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惡靈之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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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果的心不由地激動起來,加快了腳步,可是再繼續往前走時,發現前麵的路已經沒有了。出現在視野裏麵的隻是一堵門。
一堵石牆,岌然不動,嚴絲合縫,就這樣隔開了兩個世界。
石門根下有幾個小腳印,看來那是烏托留下的。想來,烏托隻也到了這裏,然後挫敗離開了。
可是如果是索巴達的靈偶殺害了阿瓦,那麽這個靈偶又是怎麽從這個石牆出入的呢?不會,這道石門跟鳳凰穀邸的半圓體建築一樣,開啟的時候,需要什麽機關吧。
依果拍打著石門,並沒有任何發現。
她又用劍砍了幾次,除了碰撞出一些火花後,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最後,她退後幾步,運作著渾身的靈力,攻打著那扇石門,通道裏一時灰塵滾滾,泥土迸裂,整個通道炸開了一個大的缺口。可當灰塵漸漸散去,再見到那扇石門時,石門依舊堅不可摧。
難道真的進不去嗎?
等等,依果大腦裏麵突然冒出了一個靈光,這扇石門是絕對可以打開的,要不然,當初阿瓦也不可能在老城主死後,從這條通道裏麵逃到人類世界啊。
依果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突然想到了阿瓦死前胳膊上的那四個字:無問津者。對,無問津者,也許這四個字就是打開這道石門的暗語。
依果試著說了一下,果然石門發出一陣沉重的聲音,緩緩地打開了。
石門一開,千年峪口就在眼前。
依果一直認為,千年峪口的景色應該和桃花源相媲美的,“落英繽紛,芳草鮮美。”但此時的千年峪口隻是一片光禿禿的山脈,溪水不急不緩地流淌著,衝擊裏石塊。一切談不上多優美,但古樸,自然散發出一股悠遠的氣息。
依果不敢停留,又拿出地圖看了看,拐了個彎走到另一側,那裏有一片樹叢。樹叢中間掩映著一座紅色圓頂的石頭屋。石頭屋的正門關著,有兩個人正在那裏走來走去。
依果閃到一邊,偷聽著那兩個人說話。
一個人說:“喂,你知道嗎,城主身子骨也不行了,請了很多的郎中,都治不好。唉,我看呢,這索巴達的天,是要變了。”
另一個人說:“是啊,你說,這城主生的到底是什麽病啊,怎麽突然就病了?”這人說著,放低了音調,“好像是有什麽惡靈在做怪。”
“那就麻煩了,那是怎麽看都看不好的,那以後這陵墓裏麵,可又多了一個城主了。”
原來這個紅色圓頂的石頭屋是一個陵墓。
朔夫生病了?惡靈?依果回想著他們的話,正愁如何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裏麵生存下去,不由地計上心頭。何不裝個醫生呢,電視劇裏麵不也這樣演嗎?
為了使自己的外形和古代的時候的醫生更貼近一些。她想拿了手機,百度一下,但哪裏會有信號。看來,隻能靠自己一點對秦朝服飾打扮粗淺的認知了。
可是,那樣也不行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那些服飾,她怎麽裝都不行。
不然,怎麽辦呢。那就順手牽羊唄,雖然不太好,但是現在也實在沒有辦法。現在,也隻有在剛才那兩個人身上做文章了。
說也奇怪,依果不也知道為什麽,她一進入這千年峪口,就覺得五髒六肺被淨化一樣,舒服極了,自己的四肢變得靈活了,連呼吸也順暢多了,而且她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小發現。那就是,她的胳膊上腿上,那些被荊棘割破的地方,竟然全都自動全愈了。有時候,她看到一隻蝴蝶,想著可以捉住它,沒想到,那蝴蝶竟然就乖乖地定在那裏,任由著自己去捉。
這麽看來,自己似乎擁有了和阿瓦一樣的,意念術。
依果從隱蔽處走了出來,尋找著那兩個守墓人,沒想到,居然一下子和守墓人眼對眼地碰上了。碰上的瞬間,三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竟都愣了那一秒鍾。
其中一個守墓人大聲喝斥道:“你是誰?”
依果也反應過來,對著那兩個守墓人施了一個意念,可是那兩個人並沒有站住。依果心裏一下子明白了,敢情這意念術,靈偶對靈偶,是行不通的。
那兩個守墓人繼續向依果逼近,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在這裏守墓守了兩千年了,從未見過兩條腿的東西來過裏。而且,在他們的眼裏,從依果的打扮來看,無疑就是一個外來世界的人。這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麽名字的東西,像個薄薄的小盒子一樣。他們對那個東西十分的警惕,生怕那東西是什麽高端武器,要了他們的命。
依果見他們盯著自己的手機看,急中生智,“這可是一個好東西,你們要是不看一下子的話,那麽你們都白活這麽多年了。”
兩個守墓人都不肯上前。
“那這樣,你們倆個站在那裏別動,我給你們拍一張照片,拍一張照片怎麽樣?”
“什麽叫拍照片?”一個守墓人被帶到了溝裏,十分感興趣地問。
“我說了你們不一定能理解,這樣,我給你們拍一次,你們就知道了,你們別動哦,千萬別動哦。”依果這樣一說,拿起手機,對著他們照了一下。
依果看了一下圖片,心裏直想笑,因為這兩個守墓的表情實在是太亮了,又恐慌又好奇,傻萌傻萌的。
“你們過來看看。”依果招呼著他們。
那兩個守墓人早就忘了自己的職責,懷揣著一顆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心,走到了依果身邊。“呶,看看,這就是你們兩個。”依果說。
——
阿瓦每晚講一個鬼小段
他無意中發現自己的皮膚可以換東西,比如換衣服換食物。
而且每撕開一塊皮膚後,一點也沒有疼痛感。這其間,不會被其他人發覺。
過一段時間後,皮膚還能長出來,隻不過有點慢。
他被強烈的購買欲支配著,皮膚撕得很快,隻剩下最後一小塊皮膚。
這天他又想買東西了,忍不住將最後一塊皮膚給撕了,沒想,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