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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頭倒黴的radam摔在地上產生的風壓和聲浪讓躲在裝甲車後麵的人們胸口發悶,耳朵裏嗡嗡的響。好半天才恢複過來,一幫人慢慢的從裝甲車後麵走出來,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一看大家都嚇了一跳。夏伯陽拽下來的那頭飛行種正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地麵上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土坑。那頭飛行種還不時的抽搐一下。

    看來這東西遭受重擊之後也會有一些生物的合理反應的。

    當然,僅僅是摔一下不算什麽,他打算是要立威的,雖然他也沒想過立威過後幹什麽。但是,立威就要立到底。

    手中的離子軍刀亮了起來,就跟剛才割掉d-boy的頭發的一模一樣。d-boy的眼睛亮了一下,明亮的光劍已經直接切在了的飛行種的翅膀上。

    呲啦~一聲極為短粗的響聲,伴隨著一種燒焦的味道。那頭飛行種的翅膀已經被整個切了下來。傷口是燒焦的,連自愈都非常緩慢。

    隨手一揮,手中的離子軍刀變成了一柄巨大的光芒錘子!雷霆萬鈞的砸下來,直接把這頭radam的身子砸了個粉碎,然後被高溫變成了一團焦黑色的煙霧。

    這還是他剛剛發現的,本來以為自己的軍刀就隻能是軍刀,沒想到還能變錘子。這太讓人興奮了。

    一頭radam就這樣了賬了,夏伯陽擁有的力量也足夠讓眾人刮目相看,不再去懷疑資料上的真偽。

    本來這樣就差不多了,但是,還有一方對此不滿意,那就是天上的radam。地上有很多地球人,而且一頭同類被扔了下去,那麽下麵的這家夥是敵人,必須除掉!

    兩頭radam出現在天空中,向著他們俯衝下來。宇宙騎士隊的人員們不由的一陣陣絕望。d-boy不能變身,就算夏伯陽攔住一個,另一頭也會把自己直接撞死的。

    夏伯陽看了天上一樣,左右手出現了兩道離子軍刀的光芒,雙手一掄,就好像兩道長鞭一樣衝著天上就甩了過去。

    也許是偶然,也許是radam在學習戰鬥,這一次,光芒長鞭沒有奏效,兩頭radam竟然都間不容發的躲了過去。

    “哎呦嗬?這是打算給我一個燒雞大窩脖兒?”夏伯陽也很意外。不過他很幹脆的雙手五指一分!

    這些日子,他琢磨出許多自己的離子軍刀的變形。對約束力場進行控製,自己就能玩出很多很多的花樣來。

    比如說現在,他的手指分開,整條長鞭頃刻間變成了五條,整整十條離子長鞭在天空中編織成了一張大網,那兩頭radam就是這張網裏倒黴的魚兒。

    雙手一合,光網收縮,天空中的飛行種變成了一堆碎片,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夏伯陽施施然的轉過頭來,他已經打算欣賞一下d-boy的嘴臉了。

    但是他僅僅看見了一個頭頂。d-boy也就是相羽高野,這個看上去就驕傲的像那個什麽一樣的家夥,正彎腰九十度,給自己深深的鞠躬。

    這是什麽意思?唱的哪一出兒啊。

    “拜托了!請務必幫助我!”夏伯陽左右看了看,發現一頭霧水的不僅僅是自己,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以及依然九十度的d-boy。

    “d-boy,夏伯陽先生本來就是來幫助我們的。現在大家都回去吧,白卡斯的進度使我們現在最要緊的工作,我想夏伯陽先生也希望這個項目盡快開始,對吧。”費曼那個家夥又精準的轉移了話題,同時還把夏伯陽和那個d-boy都套了進去。

    也不好說什麽,夏伯陽爬上了裝甲車,而d-boy的眼睛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讓他渾身難受。

    回到基地,d-boy像瘋了一樣鑽進了實驗室。夏伯陽也在米莉和雷賓的要求下,不停的釋放出自己的離子軍刀,並用力場改變起形態,讓他們研究。

    緊張而又忙碌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夏伯陽在基地裏呆的煩躁無比,無論誰總是讓你做同一個動作,就算脾氣再好也是要煩的。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蠢了夏伯陽在完成試驗後,鑽到了基地的最高處的一個平台上,拖著下巴數星星。

    德克薩斯的空氣很不錯,不僅僅星空很清楚,赤道環一樣清楚。這個幾乎耗盡了地球主要國家全部資金的東西不僅僅沒有成為人類本向太空的跳板,反而成了侵略的幫凶和催命符。攔在赤道上空的那些荷電粒子炮和激光炮隔絕了人類的南北半球交流,除了一些大潛深的潛艇能從這道封鎖線闖過去之外,其他的無一幸存。

    恐怕,人類最後要親手毀掉自己的心血吧。想到這裏,他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也太可惜了。

    “在想什麽?”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如月亞紀,夏伯陽一直認為這個女人不尋常,是又說不出有什麽不尋常來。無論是年紀輕輕就進入了宇宙開發中心還是那些關於她在和radam戰鬥的時候的冷靜,都不能完全的解釋為什麽夏伯陽有那種感覺和判斷。

    “在感慨那個赤道環呢,沒準兒啊,你們需要炸掉那個東西啊,真是可惜。”

    “為什麽是‘你們’,而不是‘我們’呢?”如月亞紀捕捉到了夏伯陽話裏的這個稱謂。

    “怎麽說呢,大概是順嘴就說出來了吧。”

    “順嘴嗎……”如月亞紀重複了一下,然後她笑了起來。

    “夏先生,能不能說說,你所在的時代,是個什麽樣子呢?”

    “我所處的時代?”夏伯陽沒回頭,自己的時代,在她們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曆史了吧。雖然不知道如月亞紀所抱的立場什麽,但就算是全告訴她又怎麽樣,還能冤枉自己的祖先沒能研究出打敗radam的方法?

    夏伯陽講的漫不經心,如月亞紀卻聽的很入神。在說完之後,她長長歎了一口氣。

    “不知道平安的生活什麽時候才能回到我們中間。”

    “應該會的吧。”夏伯陽還是有些漫不經心。

    “那麽夏伯陽先生,我有個問題要問你。”聽著夏伯陽敷衍的聲音,如月亞紀決定要好好和他聊聊。

    夏伯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夏伯陽先生,請問你,為何而戰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