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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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想了,和真正的戰爭場麵比起來,溫和多了。”那才是真的哀鴻遍野,血流成河,賀軍堯輕輕用手指劃過她輕蹙的眉頭,“有我呢!”
現在已經挖好了坑,不怕他們,就怕他們不來,丫的坑不死他們!
想想以前的事,先收點兒利息。
注定了你死我活的一場大戰,塵埃落定後,這口水站也沒有少打,美國佬指責這邊沒有負起大國的責任,害得金融危機又延長了時間。
而這邊也不是吃素,喊冤誰不會啊!俺們犧牲可是大多了,尤其戰場在這邊實在是慘不忍睹啊!瞧瞧那東方之珠都讓你們禍害成什麽樣了,還有那昔日的繁華勁兒嗎?
美國佬也是有苦說不出,狠!可真狠,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平常最愛麵子的,這一會麵子都不要。說犧牲就犧牲了,真是壯士斷腕!
就是瞅準了他們愛麵子這一點,不會見死不救,沒成想,擺著對攻的架勢,挖著坑,等著他們跳呢!
最主要美國佬經此一役損失大發了,從不吃虧的他們,隻有把怒氣發泄到別人身上,繼續掃蕩東南亞,不找補回來怎麽能行啊!
得這下東南亞又受了二茬罪,本來挺過第一波金融危機的新和台,這次頂不住了,損失不小。
而金融危機結束後,當地的人們發現天高了許多,不是天高了,是地被挖地三尺了。
沒有一、二十年,想恢複難啊!自顧都不暇了,還有心思想別的,就是想別的,也得緩過勁兒來一些吧!
方媽跟著方爸進了臥室,方爸橫刀立馬地坐在席夢思床上。眼睛就這麽直勾勾地看著方媽,“大燕,有女兒撐腰。你這是要造反啊!”
“嗬嗬……”方媽幹笑。“正平,擰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能不知道啊!即使以前不知道,這回來啥還看不出來。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再說南南沒事,再說了我這不是怕耽誤你工作嘛!”方媽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聲不可聞。
“屁話,工作重要,還是女兒重要。工作沒了可以再找,這女兒要是沒了,你忍心讓我……”方爸說著說著哽咽道。
“對不住!正平,我沒那個意思。”方媽蹲了下來。抓著他的手,歉意地看著方爸。
“你不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方媽趕緊轉移話題道,討好的看著他,希望揭過這一篇。
“哼!”方爸故意哼道。
方媽也不管他的臉色現在好不好,把事情前因後果詳細的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老子滅了他們了。”方爸握著拳頭使勁兒的揮道。
“行了,人家是陰陽師,已經被軍堯給滅了。”方媽原本想說,咱去的話不是滅人家,而是被人家滅。可太打擊他爸的一腔父愛了。
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方爸眉頭輕蹙,“等等,這個賀軍堯怎麽來了,他可以隨便出軍營的嗎?”
方爸幾次三番聽到他的賀軍堯的大名,聽這本事老大了,心裏的疑慮就越發的大了。
他疑惑地看向方媽,“大燕,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啊!”
“這個……那個……”方媽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道,不知道這事該怎麽說,直白的說,她怕他爸一下子蹦起來,找人家算賬。
“大燕,快說,你這是想急死我不成。”方爸這心一下子就揪揪起來,看樣子還真有事啊!
主要是猛男照片,讓方爸有些腦補過度了,總是胡思亂想。
方媽突然問道,“你看軍堯這孩子怎麽樣?”
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一下在把方爸給問愣了,“他,孩子!”怎麽聽怎麽別扭!
聽方媽這麽說也不會想差了,一說孩子,明顯差著輩分,當做小輩兒了,跟南南同輩。
方媽推推傻愣愣地方爸,“你還沒回答我,他怎麽樣呢!”
“他不錯吧!”方爸給了一個含糊不清地答案,“就衝他救了咱家南南,我得好好的謝謝他。”
方媽把心一橫道,“你說他和咱家南南,咋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看形勢不妙,就準備跑路。
“什麽咋樣?”方爸越發的聽不明白了,猛然間抬頭,淩厲地眼神看向方媽,“大燕你的意思是……嗯!”
