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什麽都怕就是不怕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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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懵了懵,楚喬這才找回理智:“付老師,怕是另一隻比我漂亮的飛蛾撲上你了吧。”

    付南樓望著天,不解釋:“小喬,緣分自有天注定。”

    “……”楚喬忍不住爆粗口道:“可是喜歡光熱的不止飛蛾,你就不怕眼瞎把蒼蠅看成了飛蛾,還特麽是隻綠色的!”

    付南樓嫌棄的看著她,“小喬同學,雖然你是文學院學生,但你的文學修養實在太差了。”

    於是楚喬的初戀先是被火燒滅,後又被風吹盡,再想起這段酸到掉牙的初戀,楚喬隻想用一句話來形容:誰的人生,沒有一段傻缺的初戀!

    當然,她的初戀絕不止這麽傻缺。

    見,還是不見?

    緊了緊手中的紙條,楚喬猶豫片刻還是提起了腳步。

    蹬蹬蹬,高跟鞋叫囂的聲音由遠及近,攔住了她的去路:“大嫂,她就是今天死皮白賴纏著阿澤哥的女人,還教唆阿澤哥當大家的麵羞辱我。”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楚喬翻了個白眼,狗皮膏藥也沒她那麽粘吧。

    本來無心戀戰,但抬頭卻看到了阮然,她太漂亮了以至於楚喬移不開眼。

    阮然淡淡一笑,其實她早就注意到楚喬了,正想找個機會跟楚喬打招呼,蘇妍就過來告狀了,當下也不推脫跟蘇妍過來了,“楚小姐你好,我是阿澤的大嫂,聽妍妍說,你們中間有點誤會。”

    “誤會倒是沒有,就是靳少說不喜歡她,靳太太您既然是靳少的嫂嫂,應該了解靳少的脾氣,也該看得出我今晚就是一擋箭牌而已。”楚喬頷首賠笑,想把事情推的一幹二淨,畢竟她今天不是來得罪人的。

    了解?阮然愣了愣,是啊,以前她是最了解靳澤的人。

    緊握雙手,阮然壓住內心的悸動,“說實話阿澤常年在國外,我對他的確不了解,不過既然楚小姐明白自己的位置,還請以後不要做出逾越的事情來。”

    因為人長得好看,連帶著說這番話楚喬都覺得好聽,點點頭禮貌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明白的。”

    “哼,明白就好。”蘇妍冷哼一聲,一杯紅酒結結實實潑在楚喬臉上:“就憑你也沒本事進靳家的大門,你要是真識趣,以後就別在阿澤哥麵前出現,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妍妍你做什麽!”阮然皺眉,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楚喬。

    酒水順著臉頰往下滴,弄花了楚喬精致的妝,楚喬無所謂的撥弄著頭發,接過手帕平靜的擦著臉上的酒水,真不愧是董敏華教出來的女兒,連威脅人都一模一樣。

    眨眨眼,楚喬問,“蘇小姐這是在警告我嗎?”

    “就是。”蘇妍傲視著她,這裏是她蘇家的地盤,還會怕她楚喬不成。

    手帕遮著唇,楚喬就笑了,“這可麻煩了,我從小什麽都怕就是不怕警告怎麽辦。”

    “我會讓你害怕的!”蘇妍勾唇,眼中冒著與她年齡不相符的惡狠,“我的東西你休想搶走!”

    空氣裏彌漫著看不見硝煙的火藥味,眼看戰爭一觸即發,阮然想把蘇妍拉走,可一回頭,就看見靳澤站在她身後,不知道是否聽到她剛才說了什麽,一雙寒眸盯的她有些慌亂。

    蘇妍也沒想到自己蠻橫的樣子會被靳澤看到,當下不知所措。

    斂眸,他越過麵前這兩個表情一致僵硬的女人,朝楚喬走去,接過手帕替她擦著碎發裏的酒漬,“沒事吧。”

    楚喬搖頭,平時都是潑開水的人今天隻潑了杯紅酒,她該高興才是。

    “我送你回去。”靳澤握住她的手。

    “事情解決了?”

    靳澤點頭,掃了眼還站在原處的阮然和蘇妍,淡聲道,“差不多了。”

    “好。”露出溫柔的笑容,楚喬不顧周圍那一雙雙吃人的眼睛,張開手臂一副撒嬌的模樣,“那你抱我走吧,我受傷了,臉疼。”

    靳澤竟然沒拒絕。

    看著他們重疊在一起的背影恍若恩愛的情侶,別說蘇妍和其他人了,就是助理嚴峻都看愣了。楚喬倒是臉皮厚的不紅不躁,說也奇怪,平時看著靳澤像一堵牆,但被他抱著倒是舒服極了,舒服到連露天台都想不起來了,可憐付南樓被截胡了還站在夜風下傻傻的等。

    “你這樣對蘇妍,不怕得罪蘇萬峰?”坐在車裏,楚喬伸個懶腰窩在座椅裏,她那不要臉的老爹從小就把蘇妍看的很嬌貴,典型的捧在手裏怕化了,含在嘴裏怕飛了,要是知道有人欺負他的寶貝女兒,能打斷人半條腿!

    “不會。”看著窗外,靳澤淡淡道。

    “這麽肯定?”楚喬咯咯的笑著,“蘇萬峰可是個呲牙必報的人。”

    靳澤掃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卻沒說話。

    見他胸有成竹,楚喬轉了轉眼珠,一臉諂媚道,“今天因為你我可是把蘇妍徹徹底底得罪了,以後她要是欺負我,你必須給我撐腰!”

    靳澤看都不看她一眼:“人是你自願得罪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靳澤,我倆現在是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楚喬咬牙道。

    “你說什麽?”

    “我說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螞蚱?”靳澤挑眉,似有不解,“螞蚱是什麽?”

    “……”

    嚴峻低咳一聲:“楚小姐,我們靳總從小是在法國長大的,對中國俗語不太明白。”

    嘿?楚喬眨眨眼,對話這麽久從沒發現跟他丫的有語言障礙啊!

    “我的意思是我倆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我死你死,我活你活!”

    靳澤搖搖頭,表示還是聽不懂。

    揮舞著小拳頭,楚喬明白了,這尼瑪哪裏是聽不懂中國話!這明明是利用完她就想撇清關係!這是在耍不要臉啊啊啊啊!楚喬發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幫靳澤找回臉來!

    半個小時後,車子穩穩的停在楚喬家樓下,楚喬下車“啪”的關上車門,甩給裏麵的人一車寒風,靳澤淡定的借風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閉目養神道,“走吧。”

    “是。”

    站定在家門口,楚喬習慣性的靠在門上把手伸進包裏找鑰匙,門突然移動害她直接摔進了家,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咦,我沒鎖門?”暈著頭,她伸手打開開關。

    “啊——”

    尖叫聲穿過牆壁響徹整個小區,以絕對的高分貝傳入靳澤的耳中,下一秒他的手機就響了:“啊……救命啊……”

    靳澤神色一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