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天鳴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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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李朝宗這般說,南風喜憂參半,喜的是能保住修為,憂的是李朝宗肯定會有克製他的方法,絕不會給他使用靈氣的機會。 vw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喜大於憂,李朝宗明顯想給他敬酒吃,能吃敬酒,誰願意吃罰酒,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去受罪受刑。
二人離開之後,南風回到牆角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八爺現在咋樣了,不出意外的話它應該會往獸人穀求助,也可能會直接去尋胖子,胖子可千萬別來,不然李朝宗會連他一起給拿了,隻他一人怎麽都好說,多個胖子不好搞了,別的不說,李朝宗等人折磨胖子,他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眼下唯一可能救他脫困的外力是清宗,但胖子並不知道他與燕飛雪有多深的交情,怕是不會過去請清宗幫忙。退一步說,即便胖子請了清宗過來,也不一定能救他出去,因為玄清玄淨已經發現了那枚法印,知道他授的是清宗的一品太玄,應該會對清宗有所防範。
此時身陷囹圄,想的太多也沒什麽用處,既來之則安之,慢慢與李朝宗周旋便是。
有傷在身,精神萎靡,地下也悶熱,便想睡去。
尚未睡著,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較為雜亂,當有不少人自麵下來。
爬起身,湊到孔洞向外張望,最先下來的是李朝宗,緊接著是玄清和玄淨,最後下來的一人裹著頭巾,定睛細看,哎呀,大事不好,怎麽是天鳴子。
待得走到近前,李朝宗伸手指了指南風,天鳴子透過孔洞看見南風,立刻麵露猙獰,快步前。
眼見天鳴子來勢洶洶,南風恐他出手,急忙轉身想要避開,一轉身,想起方孔還有一盞油燈,恐天鳴子用油燈砸他,便反手拿了油燈,退到石壁一角。
眼見南風害怕,天鳴子好生得意,獰笑連連。
天鳴大師,你笑啥南風佯裝愕然。
怎麽討好別人南風可能不會,但怎麽惹別人生氣他倒在行,一句天鳴大師直戳天鳴子痛處,氣的天鳴子暴跳如雷,伸手想拽開沉重的石門。
見他這般,李朝宗急忙前勸阻,掌教真人息怒,此人已是甕之鱉,隻能賣弄口舌之利,萬勿動怒。
天鳴子聞言,也知道自己失態,深深吸氣,和聲唱道,福生無量天尊,李掌門過慮了,貧道乃參天悟道之人,豈能與這黃口小兒一般見識。
天鳴子言罷,玄清玄淨同時皺眉,都被人燒成禿子了,還不忘端拿作態。
是極,是極。李朝宗點頭附和。
來日方長,容貧道慢慢勸導於你。天鳴子衝南風陰笑。
南風聞言暗道糟糕,聽天鳴子的話外之音,這是準備留在這裏與李朝宗一同逼供,玄清玄淨自然不能留在這裏,但他們又不相信李朝宗,故此才會將天鳴子搞過來,天鳴子這幅德行一時半會兒也見不得人,正好過來幹這差事。
便是心裏打怵,嘴卻不饒人,天鳴大師,你還是回建康陪王伴駕吧,我有什麽話與李朝宗說成。
