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告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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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黑狐聽了吳凡的話,他也瞬間就醒悟了,或許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等事情發生,被這個吳凡這麽一提醒,他幾乎是七上八下的。

    “啊清……”從他的嘴巴裏擠出幾個字,這字裏行間表現的痛心疾首,他原本是一直在逃避現實,但是他現在卻是越來越激動,或許他現在應該清醒一些,停止麻痹自己。

    “現在你唯一的辦法就坦白一切,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同時告訴我們你妻子的具體位置,或許還來得及!”吳凡說了最後一句話,他前麵所有的鋪墊都是為了這最後一句話,他說得鏗鏘有力,句句是從黑狐方麵考慮。

    直到此刻,黑狐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他冷靜下來,此刻旁邊的兩名警察也慢慢地放開了他的手,他冷靜下來,隨後低著頭,看完了極度的頹廢。

    “好!我說,什麽都說!隻要可以保護啊清和我的孩子,我怎麽樣都可以,隻要能讓他們好好的,我怎麽都可以……”他感覺到無奈,最後決定妥協了,其實他一直不敢麵對,按照死亡如此陰險的表現,他早就不該抱有幻想了,隻是他一直都不敢相信,直到現在他才想明白。

    “啊清,她住在昆州貧民窟碼頭,自從我加入了死亡組織,就沒有再見過她,但是我每天都會給她打一個電話,這兩天她說非常的想念我,要過來找我,但是我沒有答應,我知道按照啊清的性格,我這麽多天沒有消息,她一定會出來找的,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啊清到底在哪裏!”黑狐嘀嘀咕咕地,這些事情已經糾纏了他一整天了。

    “那覺得他可能去的地方有哪些?”吳凡說著他以後給兩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即刻和昆州警務廳聯係上,尋找昆州貧民窟碼頭的一個叫做啊清的孕婦。”

    吳凡吩咐玩後,他又回頭,望著黑狐。

    “是!”那警察才慢慢答應了一聲,隨後又防備地盯著黑狐,最後才慢慢的退出了審訊室。

    在審訊室被關上的那一刻,黑狐抬起頭他說到:“當時我隻說是去了昆州市區打工,她如果……如果沒事的話,一定會去那裏找我,我了解她的性格……”

    他說話吞吞吐吐,或許是因為愧疚和自責,他在撫摸著那戒指,而雙手卻時不時的交叉相握,他激動起來,就掐自己的雙手,手上破皮的好幾處,有一些已經結巴了,看來他用這種自我發泄的方式已經不止是第一次。

    “好,非常好,警方會全力搜捕,將你的妻子救出來!”吳凡點點頭,對於這件事情,他認為他應該給他表個態,讓他看到了警方才是真心能夠幫到他的。

    吳凡說罷,便冷靜地望著黑狐,這黑狐得到了吳凡的保證後,他總算是放心了些。

    “恩,若是你還有更多的線索,我建議你一起說出來,畢竟到了這個時候,你和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將死亡組織連根拔起,從此你才有可能過上安穩的日子!”吳凡帶著誘惑性地語氣說,他之所以總是能說服別人,是因為他總能找到和對方的共同點,當這個點被擊中,共同的目的達成,那麽罪犯就會乖乖地說出實話了。

    這下黑狐抬起來,他算是冷靜下來,在不知不覺中,配合警方已經成了他沒辦法選擇的選擇了,他慢慢將旁邊的凳子扶正,剛剛被他摔倒的凳子又被他移回了桌子旁邊,他慢慢地坐下。

    隨後吳凡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叫陳勉,是昆州平民窟本地人,啊清是我青梅竹馬地的情人,我們一直都很好,她的父母去了昆州市內做生意,家裏比我家有錢,但是她沒有嫌棄我,他的父母一直在嫌棄我,直到上個月,啊清有了我的孩子,他的父母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結婚的時候我什麽也沒有,啊清沒有嫌棄我,但是他家裏人愛麵子,於是就用了嫁妝辦了一個簡簡單單地婚禮,但是婚禮上他們那一臉嫌棄地表情我看得仔仔細細,所以結婚以後,我就發誓要出息給他們看!”他冷靜下來,說了一段很長很長的話,話語間帶著無耐和心酸,當在給不起她幸福的年紀遇到了對的人,即便是想要努力,卻還是一樣的沒有積蓄。

    “後來你在網上如何找到這個奴隸主複習組合?”吳凡說道,他回到這麽一個組織已經出現第三次了,第一次是趙虎的弟弟趙勳,這是在三年前,還有一次就發生在阿陀山,猴子精的也一樣被這種手段魅惑了,如今這個陳勉就是最三個。陳勉在進入了死亡組織之後,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起名為黑狐。

    陳勉皮膚黝黑,腦子到是精明,所以在死亡組織內部,都叫他是黑狐,他就是那個跳入魚塘裏將紙條撿起來的人。

    “我總是想要出人頭地,所以在網上搜索了如何出入投地,隨後我進入了一個叫做奴隸主複興的論壇,在這個論壇裏認識了他們,隨後他們叫我將我的一個朋友引到環城路,給我一千塊!”這低著頭說法。

    “但是不久後,你就發現了你的朋友失蹤了,從那個時候你就懷疑了,但是你沒有報告,反而是和他們繼續為虎作倀?!”吳凡問道。

    這陳勉沒有否認,他低著頭,說道:“當時他隻說是和我的朋友有點兒事情要聊聊,說我的朋友很可能是奴隸主後裔,我相信了,但是他卻從此失蹤了,我問了他們,他都沒有回音了,不久後他們就邀請我加入他們組織,當時一心想要發財的我抱著僥幸的心裏,隻要自己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好,所以就騙過了啊清,跟著他們到了阿陀山,在那裏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被警察逮捕的罪犯,可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捂著臉,看起來是一直在懺悔。

    “我親眼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注射針劑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