“兩個孩子彼此有意,咱媽也……”方媽的話還沒說完。
方爸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陰沉成了鍋底,一副找人拚命的架勢。
方媽趕緊起身攔著,“他爸,他爸,你幹啥去。”
“咱家南南還小呢!他多大了,怎麽……”光是想想他救火大。
“他爸,他爸,你聽我說……”方媽扯著他的胳膊道。
方爸拖著方媽向外邊走邊說,“說什麽說,那小子原來早有預謀啊!我說他怎麽來了,他……”
方媽急得不行,眼看著這要真打起來,可怎麽收場啊!直接蹭到方爸身上,狠狠的堵住了對方的嘴。
嗯……這下世界終於清靜了。
“走了,天色不早了,該回去做魚了。”方默南收起了魚竿。
一下午,三人是各有收獲且不錯,十來斤重的大鯉魚,兩條差不多的大青魚,賀軍堯收好魚竿,提溜著水桶,三人朝廚房走去。
“我來處理。”賀軍堯提著魚到水槽旁,以他現在的修為,處理食材,那是動動手指就行。
方默南見狀抿嘴偷笑,她也是這麽做的。
胖子見狀微笑地拉著薇拉和連嬸她們悄然地退了下去,把廚房留給了他們,不去打攪忙碌的二人。
“你把青魚剁成肉茸,咱們做魚丸。”方默南吩咐道。“鯉魚我來做三鮮脫骨魚。”
“嗯!”
方爸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幅畫麵,看著南南完好無損,這顆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站在門口就看著他們兩人忙著,這畫麵很美好、和諧。想起自己的寶貝閨女,就這麽被人騙到手裏了,好不甘心啊!
“咦!老爸!進來唄!站在門口不冷啊!”方默南看著門口的方爸。隨意地說道。
“發生這麽大的事,怎麽也不告訴我。”方爸難過的說道。
“這不沒事了……”方默南聳聳肩道。“讓你擔心了,以後不會了。”
方爸看著賀軍堯收拾完食材後,“小子,你跟我出來。”
“老爸!”方默南跺著腳,撒嬌道。
“行了,讓他們兩個談談!”隨後而來的方媽拽著方默南,“你去反而更壞事。就當是老丈人和毛腳女婿談談心啊!”
“老媽,那哪兒事談心啊!我真怕他們倆打起來。”方默南擔心地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門外,明知道不會出事,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行了。別擔心了,你爸有分寸的。”方媽套上圍裙,套上袖頭,“要做什麽,我來幫忙。”
“切些蔥薑蒜。鹽,調料,把魚肉拌一下,一會兒做魚丸。”方默南說道。
“好!”
待做好脫骨魚和魚丸後,人都陸陸續續地進來了。方默南看著賀軍堯和方爸神色正常放下心來。
“哦!這魚形完整。魚肉鮮嫩,腹藏三鮮,別具風格。還真是名不虛傳。”姥姥挑開魚腹笑著說道。
魚腹裏藏著:豬夾心肉也就是軟五花肉、蝦仁、雞肫。
配料還有冬筍、水發冬菇,怎是一個鮮字了得。
吃完晚餐,方媽扯著他得衣袖,扯到一邊,“他爸!你同意了。”
“嗯!”方爸滿心不甘心的點頭道,不同意能如何?這小子早有預謀,南南又一心向著他。處得不好,還不是讓南南心裏難受,不過這小子別得意,南南不在時,別以為他會給他好臉色。哼哼!
“嘶……他下手還真狠!”賀軍堯看著自己胸前的黑青,呲牙咧嘴的,沒成想,他的武力值還挺高的。
方默南憑空出現在他的臥室,看著胸膛上明晃晃的黑青,“你傻啊!不知道真氣護體啊!就這麽傻乎乎的讓老爸揍啊!”
“我如果真氣護體的話,咱爸的手,可就要骨折了。”賀軍堯揉揉胸膛,很快就恢複成肉色了,這點皮肉之傷,根本不算什麽?
“我把他心愛的寶貝娶走了,挨一下也是應該的。”
“老爸同意了。”方默南高興地問道。
“嗯!”賀軍堯點頭道,他摩挲著下巴思索,這應該進行下一步,決定趁熱打鐵,正式提親了。
不是都說有錢沒錢,娶個媳婦好過年嗎?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等到她成年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新年新氣象,連冬日裏的蕭瑟都那麽別有韻味,也是心情好的緣故。
在家裏方爸這雙眼睛如探照燈似的,緊緊的盯著南南和他!
所以在方爸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二人老實著呢!
方默南搗搗賀軍堯地胸口道,“你怎麽心神不寧的,還一直看大門口,今兒過節呢,怎麽有人要來嗎?”
