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靳澤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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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喬帶來的兩個男藝人立馬站出來將楚喬和李清護在身後。
“劉總,大家都是這個圈子的,這樣做就沒意思了。”不屑的看著圍過來的保鏢,楚喬麵無懼色,“今天晚上這件事傳出去了怕是以後不會再有人敢跟您合作了。”
“其實不用鬧成這樣,隻要你把李清留下,我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楚部,你就聽我的勸,藝人嘛本來就是你們用來賺錢的工具,保護這麽好對你們公司對我們投資人可都不是什麽好事。”
“閉嘴!”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種人還有什麽好聊的,回去後絕對要拉入圈子黑名單,拉著李清,她往前衝,對擋在前的冷吼道,“都給我讓開,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楚部,我可是知道陳瀟瀟和靳總的緋聞是假的,你還能怎麽不客氣?”劉慶朝走到她麵前,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李清,“不是喜歡炒緋聞嗎,李小姐也可以跟我炒啊,我雖然沒靳總厲害,但配你也夠了。”
李清從楚喬身後走出來,直接給了劉慶朝一巴掌,劉慶朝怒聲之下扯著她的胳膊就要按倒在自己懷裏,卻被李清踢開,柔弱的身子骨迸發出氣場,“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不就一個戲子還敢這麽跟我說話!媽的。”男人口中爆出粗口,捂著被踹的小腹,身後保鏢衝上來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被人踹開,靳澤一身墨色西裝迎麵走來,帶著濃重的寒氣穿過保鏢走到楚喬身邊,將楚喬籠在自己的氣場之內,看到他楚喬眼中透出驚訝,他怎麽會在這裏,不過在看到鍾華陽和李詩後,她想起來早上分別前靳澤說過晚上要在外麵吃飯的事。
李詩一身清秀的打扮,站在鍾華陽身邊顯得貴氣十足,莞爾一笑對妹妹道,“發生了什麽不愉快,怎麽臉色不太好看?”
李清走到姐姐身邊,眼神裏的怒氣還沒消散,看了姐夫一眼沒有說話,不過兩邊劍拔弩張的氣勢也能明白發生了什麽。
劉慶朝暗暗皺眉,收起身上的霸氣,看向靳澤和鍾華陽都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物,笑著道,“沒想到這麽巧,能在這兒遇見靳總和鍾總,稀客稀客啊,來來請坐。”
“劉總,吃飯還需要保鏢守著,這是做了什麽心虛的事?”鍾華陽算是這些人中年長的,開著玩笑道,“小清,跟姐夫說說是不是受委屈了?”
大家都是人精,發生了什麽事心裏都清楚。
“鍾總這是說笑了,我劉某是有妻有兒的人,哪會對李小姐做什麽,說笑了說笑了。”
有靳澤和鍾華陽坐鎮,兩方的情勢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旋轉,劉慶朝不但不敢再對楚喬和李清用強,還簽訂了好幾個喪權辱國的條約,讓楚喬見了不少便宜。
除了這些小插曲,一頓飯吃下來很開心,離開前,李清跟李詩他們離開,楚喬則是直接坐了靳澤的車。
夜色斐然,路邊的燈光灑出昏黃溫暖的光芒,與周圍建築上的霓虹燈相交輝映,勾勒出完美的夜景,楚喬臉色嫣紅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渾身散發著懶洋洋的酒氣,慵懶的目光吃吃的看著靳澤,離不開半分,咧著嘴笑了起來。
彎身為她係好安全帶,靳澤不留情的給她一個爆栗,咬牙道,“還喝酒了,楚喬你真是長本事了。”
楚喬微微嘟嘴,戴著隱形眼鏡的她眼睛格外明亮,趁著酒意拉住靳澤的手,“應酬嗎,理解一下。”
“皇天公司就沒人了?什麽人都用來應酬?”靳澤瞪她一眼,將她溫柔如水的目光全部吃進肚子裏,如果他沒有及時出現,她是不是就要任由別人欺負了?
楚喬知道自己無理,癟癟嘴不跟他頂嘴,笑的討喜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在那個包廂?”
靳澤睨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伸手撫上她多久沒戴過的黑曜石耳釘,“你在哪裏能逃過我的耳目。”
事實上這個飯店是他名下隱匿的一處產業,楚喬一登記自己的名字底下就有人往上報了,知道她今晚是參加劉慶朝的飯局,他特意留了個心眼,將同鍾華陽的飯局臨時改到了這裏,在劉慶朝的保鏢悉數從包廂外走進包廂時,他就知道自己今晚沒有白來。
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但以後可不會每次都這麽幸運了。
“下次這種飯局就交給張揚,你一個女孩子不適合出現在這些場合。”
楚喬其實並不覺得有什麽,身在娛樂圈這種事她碰到的多了,就算靳澤沒有出現她也不會讓劉慶朝得逞,保鏢她帶的也有,隻是還沒有真到用武力解決的時刻。但聽著靳澤的關心楚喬心裏還是一暖,議甜的笑出聲來。
……
楚喬一大早就被靳雲昇約出來,坐在輪椅上靳雲昇依舊溫潤有度,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靳先生,你這麽急著約我出來是有什麽急事嗎?”坐定在他對麵,楚喬放下包,讓服務員給她上杯咖啡。
“陳瀟瀟的事我看到了,沒想到事態會發展的這麽嚴重,所以有些事情我想提醒你。”
“提醒我?”楚喬不解。
“對,你忘了上次見麵你曾跟我提過覺得靳澤對蘇家很不友善一事?”
這點楚喬當然記得,而且她查不出來半點頭緒,忙點頭道,“靳先生你是查出什麽了嗎?還請全部告訴我。”
“這得牽扯出我們靳家的恩怨了,你應該也知道阿澤父親是我二叔,常年居住在法國,每年隻定期回來住一段時間,因為他常年不在陌城,爺爺就把公司交給了我父親打理,二叔雖然明麵上沒有提出異議,但內心一直在怨恨我父親和我爺爺,所以對這個家更是沒什麽感情。”
“五年前二叔又一次回國,提出要跟二媽離婚,想娶一個法國女人進門,但這件事遭到了爺爺的反對,他們父子倆在書房裏吵得很凶,二叔本就心髒不好,因為爺爺的強勢當時就被氣倒住院,這一住就是三個月,直到後來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