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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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白琛皺了皺眉,“少爺,這兩天我一直試圖聯係上鄧先生,但鄧先生好像失蹤了。”
“失蹤了?”現在是失蹤的時候?
白琛點頭,“錢筱芬這兩年也聯係不上鄧先生,我懷疑……”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悄悄做了個手勢。
靳雲昇放在輪椅上的手不由緊握,以他和鄧宇銘這麽多年的相處,如果沒有發生意外,鄧宇銘絕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消失,連他養母都聯係不上鄧宇銘,白琛的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靳澤。
他腦海裏第一時間冒出這個名字。
這些天來,他跟靳澤暗中相鬥,對對方的實力都有了解,鄧宇銘本是他爭奪靳氏的強力助手,如今看來,靳澤是搶先一步幹掉了他。
躲在法國二十多年,一回來竟有如此實力,連幹掉一個人都這麽悄無聲息。
他對靳澤隱藏的實力又有了新一層了解。
……
靳家,梨園。
靳家淑縱使再裝聾作啞,這兩天發生的事也聽說了,淺口抿了杯茶,錢筱芬敢跟靳家鬧翻倒是在她的預料之外,不然她也不會讓兒子冒這個險。
看來她是沒瞞過主宅裏的那位當家人。
是自己大意了,不該貿然采取行動的。
但不等她采取任何補救的措施,梨園外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若在平時,她或許還是拿出裝瘋賣傻的假麵具來接待他,但靳澤並不打算給她機會。
“姑姑又換上了這套素白的裙子,是要去見爺爺?”不請自來,坐在沙發上,靳澤雙.腿交疊,清冷的俊顏淡漠冰寒,“好像每次姑姑要求爺爺什麽事都會換上這套裙子,上一次穿,還是在我爸的葬禮上。”
“你來做什麽?”見他把話挑的這麽明,靳家淑臉色冷下來。
若不是半路冒出這個攔路虎,雲晟早就成了靳氏的接班人,三年前也不會出那場車禍。
這個侄子,還真是比他爸靳啟生難對付的多!
靳澤挑眉,“姑姑,你還不肯告訴我?”
十年前,他父親在去世前最後見的人就是她,她知道事情所有的原委,卻從不願意站出來講出證據。
他父親的死,跟靳啟華有關,跟蘇萬峰有關,跟靳家淑也有關!
靳家淑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麽,這麽多年來,所有人都當她二哥靳啟生是病死的,但隻有他們幾個當事人心裏最明白,靳啟生到底是怎麽死的。
但這是個秘密。
她若是說了,就活不下去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你讓開,我要去見爸。”避開他冷峭的眸光,她佯裝鎮定,站起身準備朝外走。
可剛抬起步子,她的頭又是一陣眩暈,將她重新逼回到位置上。
靳澤隻是冷眼看著她。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靳家淑晃著腦袋坐下,臉色青白。
她是醫學專業出身,如果人生沒有被毀,她現在的成就肯定不限於國內,但當年那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毀了她所有的未來……
她早年的確是瘋了幾年,但早就恢複了,也就是因為她本身懂醫學,所以在靳家呆了這麽多年都沒被發現她是假瘋。
但最近她卻總容易眩暈,之前還以為是太勞累,但在看到靳澤剛才詭異冷笑的表情時,她才真正察覺到不對勁。
“沒做什麽,隻是見姑姑你喜歡裝瘋裝病裝失憶,還玩的不亦樂乎,所以幹脆就讓你真瘋真病真失憶得了。”靳澤口氣淡淡,宛若在談論外麵的天氣一般清淡。
“若是你依舊不肯說出當年的真相,最後一劑藥下去,你就真的該神誌不清了。”
“你!”靳家淑寒眸,“靳澤我是你姑姑,你怎麽能對我下得去手!”
靳澤挑眉,為什麽下不起手。
這些年若不是他在國外生活,他能活過今天?
她能對她親哥哥下手,他為什麽不能對他親姑姑下手!
他依舊穿著他一貫喜歡的墨色西裝,碎發下是一張棱角分明的俊顏,薄唇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靳家淑咬牙,死死盯著靳澤,在她印象裏,靳澤剛回國時對靳家靳氏都半點不關心,成天流連於各種緋聞中,她以為她可以在他沒覺悟前就能做好一切,沒想到反被他暗中算計了。
極不甘心。
“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發現我裝瘋的。”
想知道她是哪一步出了差錯讓他起了疑心。
“瘋這麽久還沒死就是最讓人懷疑的地方了。”他爸爸隻是病了都沒能活下去,更何況一個瘋了的女人。
靳家淑雙手緊握成拳,“那你是怎麽知道二哥的死跟我有關係的?你當時明明在國外。”
靳啟生的死,她和大哥籌劃了那麽久,謹慎又小心,連爸都沒有察覺到異樣,他是怎麽發現的!
靳澤緊了緊喉,眼底的寒意更冷,“你做的很謹慎,但血液報告裏的藥檢成分讓你逃不了幹係。”
“他走之後送到法國的血液藥檢比他在法國的血液檢裏多了兩種致命的成分,其中一種成分藥最近在你的抽屜裏有發現!”
“你買通了我身邊的人!”靳家淑驀地睜大眼睛看向照顧她多年的保姆的房間,保姆劉媽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門打開,一臉悲傷的看著她。
“大小姐,二少爺的死真的跟你有關係嗎?二少爺從小到大都對你那麽好,你怎麽人忍心害死他啊!他是多好的一個人!”劉媽說著,悲傷地哭了起來。
她在靳家做了一輩子傭人,伺候他們三兄妹長大,也是看著他們從無憂無慮的孩子慢慢走上人生艱難的這條路,看著他們從親密無間到各自懷揣心事,最終走上各自的不歸路……
但她一直不敢相信這條不歸路上,三個孩子的互相殘殺。
她記得她曾聽過老爺太太的對話,太太說三個孩子裏老大雖聰明但心思不正,老二雖優秀但身體不好,小女兒雖哪哪兒都好但就是太倔。
所以她為三個孩子各規劃了自己的人生,老大繼承家業,有他們夫妻督管;老二遠送法國,打著養病的名頭實是怕他在國內引起兄長猜忌,小女兒則送去學醫,把倔勁用在鑽研的醫術上必定也能有一番成就,還能感化她內心的孤傲。
可惜啊可惜,太太雖然想的周到,卻想不到世事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