“爺爺來提親。”他簡介幹脆地說道。
一句話差點兒把方默南給嚇得就地趴下,賀軍堯幸虧眼疾手快,撈起了她。
“嗯!嗯!”坐在沙發上的方爸重重地哼了兩聲。
“老爸!你不舒服嗎?感冒了。我這裏有上好的藥。”方默南站直了說道。
方媽抿嘴偷笑,任誰都聽得出來,她是故意的。
“是今天來嗎?”方默南不安地又問了一遍。
賀軍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估計快到了。”
“誰要來。”姥姥聽出來,問道。
“爺爺要來提親。”賀軍堯沉聲說道。
“什麽?”一家子齊齊地站了起來。
“你看看,把姥姥他們給嚇得。”方默南笑道。
“你們這些孩子,真是的,怎麽不早說啊!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姥姥火急火燎地說道。
“姥姥不用這麽緊張,這是禮節。”賀軍堯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知道,可……”方媽也是一連的慌張,手腳都不知道朝哪兒放了。
方爸更是傻了。這才同意他們兩人還沒有二十四小時,這就提親,豈有此理。這是得寸進尺啊!
滿臉怒火的方爸還沒有發出來,就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
“應該到了。”賀軍堯起身走了出去。
方爸他們也實際慌忙地向外走去。晚了,就太失禮了,怎麽說來者是客。
走動中,方默南手指輕輕一揮,直接給三個人換上了正裝。
好在擰的都在前麵,不然真不知怎麽辦才好,可真就穿著常服去迎客了。
一家人走到了擰大門口。兩輛車已經停了下來。
從第一輛車下來一個年輕人,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倍兒精神。眉眼含笑,看見賀軍堯向前走了兩步。一拳揮向笑道,“真有你的。”
賀軍堯一手接下他的拳頭,“老三,你怎麽來了。”
葉老三笑道,“想來就來了唄!你來下聘。作為兄弟,我怎麽能不來!而且兩家爺爺都來了。”
賀軍堯一愣,頓了一下的腳步,匆匆地朝後一輛車走去。
方家一家人目光都落在這個英俊的酗子身上,他是誰啊!
“伯父好。伯母好,我姓葉,你們叫我老三就好了。”葉老三笑眯眯地說道。
“你跟葉老四啥關係。”姥姥好奇地問道,且一語中的。
葉老三黑眸微閃,笑著說道,“呀!你認識我家小四啊!我是他三哥。”
“哦!那就到自個家裏了!”姥姥親熱地說道。“趕緊進屋去,看你穿的單薄的。”
這下葉老三更疑惑了,他家老四常年在北方,啥時候和方家這麽熟識了,真是不解啊!
說話當中,便見賀軍堯走到第二輛車前,先敲了敲車窗,車門才打開。
車裏先下來四名身穿便衣的男人,看樣子都是練家子,這眼神炯炯有神,麵色肅穆。
四人在車前後站好,負手而立,剛好將車子護在中間,那氣勢即便隔著老遠,也驚得擰裏的人不敢貿然上前。
“這是大軍他爺爺來了,看樣子,家世還不錯嘛!”姥姥笑著說道。
站在姥姥身前的葉老三,聽得嘴角直抽抽。不過看樣子老太太不知道來得是誰?
方爸的太陽穴聽得卻是隻突突,丈母娘不知道賀軍堯的家世,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想要提醒一下,可大庭廣眾,該怎麽說呢?
無奈地隻好找機會了,他看見賀軍堯打開車門,從裏麵扶出兩位老人。
“葉老頭兒,我來給孫子提親,你跟著來湊什麽熱鬧啊!”賀爺爺皺著眉頭道。
“軍堯,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要來下聘,我跟來不行啊!”葉爺爺笑眯眯地看著賀軍堯道。
“歡迎!”
“這才對嗎?”葉爺爺向車裏又道,“老伴啊!下來,這裏真不錯。”
“怎麽奶奶們也來了。”賀軍堯道。
“對呀,軍堯的大事,當然要全家出動了。”葉爺爺笑著說道。
賀軍堯彎腰又把兩位奶奶給攙扶下來,賀奶奶道,“你們兩個老頭子真是的,在親家麵前,還嗆嗆,也不怕人家笑話。”
“哼!今兒我高興,就不跟你計較了。”賀爺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
四位老人目光所及的地方,微微頷首,顯然覺得這裏不錯。
“嗯!老賀,這裏的空氣比你的鬆園還要新鮮喲!”葉爺爺深吸一口氣,呼出一口濁氣道。
“還真是。”賀爺爺目光回來,看著身前站著的警衛員,便道,“一路上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要擺這架勢嗎?青峰,帶著他們旁邊站!擋著我們了。”
厲青峰一招手,警衛員往旁邊站站,把前麵的路讓了出來。
四個老人和方家人麵對麵,彼此看著對方。
姥姥發愁了,這四個老人,誰才是正主兒啊!
