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終於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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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向深遠比她想象中要溫柔。
可是她還是走神了,突然又想起姐姐說過的一句話――和向深在一起時就不要想著莊吉,投入一點,自然不會痛。
瞧,說好不想莊吉的,還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他了。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趴上身上的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的老公。
或許是向深太過溫柔吧,給她的感覺像是蕩漾在腳心的浪花,癢癢的,麻麻的,緩緩的勾起了她內心深處埋藏許久的欲念。
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已經結婚了,所以這夫妻歡好也是理所當然。
所以,她放縱了,攀住向深的背,遲鈍的回應。
性,或許真的是一件美妙的東西。
可以讓她真的暫時忘記。
隨他一起,一次次,跌宕,起伏。
真的如同姐姐所說,投入了,便不會痛了。
末了,向深趴在她身上,輕柔地,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宋宋,宋宋……”他翻下身,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吻著她的額頭,又一遍一遍地叫著,“宋宋,宋宋……”
於向深來說,男女之事這般美妙。
他終於走向了這片從未涉足的領域,從此他也是真正意義上的成年男人了。
而於宋詞來說,如此之痛。
她想要一輩子隻跟一個男人的願望,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宋宋太難聽了,你換個叫法吧。”或許是累了,她的語聲有一些悲涼,想從他懷裏掙紮,卻被他攬得更緊,“那,叫老婆,或者親愛的。”
“不要!”宋詞立即拒絕,“你還是叫宋宋吧。”
“老婆”和“親愛的”都曾是莊吉的特權,心想還是叫“宋宋”比較好,宋詞突然胸口窒悶,快要無法呼吸了。
莊吉,莊吉……
她滿腦子都是和莊吉過去的種種,為什麽那些歡愛和甜蜜非要成為過去,為什麽她不能跟著莊吉一輩子,為什麽要她和向深在一起?
她突感不適,起身說要去浴室洗一洗。
等到了浴室,把花灑的水開到最大,讓那流水聲蓋過她稀裏嘩啦的哭泣聲。
她哭了好久,好久。
哭到無力了,就蹲在地麵。
最後掩麵而泣。
宋詞啊,宋詞,你說過一輩子隻喝一種咖啡,隻跟一個男人,卻還是違背了本意。
你也不過如此,還清高的以為自己一往情深。
原來,你也是這麽賤,在男歡女愛麵前,心裏的防守也會潰不成軍。
嗬!
宋詞嘲笑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好髒,又起身對著花灑拚命地搓啊,搓啊。
一邊搓著,一邊哭。
親愛的莊吉,我們再無緣分。
親愛的莊吉,今晚過後,你我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分道揚鑣。
嗬!
還去想他幹什麽?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向深見她許久都不出去,不由擔心,“宋宋,你還好嗎?”
過了一會兒,宋詞關了水,開門探出一個腦袋出來,“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浴巾?”此時的向深已經穿了一身運動裝,返回去拿來一條浴巾遞來,“你怎麽全身通紅?”
那是她剛才覺得自己太髒,用力搓揉的結果。
可是她接過浴巾,垂下頭撒謊說,“哦,可能是水太燙了吧。”
向深還是覺得不太對勁,“眼睛怎麽也這麽紅腫?”
宋詞裹好浴巾走到臥室,說是眼裏有沙子揉的。向深跟在身後,他哪有那麽好騙,於是把她拉到懷裏,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剛才我弄疼了你?”
“不是,不是。”她趕緊搖頭,然後推開他,想起剛才的纏綿悱惻,突然很不好意思,“那個,讓我先穿衣服吧。”
向深鬆開她,輕蹙眉頭。
他也是有分寸的,剛才他雖然很急切,卻也不至於弄疼她。
若不是這個原因,那麽,她又在回憶過去?所以在浴室裏一呆,就是半個多小時。又所以,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時候,心裏一直想著別人。
向深突然覺得胸口很堵,好像壓了一塊巨石。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落寞地躺進了空調被裏。這時宋詞已經穿好了衣服,也隔著他半米遠的樣子躺下。
姐姐告誡過她,要好好經營這段婚姻,所以她緊緊地拽住空調被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側頭打量向深。
黑夜裏,看不出他任何神情,隻聽聞他一聲長一聲短的沉重呼吸,似乎是有心事。
姐姐說過,男人都會在意自己是不是處女。
那麽剛才,她去浴室的時候,向深也會發現床單上根本沒有落紅了吧。
他在歎氣?
他在意嗎?
宋詞將空調被拽在手心裏,緊緊的,“那個,向深,對不起,過去我……”
向深突然睜開眼睛,“什麽也不必說,過去我不會在意。”
“哦!”宋詞抿了抿唇,心裏一陣失落感翻湧。
真的不在意嗎?
不過,這樁婚姻本就是為了敷衍,他在不在意也無所謂吧。
是離是合,能走多遠,且看造化。
她突然不那麽難過了,鬆開手中被拽得變了形的空調被,翻身背過去,“那睡了吧。”
向深突然從身後抱著她,緊到讓她窒息,似乎怕一鬆手就會失去,“宋宋,我們以後好好過吧。”
宋詞扳了扳他的手,“你怎麽了,怎麽突然……”
他打斷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好好過,好嗎?等一段日子我帶你去見爺爺奶奶,然後咱們把婚禮定了。你想大辦咱們就大辦,你想旅行結婚也行,一切都聽你的。”
宋詞翻過身來麵對他,突然詫異,“不是說好暫時不辦婚禮嗎?”
向深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刮了刮,“聽你的,不過還是辦了好。”
宋詞暫時不想提婚禮的事,“為什麽?”
向深笑了笑,什麽也不說,他也有他的私心,如果辦完了婚禮,兩家的親朋好友才知道他們是夫妻。如果周圍的氣氛都濃了起來,她漸漸的也會適應他們的夫妻關係的。
嗯,這個想法不錯。
向深又摟著她入懷,笑了笑,“宋宋,天色還早,不如我們……”
宋詞推了推,“剛才不是才那個嘛。”
向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上,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吻,“你不知道什麽叫新婚燕爾嗎?”
她還來不及反駁,向深又開始使著他那一招醉生夢死的溫柔招術。
好吧,反正已經是事實婚姻了。
剛才她在浴室裏哭也哭過了,算是徹底和莊吉告別了,所以就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