南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天鳴子之前當著梁帝的麵兒丟了大人,哪裏還有臉回去,再者,陪王伴駕指的通常是妃嬪,南風這是在罵他與梁帝有龍陽苟且,別說他本不是有氣量的人,算是,也受不住這等羞辱,努力壓下的怒火瞬時爆燃,又去拉門,看老子不打死你這小雜種
見他失態,玄清好生不滿,沉聲說道,掌教
天鳴子貌似對玄清很是畏懼,聽他說話,急忙縮手,沒什麽言語能夠遮醜,隻得連頌福生無量天尊。
見他窘迫,南風好不得意,衝李朝宗說道,你剛才說的故人是他呀
李朝宗微笑點頭。
你們還是把他帶走吧,他留在這裏會被我氣死的。南風說道。
李朝宗莞爾,玄清陰沉著臉,玄淨挑眉側目,天鳴子怒目相向。
三位真人勞累辛苦,李某已經備下了酒宴,請三位真人入席。李朝宗側身邀請。
玄清玄淨先走,待二人轉身,天鳴子陰狠的指向南風。
真人請入席。李朝宗再邀。
天鳴子這才轉身,跟了玄清玄淨。
待天鳴子走開,南風回到方孔處,衝走在最後的李朝宗喊道,有啥好吃的,給我也送點兒下來。
李朝宗聞聲回頭,衝他點了點頭。
別說我沒提醒你,南風趴在方孔處喊道,我在太清宗待過,據我所知天鳴大師剃度之前手腳可不太幹淨,你外麵那些珠寶最好都搬走,不然他會偷你的東西。
天鳴子本來恨不得活剝了南風,再聽他這般說,當真是七竅生煙,恨不得立刻來痛毆一番,奈何玄清玄淨在身邊,也不敢放肆,隻能咬牙強忍。
李朝宗也不接話,陪著三人拾階而。
那本九州字典沒什麽用,那本秘籍你留下來。南風喊道。
無人應聲。
南風也隻是隨口說說,沒指望李朝宗能真的送酒菜下來,未曾想半柱香之後,竟然真的有人下來了,不過不是李朝宗,而是個女的,很年輕,不過他大,應該二十出頭,看打扮,當不是仆役下人。
那年輕女子穿的是綢緞,身形婀娜,長的很是好看,手裏拎著個食盒,來了也不說話,打開食盒將裏麵的酒菜拿了出來,通過方孔,遞給南風。
你是什麽人啊南風問道。
那年輕女子搖了搖頭,繼續遞送菜蔬。
這是哪兒啊南風又問。
那年輕女子仍不接話,隻是搖頭。
你是個啞巴南風激將,能聽到聲音的往往不會是啞巴,除非是後天殘疾。
不是。那女子很是順良,也不生氣。
見女子這般,南風知道李朝宗不讓她亂說話,也不為難她,逐一接了她遞過來的酒菜和碗筷。
四菜一湯,這是客人才有的待遇,李朝宗雖然卑鄙,卻不傻,知道軟的硬的好用。
年輕女子將酒菜遞了過來,也不走,隻在石門外站著。
你怎麽不走南風問道。
等你吃完,收走碗筷。年輕女子低聲回答。
一起吃點兒南風邀請。
我吃過了,謝謝。年輕女子說道。
聽她這般說,南風便坐在地,端著碟子,吃了幾口羊肉,那羊肉做的很是不錯,但他有傷在身,氣血淤堵,羊肉咽下,胃一陣翻騰,不曾壓抑的住,一口淤血連同羊肉一同噴了出來。
你怎麽啦那年輕女子好生驚慌。
你是不是傻呀,這還用問,吐血肯定是受傷了啊。南風抓過瓷瓶,灌了兩口酒。
那女子聞言也不接話,垂眉低頭,安靜的等著。
你是被李朝宗抓來的嗎南風問道。
年輕女子搖了搖頭,我是老爺三年前買來的。
這個老不死的,都快進棺材了還霪心不死。南風隨口罵道,這女子的穿戴明顯不是下人,既然不是下人,自然是侍妾之流。
你別這麽說,老爺沒有欺負我。年輕女子連連擺手。
南風有些意外,李朝宗買了你回來不是為了做填房
總之老爺沒有欺負我們。年輕女子搖頭。
南風聞言陡然皺眉,皺眉不是因為年輕女子無意之間說出還有一些與她身份相似的女子,而是李朝宗沒碰她,若是李朝宗的侍妾,倒是可以調戲調戲的,不是,可不能調戲了,可不能了這老家夥的美人計
櫻子生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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