不過很快就不用擔心了,“這位是親家姥姥吧!我是軍堯的爺爺,這位是軍堯的奶奶。”
“親家爺爺,親家奶奶。”姥姥緊接著又抱歉道。“我們失禮了。”總算沒有不修邊幅,還算體麵。
“不是你們的錯,是我們性子太急了。事先也沒有打聲招呼!”賀奶奶說道。
“那他們是……”姥姥看向他們身旁站著的兩位老人。
賀爺爺看了葉老兩人,“他們是不相幹的人。”
得!一聽這話。葉爺爺隻好自我介紹道,他還沒有開口,葉老三便道,“這兩位是我的爺爺,奶奶。”
“呃……你們好!”姥姥笑著說道。
“聽說軍堯來提親,我們來沾沾喜氣。”葉爺爺一句玩笑話,解釋了來此的原因。
“咱們屋裏說話。這外麵怪冷的。”姥姥笑著說道。
姥姥引著四位老人朝裏麵走去,方爸聽著他們邊走邊說,如平常人家的爺爺、奶奶似的,家長裏短的。聽得他嘴角直抽抽。
“老爸,放輕鬆,平常心態。”方默南拍著方爸的後背道。
方爸握了握手,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亂哄哄的腦子。沒什麽可激動的,可是,能不激動嗎?
一行人進到客廳幾位老人落座,方爸和方媽可沒敢坐下,站在姥姥身後。
薇拉和維卡拉端上清茶。小心的又退了下去。
賀爺爺看著方爸和方媽道,“兩位親家坐啊!別拘謹,我就是軍堯的爺爺!”一句話定下了屬性,好讓方爸兩個人別胡思亂想了。
方爸拉著方媽坐在椅子上,而方默南和賀軍堯則站著。
姥姥抬眼道,“我剛才聽大軍說,您是來提親的。”
“我們是來下聘的。”賀奶奶笑道。
“軍堯,還不去把你媳婦兒的聘禮給搬進來。”賀爺爺催促道。
聘禮婚前才下,姥姥提醒道,“可是我家的南南的年紀還不到領結婚證的法定年齡,還差一年呢!”
“讓他們先墮……”賀奶奶道。
賀軍堯輕蹙了下眉頭,賀爺爺眼尖道,“小子,怎麽,你有話說。”
“我們先舉行婚禮,到年齡再領證!”賀軍堯鏗鏘有力的說道。
“小子,怎麽說話呢!”賀爺爺當即說道,虎目一瞪,繼續道,“不領證,就得不到法律保護的。”
“爺爺!辦過婚禮,已然昭告了世人,禮法上承認的。”賀軍堯據理力爭道。
“這倒是,在鄉下,隻要辦過婚禮,請鄉親們親友們吃過酒,那就是成親的鐵證,就算沒證,也是受法律保護的……”姥姥說道。
賀軍堯感激地看了姥姥一眼,“不過,這得看看南南的意思了。”姥姥接著說道。
一句話,把問題丟給了方默南,方默南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希望直接結婚,墮就免了吧!那樣太浪費了!”
賀軍堯激動地看著方默南,一臉的狂喜。
而方爸和方媽偷偷怒看著方默南,真是的,死丫頭,一點兒都不矜持,就這麽大咧咧……唉……
“我現在就去搬聘禮!”賀軍堯也不廢話,直接轉身就走了出去,生怕她反悔似的。
古代把婚禮過程分為六個階段,古稱“六禮”,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其中“納征”,即男家將聘禮送往女家,又稱納幣、大聘、過大禮等。
隻不過,現代的人都簡略了許多,用此禮的已經越來越少了。兩家人在一起吃一頓飯,商定一下,就行了。
哪裏還有這麽鄭重,隆重的。
廳裏做著的老一輩兒人,結婚時哪裏經過這禮數啊!那時候家裏條件都不好,誰還窮講究這些啊?倒沒想到,賀老爺子今天過來,竟然準備這般周全!
看著賀軍堯來來回回,五六趟,每回回來都搬著些東西,一樣一樣放在客廳。
方家人眼瞅著,有絲綢六匹,六個禮金盒:內有蓮子、百合、青縷、扁柏、檳椰兩對、芝麻、紅豆、綠豆、紅棗、合桃幹、龍眼幹,還有紅豆繩、六對龍鳳燭和一幅對聯。
這還沒完,竟然還有一隻小鹿!
