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靳澤,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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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煞組織近段時間有些活躍,會不會是因為他們內部正在變動?”韓清手裏也收集了一些證據,但還不足以證明他的猜測。
“這樣最好,”靳澤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把你手底下掌管的那幾條路線也清查一番,或許能給我們一些驚喜。”
靳澤口中這句模糊的話韓清很明白,三年前在靳澤接手組織時就禁了那些不能沾染的違禁品,不過對那幾條從海口轉內陸的必經路線還有掌控權。
“是。”韓清點頭,又想到了什麽,“堂主,夫人醒後要是問起昨晚發生的事,需要全部都……”
靳澤擺擺手,“不用,她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讓她知道。”
“我明白了。”
……
黑煞組織。
暗黑的流線、歐式滾邊牆麵,名貴的大理石桌麵上擺放著威嚴神武的雄鷹圖標,黑子敲門而進時,莫驚風正在處理公務。
“老大,靳雲昇交給我們的任務失敗了。”
莫驚風抬起深邃的眸,冷硬的臉龐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遇到了什麽麻煩?”
“鍾華陽似乎是請動了暗夜組織的人保護那個女人。”黑子低著頭。
暗夜組織?
莫驚風的唇角動了動,已經三年的時間沒聽到過這個組織的消息了,沒想到竟被鍾華陽買下了。
“失敗就失敗了,給靳雲昇那邊回個消息,退還三倍酬金。”
並非是他害怕暗夜組織,隻是當下老堂主剛剛把位置退給他,組織裏還有一些老家夥還沒降服,現在跟暗夜組織對上,並不是明智之舉。
他要做的事很多,慢慢來就好。
雖然莫驚風沒有追究這件事,但黑子卻沒有輕鬆的感覺。
“還有什麽事?”
黑子的頭更低了,“昨晚的行動中,底下人開槍打傷了楚小姐。”
握著鋼筆正唰唰簽字的手一頓,莫驚風停下手中動作站起身來,似乎沒聽太明白,“傷了誰?”
“楚小姐,楚喬。”作為莫驚風最貼身的助手,他明白老大對這個女人的心思,所以昨晚在他看清她後,才會開車衝進小區。
但還是晚了一步,他看到子彈打到楚喬的手臂,但他沒來得及施救,一輛摩托車就搶他一步將她帶走了。
在聽完黑子的匯報後,莫驚風一手捶在大理石台麵上,一群蠢貨,任務沒完成,竟還傷了他想要的女人!
“凡是參加了此次任務的人全部按幫規處置,包括你。”莫驚風寒眸怒瞪,扔了手中的筆大步朝書房外走去。
該死的,怎麽偏偏是她!若是讓她知道是他手下的人傷了她,怕是這女人更不願意做他情人了!
不行,他現在就得去看她,他等不及了!
“老大,你現在不能過去,她是被暗夜組織的人帶走的。”黑子攔在他麵前,低頭道,“現在她身邊全是暗夜組織的人,你不能露麵。”
莫驚風一拳將黑子從他麵前扇開,打開書房朝外走去。
卻沒想到黎一雯會站在書房門口,一身性感的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材展露的淋漓盡致,雙手抱胸,她挑眉看向他,“你們在談論女人?是你喜歡的女人?”
莫驚風劍眉一沉,冷著眸子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讓開。”
“不讓。”黎一雯霸道的又近他一步,白皙的手指劃過他剛毅的臉,“你忘了我爸走時你是怎麽答應我爸的了?你以後會是我的丈夫,我允許你在外麵有情人,但決不允許你有喜歡的女人。”
莫驚風抿著薄唇打開她的手,不屑理會她的話。
黎一雯也不惱,看著他疾風的背影拉住他的手道,“好,我不管你就是了,你想去看那個女人什麽時候都行,但今天是跟二叔他們商量我們婚期的日子,你要是不在我可不好交差,若是他們查到了你的行蹤,那個女人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莫驚風聞言,腳步頓了頓,努力克製內心的怒火,最終沒有再往前走一步,那群老東西,早晚把他們都收拾了!
醫院裏,睡了一天楚喬終於醒了,抬頭看了眼潔白的天花頂、潔白的牆、潔白的被子和潔白的枕頭,不由哀嚎起來。
奶奶個熊,她這是又住院了?!
她都要忘了她的家在哪了!
“醒了?”靳澤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第一時間按了護士鈴,才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麵色蒼白的女人。
楚喬現在手臂疼,渾身疼,心疼,不想說話,別過頭閉上眼似。
此刻她隻想靜靜。
靳澤眼底流出一抹心疼,坐到她的床前,避開她受傷的手臂將她仔細抱在了懷裏,蹙眉道,“很疼?”
裝睡的楚喬立馬睜大眼睛,他這是……
但無視她的眼神,他低頭,又在她的額頭上印上溫柔的一記吻。
“相信我,這種疼你這一生隻會經曆這一次。”
他溫柔的目光,柔情的話語,讓懷裏這個女人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手她想先摸摸這個男人的額頭,要是不燙的話她就給掐自己一把,可她手剛抬起來,手臂處就傳來了鑽心尖的疼。
見她痛的小臉皺成一團,連五官都擠在一起,靳澤眼中的心疼溢滿了整個眼眶,“別亂動,麻藥才退,這會兒是最疼的,你想做什麽,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於是下一秒他就聽到這個女人說,“那你摸摸你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發燒?靳澤被這句話問的有些無厘頭,心裏卻是一暖,這個女人這個時候竟然在擔心他的身體,於是勾起一抹溫柔的笑,道,“喬兒放心,我沒發燒。”
喬兒,楚喬更加震驚,閉上眼咬牙道,“那你捏我一下,我想知道疼不疼。”
是不是在做夢?
不對,她做夢也沒夢到過這麽溫柔的靳澤。
靳澤皺了皺眉,“你現在渾身都疼,還嫌不夠?”
是啊,她現在可是渾身都疼啊!應該不是在做夢。
於是再度睜開眼,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個突然間變得異常溫柔的男人,“靳澤,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