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池邊謎情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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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獸欲發泄之後,彥琳跟個死人一樣,躺在滿是泥水的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支撐著站起來,忍痛著下身的疼痛,走到池塘邊,準備跳了下去。
可沒想到,這時電話響了。
電話是陳賀打來的,他是彥琳的男朋友。
隻聽見陳賀說:“琳,你到家了嗎?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喂,你說話啊?”
淚水終於滾落下來,她擦拭了一下,強打起精神,“到家了。”
“親愛的,你怎麽了?”
“沒什麽,我隻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照顧好自己,還有,我已經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我爸媽,他們想請你下個星期來我家吃飯。”陳賀的語氣顯得很歡快。
“好的。”
掛了電話,彥琳坐在地上,抱著雙膝,心亂不已。
最後,她站起來,繼續向家的方向走去。忘了吧,忘了吧,生活還要繼續,隻要自己不說,誰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是的,不能說,對誰也不能說。父母出賣苦力,供自己上大學,已經很難了,不能再讓他們難過、氣憤;更不能告訴自己的朋友,誰都可能出賣自己,讓自己的醜事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還有那帶著同情和鄙視的目光會時刻圍繞著自己。
陳賀更不能說了,這件事情,最不能知道的人就是他。
重新開始生活吧,讓過去的都成為過去。
那一晚,彥琳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可第二天,笑容依舊,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大學畢業後,彥琳便和陳賀結婚了。那個屈辱的塵年往事,就好像隨風一樣消逝了。但彥琳沒有忘,她隻是刻意地不再去想。
如果不小心想起,她就感覺痛不欲生。
和陳賀結婚兩年後,有了依果,又過了五年,有了依蘭,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直到有二十年前的一天,幸福、寧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那個月夜下的強奸犯又出現了。
彥琳大學畢業後,托陳家的關係,去了一家公司當人力資源經理。這是一家經營應急燈的公司,在年初的時候,公司為了擴大規模,要召進一些業務員,麵試者通過後,即去人力資源部報到。
有人敲響了彥琳辦公室的門。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站在彥琳的麵前。彥琳正在翻閱著資料,頭也不抬地指了指麵前的椅子,“請坐。”
等到她正視著那個男人的時候,彥琳的心猛的揪了起來。十年過去了,那張男人的臉,在她的腦海裏麵不但沒有模糊,而且變得格外的清晰。
是他!
而劉恩宗也認出來了,麵前這個女人竟然就是當年池塘邊的女大學生。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他可能都忘了自己曾經還幹過那樣一件齷齪下流的事情。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小,兜兜轉轉,兩個人又轉到一起了。
劉恩宗收斂起他的恭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兩隻手互撥著指甲蓋,壞笑道:“老朋友,還好嗎?”
彥琳板下臉來,“你誰啊你,就你這樣的態度,是怎麽被錄取進來的?”
劉恩宗挑了挑眉頭,“還裝什麽裝?你知道嗎,這些年,哥哥我可是一直都很惦記你呢。我經常回味著那天晚上的情景,真過癮啊。沒想到老天有眼,居然讓我們這一對有緣人又相逢了。”
“瘋子,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我報警了。”
“別嚷嚷啊。”劉恩宗依舊悠哉悠哉地說:“你不會是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情吧。你說,你現在有家有地位,還過得這麽體麵,傳出去,對你也沒什麽好處吧。還報警?嗬嗬,行,你報,反正我無所謂,頂多進去後幾年又出來了,你呢,你會怎麽樣,啊?”
“你!”彥琳氣憤的站了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你看你那張漂亮的小臉,一激動就不好看了。”
“你太無恥了,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怎麽樣?”劉恩宗似乎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咂巴兩下嘴,“你看你,門縫裏麵把人看扁了不是?我是那種想敲詐你的人嗎?我就是想進來混口飯吃,然後,天天能夠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哪能還有其他的想法?”
彥琳的心寒了下來,這個可惡的家夥,看來是賴上自己了。怎麽可以這樣!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事情會被陳賀所知道,那樣,自己苦心經營的婚姻就會被破壞,自己的名譽也會蒙羞,一切就全完了。
她打開抽屜,拿出一疊錢,放在劉恩宗的麵前,“這是給你的,拿著這些錢,快滾!”
劉恩宗伸手拿過來,往懷裏一塞,“我手上確實有點緊,不過,你放心,這份工作我會認真幹的,嘿嘿,你是我的領導,我是不會給你丟臉的。”
“我要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彥琳氣得叫了起來。
劉恩宗頭一歪,“那可不行!”他又嘻嘻地笑道,“那樣,我得多想你啊,是不是?”說完,站起來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彥琳的辦公室。
彥琳如一根木樁直直地坐了下去,閉上眼睛,感覺自己一下子跌進了無窮無盡的深淵裏。
從那以後,彥琳的生活全部被打亂了。
劉恩宗不但經常向她索要錢財,還約她去賓館開房,彥琳最開始抵死不從,劉恩宗便以依果和依蘭為籌碼威脅她,彥琳一時糊塗,還是妥協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情還是敗露了。
最先知道的,就是陳賀。在他的追問之下,彥琳終於將事情的前前後後告訴了陳賀。
陳賀聽完後,臉色很難看,兩天沒有下樓。
而在這兩天裏,劉恩宗身上被打得皮開肉綻,縫了幾十針,之後很長時間沒有再出現在彥琳的麵前。
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平靜。但彥琳知道,以前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陳賀對自己冷淡了很多,經常不回家。彥琳還聽聞,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作者的話:
阿瓦每日講個鬼小段——
醫院裏新來個女實習護士,紮針的技術糟糕到家了。
因此,她便想方設法找機會給患者紮針學技術。
她發現,一個單獨病房的床上有個病人一動不動,就拿那人當標本練針技,練了很久。
這時,大夫進來了,說:“這是準備往太平間裏推的死人,你紮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