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偵破梅花盜(二十八)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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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句霸氣的話,讓兩位公主聽得目彩連連。完全沒想到,他明明與自家皇長姐不過是苟且而為,卻在此刻被他說得堂而皇之,好像連半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

    永安聽到他這話,感覺心都化了,真的恨不得狠狠親他一口,這是在是在自己兩個妹妹跟前,給自己長臉的事情。

    旁邊的梅香竹卻暗暗有些氣惱,帶著酸味,又有些調侃的說道:“是啊,總是該要叫姐夫的,市井裏有句俚語,說是,小姨子屁股總有姐夫的一半,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樣粗俗的話說出,讓兩位公主有些不適應,都有些害臊。

    永和輕啐了一聲,道:“梅姐姐好粗,竟然能說出這樣難聽的話來。”

    永佳附和道:“就是就是,梅姐姐真粗,這樣的市井俗語,不知羞的話怎能入耳?”

    梅香竹還有更過份的,輕笑道:“你們是沒見過更粗的,有個人實在是粗的不得了,不光粗,他還長呢。”

    說著話,便依在了李樂的肩頭,紅唇輕舔,好像炫耀一般的悄悄伸出小指頭,向下指了指。意思是說,就是我男人。

    永安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半屁股”的暗示就是別再讓這混蛋勾搭其他女人了。但她後麵的粗話說得太臊人,所以除了害羞之外,竟然不怎麽接話了。你說這話不是明著給她們起念想嗎?

    臉皮十分厚的李樂,對這些事情當真無所謂。笑了兩聲,轉開話題道:“不是說讓老五跟馬六子一起到這府裏來嗎?他們兩個哪去了?”

    請韓老五跟馬侯爺到長公主府,就是為了避免瓜田李下的事情發生。這個時候沒見到兩人,李樂十分好奇。

    聽到李樂這問話,永佳公主道:“我家夫君昨個在這府裏住了一天,見知安你不在,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永和神色暗然道:“韓公爺跟嶽公爺賭錢呢,已經好幾天了,就在嶽家鎮國公府的別院裏。接到知安你的貼子,他說他便不來了,隻是讓我隨意安排就好。”

    聽到這話,李樂心頭微緊,緊接著有些傷神的歎了口氣。

    然後裝做若無其事的說道:“還打算跟馬六與老五喝回酒呢,誰成想他們竟然沒來。算了算了,也不去管他們,咱們玩一會兒麻將,呃,馬吊如何?我跟永安對家,你們倆一起。”

    永和笑道:“那梅姐姐怎麽辦?多出一個人來呢,不如我們四個姐妹搓一桌,知安你在邊上指引?”

    李樂笑道:“我家大姐有正事要做呢,等我打兩局,再由梅大姐來頂替如何?”

    梅香竹自然知道自己的正事是什麽,可是她卻不想離開這裏,卻也沒什麽法子,於是便輕輕咬了咬牙,撒氣似的掐了一把李樂的臀肉,笑道:“是啊,有職在身的。也不好與各位姐妹戲耍。”

    然後梅香竹在他們搓牌的時候離開,中間幾句調笑也不在意。

    梅香竹離開廳堂之後,便來到了長公主府外院的一處暗室,心裏還隱隱有些生氣,好不容易見到這小狼狗,卻被他安排到這種地方。於是一個人坐在暗室裏生氣,卻也沒別的法子。隻能自己開腦洞似的想著,鬼知道小狼狗跟那三個公主在搞什麽?說不定大被同眠,不知有多羞人呢!

    有一句話叫,每當我不理你的時候,你便以為我在跟別人在**。

    這句話套在梅香竹此刻的心情上也不為過,以至於她腦子以至於她腦子裏總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閃過。越想越氣,拿在手裏的鉛筆都被她無意識的給捏斷了。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卻在她魂不思守的時候,有一個玄衣走進暗室,說道:“將主,剛剛接到的飛鷹傳書。”

    梅香竹歎了口氣,懶懶的道:“拿過來吧。”

    那玄衣將紙條放下,然後退出。

    梅香竹打開紙條,無所謂的隨意瞄了一下,接著卻被上麵的內容驚到了。

    急慌慌的站起身來,出了暗室,快步向著廳堂裏跑去。

    到了廳堂門口,隨意聽了一耳朵,裏麵盡是耍牌的玩笑話,趕緊將門推開,向著李樂說道:“左來右思的,放不下這個沒良心的,倒不如我與妹妹們耍幾把。”

    坐在牌桌上的李樂先是一驚,接著笑道:“也行,大姐來吧,我這手氣太差了,總讓兩位公主贏,你可得幫我報仇啊。”

    說著話,站起身來。與梅香竹錯身而過時,手裏便多了一張紙條。

    李樂微笑道:“有些累了,先去睡一會兒,你們繼續。”

    在其他兩位公主十分納悶的情況下,出了廳堂。

    永安的心情有些沉重,知道應該是出事了,可臉上卻帶著笑道:“別管他,我家三郎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在宮裏的時候兩位妹妹又不是不知道?是吧,香竹姐姐。”

    梅香竹裝著張羅牌局的說著:“是啊,任性習慣了,可苦了我與永安妹妹兩個,三萬。”

    “三萬?”永安心頭微提,這個暗號告訴她,局式很不妙啊

    李樂出了廳堂,就著左近的燈火將紙條打開,上麵寫著:“梅花盜出手,右督主性命垂危!”