那隻小鹿的兩個耳朵上,各紮著一朵紅色的蝴蝶結,取成雙成對的意思。瞧著倒是喜慶,就是一身戎裝,高大挺拔的他抱進來的時候。那畫麵讓在場的人嘴角齊齊抽了抽,葉老三更是毫不客氣地笑癱在座位上。
葉老三清清嗓子,臉上那笑容怎麽也止不住。“古代納征多以鳥獸為禮,上古時聘禮須用全鹿。後世到女方家提親不是講究送雁嗎?據說,大雁是忠貞之鳥。雙雁結合後,終日雙飛雙宿,不離不棄。公雁若死,母雁絕不再嫁;母雁若亡,公雁也絕不再娶。取個忠貞成雙的好意頭。現在冬天天氣不太好,再說了,大雁是保護類動物。”
好像這鹿也不是隨便可以拿出來的。
古代納征多以鳥獸為禮,上古時聘禮須用全鹿,後世簡代以鹿
崔駰的《婚禮文》中記載:“委禽奠雁,配以鹿”《詩經。召南。野有死麋》中說:“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寫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為古代納聘多執雁為禮,故送聘禮又叫“委禽”。當然,古代納征也並非全用鳥獸為禮。像《衛風.氓》中所說的“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就是以布為聘禮的例子。後來,納征的禮儀越演越繁。成為六禮中禮儀最繁瑣的過程之一。
賀軍堯把小鹿放下,小鹿顛顛兒的跑到方默南腳下,乖乖的窩在她的腳邊,看著眾人嘖嘖稱奇。
葉老三驚訝笑著打趣道,“不愧是老大養的小鹿。一下子就認準了未來的女主人了。”
“嗬嗬……”
賀軍堯轉身出去,回來時,手裏拿著一個紫檀木做的小箱子,一看就是傳統女人所用的首飾盒子。
打開盒子擺放出來,粗略一看,整整是十八件。
除了平常所見的首飾,其中一把玉梳子。
所謂一梳梳到底,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子孫滿堂,梳子有結發之意,尤白首相莊,指夫婦一生相愛相守,白頭偕老。
姥姥和方媽看得眼圈直發紅,他們結婚時哪有聘禮一說,方媽更是如此,結婚的彩禮錢,三百塊,其中一百還是他爸借的,婚後還的先還債。
方家三口人也是見多識廣的,對於這些聘禮的價值也能看出,一二來,不過他們並不缺錢,最重要的是心意,這份心意……
今天,賀老兩口子,親自上門為孫子提親,還特意遵照老一輩的禮數,這份尊重和看重代就令方媽感動了。她沒有的,女兒都有了,這輩子也就沒什麽遺憾了。
婚姻大事,除了感情,還有什麽比長輩的承認和祝福更重要的呢?
“南丫頭,滿意嗎?”賀爺爺打趣道。“這一樣樣,可是軍堯親手準備的。”
“嗯!”方默南感動地點點頭。
“南丫頭!你過來。”賀奶奶道,“軍堯,你也過來。”
兩人一起走到老人的身邊,賀軍堯跪了去,方默南見狀也跪了下去。
兩人齊齊跪在老人身前。
賀奶奶從身上拿出一個紅布包,老人把紅布包打開,裏麵躺著一對兒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
比翼雙飛,鸞鳳和鳴。
“這是我結婚時,母親送給我的,軍堯爸和軍堯媽,結婚時,交給他們的,本來今兒……”賀奶奶長歎一聲,沉默了一會兒,“隻好由老婆子我交給你們了。”
方默南本想鄭重的接過來,沒想到,賀奶奶親自為她掛在了脖子上,這是長輩對晚輩最大的禮遇了。
而另外一塊兒,賀爺爺給賀軍堯掛在了脖子上。
賀爺爺一手抓著方默南的手,一手抓著賀軍堯的手,雙手交握,放在一起。
“多餘的話,我不多說,希望你們夫妻一心,互敬互愛,我現在鄭重地把軍堯交給你了,替我們好好的守著他。”賀爺爺說道。
“你不說,我說,不光要夫妻一心,還要早些為老賀家開枝散葉。”賀奶奶笑著說道。
饒是方默南臉皮厚,還是鬧了一個大紅臉。
今天這個鄭重的日子,方默南和賀軍堯給二老敬茶。
輪到給姥姥和方媽、方爸敬茶,方家人囧了,被賀軍堯來個突然襲擊,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就連這正裝也是南南給換上的。
不過兩個小輩兒依然敬茶,改口!
當然紅包照樣有!方默南已經把紅包悄悄滴放在姥姥,方爸、方媽的兜裏了。敬茶地時候,方默南給他們使了眼色了,總算沒有失了禮數,當然吉祥、祝福的話,老人們的心願可真沒少說!
哎呀!可真夠混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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