可是,這真的就像是一場夢啊。

    /

    在回家的途中,依果將自己之前的擔心告訴了依蘭,依蘭大呼,這個世界可能是假的。不過,提到了那個黑衣人時,依蘭雙手托在下巴處,嘴微微一噘,“可是,那個男人真的好帥啊。”

    “某人不是名花有主了嗎?不會移情別戀吧。”

    好像被揭穿了心事,依蘭辯解道:“我隻是說人家帥,又沒說別的。”她話鋒一轉,朝依果擠了下眼睛,“姐姐,你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人家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怎麽可能,我們可是連人家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的了。”

    依蘭有些遺憾地說:“確實啊,當時應該問一下的,還有電話號碼,或者qq號,微信號什麽的。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想下次再遇到他,肯定不容易啊。”

    “行了行了,別想那麽多啦。今天大難不死,已經相當幸運了,這條紫色的裙子以後可千萬別穿了。”

    “我知道。”依蘭看了看自己,又看到自己的胳膊,說,“不過,那個男人可能真的不是一般人啊,還有那個死神娃娃,我覺得事情肯定沒完。”

    依果沒有應。她心裏想:為什麽覺得那個男人的眼神,覺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過。在夢裏?不,不是夢裏。絕對是在現實生活中。

    晚上,依果又做夢了,夢境還是和以前一樣——隨著一聲巨響,城門打開,馬蹄聲聲,黃沙卷起。呐喊聲、撕殺聲、哀號聲交織在一起,像潮水一般湧動著……一扇農戶的門被粗蠻的踢開,闖進來兩個人,他們身穿鎧甲,手持利劍,對著正坐在哺乳的母親就刺去……

    她大汗淋漓地驚坐起來,為什麽自己又做這個奇怪的夢了呢?

    第二天早上,依果起來時,頭腦還有些昏沉。依蘭早早回學校去了。她洗漱後,在餐桌前喝著稀飯,隨手將電視打開。

    幾則新聞過後,畫麵切換到了一朵藍星酒吧裏麵。一個頭發微卷的記者舉著話筒,對著鏡頭說道:“昨天下午六點左右,一朵藍星酒吧裏麵出現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畫麵,一群正在聚會的大學生,聲稱遭到了一個手持匕首的孩子襲擊,其中一對姐妹受傷嚴重,腹部和胳膊上都有刀傷,倒在地上,血流不止,不能行走。幸好,有一個男士關鍵時候挺身而出,救下了那對姐妹。可是我們調取了酒吧的監控,卻沒有發現那些大學生們所說的恐怖孩子,也沒有看到那個見義勇為的男士。”接著,鏡頭轉到了監控畫麵,隻見依果和依蘭相擁在一起,一臉的絕望,接著,又開始麵露驚訝的神色,看向門口,仿佛那裏有人站在那裏。但直到她們倆走出酒吧,監控裏麵都沒有出現第三個人。記者煞有介事地繼續說道:“我們帶著疑問,走訪了幾個當地對靈異事件頗有研究的幾個專家,他們都一致聲稱,如果真的如當事人所說,監控沒有拍到那個孩子和男士,隻有一種解釋,這兩個人很有可能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依果擱下勺子,那個陶瓷娃娃變成人形,不是人類,是可以說得過去的。可是,那個救自己的男人,也不是人類嗎?

    依果瞥見陽台上籠子裏麵的八哥,而那隻八哥正好也看向自己。

    依果走過來,蹲在籠子邊,問:“小玄,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我還能再見到他嗎?”

    八哥轉了個身子,用嘴去啄腹部的毛。

    “你隻是一隻鳥,問你也是白問。”依果順勢坐到陽台處的一個小木凳上,自方自語道,“小玄,你知道嗎?雖然我並沒有完全看清他的臉。但我感覺真的好像已經認識了好久了。就算他真的沒有靈魂,我也不介意的。他救了我和依蘭,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他呢,好想他有一天能夠再次出現在我麵前,給我感謝他的機會。”

    依果再次回到餐桌上時,那隻八哥一直若有所思看著依果,黑色的羽毛在清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兩剪白色的羽毛,格外亮眼。

    /

    這是一個古老的農莊,在青山腳下,小溪河旁畔,泥房子依次有序的排列著,稻草鋪蓋在房頂,有鳥兒在上麵歇息,發出清脆的叫聲,也有人席坐在上麵,聊天,喝茶。房子下麵,有人放牧,有人耕種,有孩童四處奔跑,有老人蹣跚而行。在村西頭的一座竹亭裏麵,有兩個人正在下棋。一個是白發飄逸、身襲青衫的老者,還有一個是頭頂紮著發髻,身著虎皮背心的中年男子。他們的棋子是石子,而棋布則由一張鹿皮而製作。

    那個白發老者蹙了下眉頭,思慮著下一步棋如何走。這時,湛藍的天空突然閃過一道淡紫色的光,一閃而過。

    白發老人驚喜過望,站起來,退後兩步,仰著頭,喊出一個人的名字,“天尋!”

    那中年男子臉色也突變,不可思議地問:“天尋?你確定是天尋嗎?”

    作者的話:

    阿瓦每日講個鬼小段——

    二昆子去山上打柴,沒想連遭幾日暴雨,被困在了山洞裏。

    他發現被困的還有一個人,兩個人同病相憐,分享著彼此的食物。

    但食物差不多吃完了,雨還在下。

    二昆子肚子又餓了,問那個人,到底還有沒有食物。

    那個人轉過身,將兩顆荔枝拿出來,遞給昆子。

    二昆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感覺味道不太對。

    再一抬頭,發現那個人正兩隻眼眶空空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