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禍起屍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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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班的途中,他還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叫許輝的人打過來的,稱呼他為叔叔,問他是否還在研究屍蟲,如果是的話,盡快停止。
“沒有沒有,什麽屍蟲,我就是個教書的,不幹出格的事。”許文剛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又不得不回答,便選擇了這樣一種比較保險的方式。
電話那頭的人這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許文剛開始在大腦裏麵搜刮著跟屍蟲有關的事情,想到了一些零星的東西,然後突然一掉頭,又返回到了家裏。
他順著本體一些殘存的記憶,走進了雜貨間,雜貨間的門鎖著,鑰匙放在哪裏了呢?
他又開始發起一陣頭腦風暴,最後來到了書房,找到半天,終於在一本厚厚的《辭海》後麵,找到了一把鑰匙。
許文剛心裏思忖著:本體這個家夥,神神秘秘地到底在搞什麽?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雜貨間的門,發現裏麵分成兩個部分,中間有三合板隔開。一邊放著雜物,而另一邊而放著一個貨架,上麵放著好幾個鐵罐子,鐵罐子的口全都用木塞堵得死死的。
好奇心越來越強烈了。他用力一把打開了鐵罐子的口,頭往裏麵一探,馬上“哇哇哇”地叫了起來。
罐子裏麵爬滿了蛆蟲,而被翻滾的蛆蟲包裹著的,竟是一個骷髏頭。
蛆蟲一見罐子打開,紛紛地朝外爬。許文剛見狀,連忙將蓋子蓋好。
這時,他也明白了,所謂的屍蟲,應該就是如此。可是,自己的本體為什麽要研究這個呢?
他開始翻著抽屜,在抽屜裏麵找到了一個筆記本,裏麵記載著一些屍蟲的養成過程,首先要取得一具新鮮的屍體,然後洗淨了,放上自己配製的藥水,然後悶上三個半個月,那屍蟲自然就出形成了。
不僅如此,他還記載了屍蟲的用法。更多的,是自己為什麽要製作屍蟲。
他在筆記裏麵寫道:隻有將屍蟲貯入她的身體內,她的心才能完完全全地屬於我,我才能完完全全地讓她出門。
原來,他是想種蠱。看不出來,那個虐待狂心裏是這樣的變態。
不,事情沒那麽簡單。這具新鮮的屍體是誰的?他不但是個虐待狂,還是個殺人凶手。
許文剛想閉上眼睛,想想事情的經過,但怎麽也想不起來,本體在自己的身體封閉得越久,記憶就越來越弱。
他回到客廳,心緒沉重地踱來踱去,最後目光又落在了牆上掛著的一張妻子的寫真照,又漂亮又優雅。她原來每天與這樣的一個人相處在一起,日子可想而知了。想到這,他情不自禁地上前,將臉貼上去,親吻了一下照片上的嘴唇處。
這天下班,他見女兒坐著校車回來了,但妻子卻一直沒有回來,許文剛就給她打電話,他現在已經知道她的名字了,姓劉,叫伊莎。
“老婆,你現在在哪裏?”他說了一下,又加上一句,“怎麽還沒有回來,我不放心你。”
那邊沉默了一下,冷淡地回道:“我在櫻花大道的咖啡屋裏,和一個朋友在聊天,等會回家。”
“要我去接你嗎?”許文剛問這句話時,聽到電話那頭,有個女人在慫恿伊莎,“讓你老公過來嘛,看看他長啥樣。”
伊莎嘟囔著,沒啥好看的。那個女人並沒有放棄,繼續慫恿,劉伊莎似乎很為難,許文剛便趁機笑著做了決定。“行,就這樣,等下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許文剛便去車庫取車。
而咖啡屋這邊,劉伊莎的朋友嘻嘻地對她說:“我怎麽感覺,你老公對你還是不錯的啊。不像你之前在電話裏麵跟我說的那樣啊。”
劉伊莎點點頭,“之前我可一點都沒有騙你,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這幾天,他變了一個人似的,我也搞不懂。”
“可能良心發現了吧。”女友說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對了,以前那個錢敏現在怎麽樣了?還有她的消息嗎?”
“沒有。當初,因為她,我和我老公差點離婚,但突然就沒有消息了,我試探過我老公,好像是出國了,還是非洲,那個男人好像是個挖礦的,家裏還有兩頭大象。”
女友哈哈地笑了起來,“錢敏的內心,真是比我們所有的同學都要狂野啊。”她又總結性地說了一句,“男人嘛,外麵的野花再香,那也有花落的時候,回過頭來,還是覺得自己的老婆孩子最重要。”
劉伊莎嗯了一下,輕輕地攪拌著咖啡。
過了沒多久,許文剛的車停在了咖啡屋的門口。
劉伊莎看著車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束大紅的玫瑰花,另一隻手上還提著一個小袋子。
“你家老許很懂浪漫啊,怪不得那麽遭女人喜歡呢。”女友也看過去,情不自禁地說。
劉伊莎一回頭,許文剛已經到了她跟前,“老婆,送給你。”
劉伊莎愣住了,今天什麽日子啊?還送花,搞得這麽隆重。
“老婆,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忘了,我可沒有忘。”許文剛深情地說。這不是記憶告訴他的,本體才不會記得她的生日。他是特意察看了結婚證,才知曉的。
劉伊莎感到一陣頭暈,想了想,還真是呢,今天確實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她接過花,眼裏噙著淚水。結婚十年了,這還是頭一回過結婚紀念日呢。
“你居然還記得……”她嬌羞得如同少女,其他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
阿瓦每日講個鬼小段
一個人帶著麵具時間長了,麵具竟然和臉上的皮膚長到了一起。
他不得不去醫院做手術,將麵具從臉上摘除。
手術很完美,他又恢複了以前的容貌。
如釋重負,他安心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清晨照鏡子時,尖叫起來,那麵具又回來了,不,是自己的臉已經完全變成麵具的樣子。
嘴自動說話了:“你那麽想擺脫我,殊不知我早就浸到你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