    這樣的信息,讓李樂的腦子真接當機,不可思議的喃聲道:“怎麽可能?”

    愣神隻是片刻功夫,狠狠咬了咬牙,腳下用力,直接竄出了長公主府

    大學士府。

    前院廳堂內。

    東方卓此刻麵如金紙,十幾個黑蛇麵具的玄衣護衛在他周圍。

    除了趙家小姐軟語懇救時,東方卓清醒時答應過之後,玄衣們才將她讓進來之外,在大督帥來之前,在這大學士裏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近被圍在中心的右督主。

    而趙家的護衛卻在外圍將他們團團圍住,與玄衣們之間的氣氛便顯得劍拔弩張,眼看便可能會有一場火並發生。

    若是真的發生火並,後果可就嚴重了。而那這樣的局麵,不管是玄衣大督師李知安,還是當朝次相趙繼善,不願意看到的。

    趙東樓對玄衣們苦口婆心勸說的無果後,趙繼善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上前來,對著帶著黑蛇麵具的首領道:“老夫為當朝次相,各位玄衣有話好說,切不可動手,老夫隻想瞧瞧東方公公如今怎樣了,畢竟他是為了救老夫孫女,才會落得這般地步。爾等放老夫一人進去可好?”

    黑蛇麵具冷聲道:“次相恕罪,大督帥來之前任何人不能接近。”

    另一邊的趙東樓氣哼道:“李知安好大的架子!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與我等商量來,悄悄的安排玄衣進來,他是何居心?這次相府便是你玄衣的後花園不成嗎?”

    玄衣沉默,不理會他這些話。

    趙婉如抱著昏迷不醒的東方卓,哭的梨花帶雨。聽到父親竟然說出這些話來,不由得有些氣惱,這一刻似乎對父親以往恐懼都忘了。

    順嘴就說道:“若不是東方公公與玄衣們,我如今早死啦,家裏的護衛都在你與祖父身邊呢!你什麽時候把我這女兒當回事啦?在你吃”

    “住嘴!”

    趙東樓一聲斷喝讓摟著東方卓,哭泣的趙婉如馬上收聲,多年來的恐懼,已經積壓在她的骨頭裏,隨後醒過神來,害怕的瑟瑟發抖,隻能抱著東方卓哭。

    趙繼善在聽到孫女那個“吃”字之後,心裏微微提了提,順眼瞧著趙東樓一下,也沒什麽過多的舉動,微笑著道:“小婉,讓玄衣們讓開一下如何,爺爺隻想看看東方公公現在如何了。這裏是在咱家府上,肯定不會出錯的。”

    趙婉如滿臉淚行道:“他說讓人守著他的,除了他的大督師,其他人不得接近。”

    趙繼善歎著道:“小婉,東方公公是宮裏人,有個三長兩短,這府裏也不好交代”

    “不用你交代!”

    一個突兀的聲間響起,趙繼善回頭,卻見輕飄飄的,自廳堂內滑進來一個人影。他就是滑進來的,好像有一條看不見的冰橋架在他腳下,直接便到了趙繼善跟前。

    在趙繼善驚奇的目光中,卻聽到圍著東方卓的毒蛇們齊齊抱胸行禮,喝到道:“參見大督帥!”

    李樂微微點頭,示意玄衣們免禮,站在趙繼善麵前,微躬身抱拳,行禮微笑道:“閣老請了。”

    趙繼善回禮道:“淨安侯請了。”

    李樂道:“實在沒想到事情會鬧在閣老府上。”

    趙繼善道:“老夫也沒想到。”

    李知安笑眯眯的道:“希望閣老自重。”

    趙繼善笑嗬嗬的道:“不勞淨安侯費心。”

    李知安將目光瞧向趙東樓,隻是微微一瞥之後,便收加目光,繼續看向趙繼善,道:“想必侍郎大人也懂吧。”

    趙東樓冷哼一聲,並不言語。這種暗示,他哪裏會不明白?意思就是說,李知安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別再出什麽幺蛾子了,不然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趙繼善嗬嗬笑道:“這是自然,不勞淨安侯費心。”

    李樂微微點頭,緊接著喝了聲:“玄衣聽令!”

    眾玄衣齊喝道:“聽令!”

    李樂道:“帶著左督主與趙小姐離開!”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