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淳樸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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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啊!”
這幾個字,是什麽意思?
南芷夏坐在村中的石墩上,聽著村裏人拉家常的時候,腦海裏回放的都是這幾個字。
那老村長出來說了這幾個字之後,就重新推開門走了進去。
然後在門中緩緩的丟了幾個字出來。
“任時,讓他們住在村子裏吧!至於住在哪裏,就由你來安排了。住多久,就看幾位貴客如何考慮了。”
老村長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來了”,“貴客”,難道他知道他們幾個要來嗎?
“夏丫頭,夏丫頭,你在發什麽呆呢?”
就在南芷夏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道輕柔的力量搖了搖她的手腕,將她遊離的意識拉了回來。
“啊,任大娘啊,我隻是在想,你們對我們這麽好,我們該怎麽報答你們。”
在聊天的過程中,南芷夏了解到,這個村落名叫任家村,因為村落中的人大多都是同族,都姓任,所以取名為任家村。
任家裏大部分人自出生起,就沒有靈力,就算是有,那也是非常微弱的,不能成事。他們受盡了世人的排擠,村長就帶領他們搬到了這個人煙罕至的地方來,過屬於他們自己的生活。
“傻丫頭,說什麽傻話呢!你們能來到我們村子,那就是緣分!還說什麽報答不報答的傻話!”任大娘開口嗔怪道。
“就是就是!來到這裏啊,就把這裏當做自己家一樣,別拘束!有什麽需要的,隻管跟你任大姐要!”
南芷夏輕輕一笑,果然是個淳樸的村落,善良的人,都會有好報的吧!希望他們的子子孫孫,都能聽話懂事!
“對了,這個地方真是隱秘啊,是村長爺爺找到的嗎?”
察覺到這個村子裏存在的隱秘陣法之後,南芷夏開始旁敲側擊的問些問題。
“是啊,我們任氏一族啊,都要感謝村長呢!若不是村長找到了這個地方,我們估計早就在外界的壓力下死亡了。”
“我們任氏,是被詛咒的姓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詛咒之中,我們靈根微稀薄,靈力微弱,凝聚出靈冕,成為靈士,都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就我們存的任時,也是在四十歲當頭的時候,才在村長的幫助下,稱為靈士。”
南芷夏驚詫,並不是說她不相信詛咒的事情,那些穿越小說中的經常會寫到有關於詛咒的事情,不過往往那些詛咒,都是因為外界的客觀原因,力量束縛所導致的,那麽在這淳樸的任家村,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嗎?
南芷夏不由得又想到了村子中巨大的陣法,眉心蹙了蹙。
若真是如自己猜想的那般,這村子,大約是被某個人施了陣法,才會變成現在這番模樣的。
“好了好了,說了這麽多,都沒顧著你們還沒吃飯!走,咱們去吃飯吧!”
任大娘拉住南芷夏的手,就往家中走去,此刻,帝臨天和言闕兩人也都在任大娘家裏冷冷的坐著。
等到南芷夏一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兩人同時抬起頭看向了她。
“嗬嗬,嗬嗬,夏丫頭,你這兩個哥哥當真是疼愛妹妹疼的緊啊!生怕我們將你吃了呢!”任大娘樂嗬嗬的打趣道。
原來,南芷夏為了隱藏身份,所以和任大娘等人說帝臨天和言闕是她的兩個哥哥,但是這事,言闕和帝臨天兩個當事人並不知道,現在被任大娘這麽一說,兩人立刻對視了一眼,然後冷哼著一聲撇開了頭。
言闕笑意盈盈的站起來,走到南芷夏身邊,握住了南芷夏的手道:“小夏兒,和任大娘他們相處的還好嗎?有沒有耍小性子啊?哥哥不在你身邊看著,你可不能像對我一樣對待任大娘啊!”
南芷夏有些懵逼,這言闕,是想幹嘛?不過因為角色的原因,她並沒有立刻甩開言闕的手,而是對著言闕使了個眼色,然後開始抽出自己的手。
然而言闕卻像是沒有看到她的眼色一般,並沒有鬆開手,而是挑釁似的看向了帝臨天。
這一下,南芷夏如遭五雷轟頂,這算是挖坑給自己跳嗎?自家的妖孽肯定要生氣了!
果不其然,南芷夏側過頭去看帝臨天的時候,就看到他如墨一般黑的臉色,眼眸中似乎都凝聚了冰霜。
帝臨天的眼神氣場,基本上沒人能承受的住,可是偏偏,言闕就是那例外中的例外。
見言闕還是沒有鬆開南芷夏的手,帝臨天“砰”的一聲,拍碎了石桌之後,抬手就是一道靈力打向了他。
靈力來勢洶洶,帝臨天大約用上了八成的實力,言闕不敢輕視,趕忙鬆開握住南芷夏小手的手,在麵前撐起了一道防護結界。
“帝天,你想幹什麽?這可是任家村!”
“任家村”這幾個字提醒了帝臨天,任家村裏都是沒有什麽靈力的普通人,如此的力量,是會將這裏毀了的。
帝臨天心中明白言闕的意思,但是就算是明白,也不能任憑言闕吃他家小東西的豆腐!
他身上冷氣驟然釋放,然後走到南芷夏的身邊,將南芷夏一把拉住,往門外走去了。
一旁站著的任大娘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況,雖然他們都是沒有靈力的普通人,但是對於靈力還是有一定的認知的,而且,帝臨天剛才周身的氣勢,實在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嗬嗬,不好意思哈,任大娘,我這個兄弟脾氣有點不太好,剛才被打壞了的桌椅,我們也會幫忙修好的。”
言闕對著任大娘溫聲說道,身上氣質溫潤儒雅,任大娘不免有些癡了,旋即又清醒過來,憨笑著說道:“沒事沒事,不過是壞了桌子罷了,沒有傷到人就好!欸,那個,我們要吃飯了,夏丫頭他們不吃嗎?”
“沒事,我去叫他們,你們先吃吧,不必等我們。”
說罷,言闕就抬起了步子,往外麵走了。
獨留下任大娘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那碎成齏粉的石桌,心裏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