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68章 宋詞才是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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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深,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

    許勝男練過台拳道,力道很大,抱著向深的脖子死活不放手。

    “許勝男,你放開。”

    向深說著,用力推她。

    她卻死活不放,還哭著哀求,“向深,你為什麽這麽討厭我,為什麽,你告訴我到底要怎樣,你才會正眼看我一眼。”

    這是她第二次在向深麵前如此放縱。

    第一次是向深二十四歲那年,她也是喝了酒,那晚她想把自己的身子給向深。

    那個時候的向深還是她的男朋友,他都能態度堅決的推開她。

    現在,他已有家室,他的態度就更不用說了。

    直接丟下手中的公文包,將她摟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扳開,然後狠狠推開她。

    這一推,許勝男朝身後倒退了兩步。

    又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吧,她身子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

    向深卻並不心痛,反而拾起地上的公文包後,絕情地說了一句。

    “許勝男,你何必這樣作踐自己?”

    作踐?

    許勝男雖有幾分醉意,可是頭腦清醒,抓住他話語裏的某個字眼,迷茫地問。

    “作踐?”

    哼笑了兩聲,又道,“你說我作踐自己?”

    向深皺眉看著她,“你的愛太偏執了。”

    許勝男糾結在上個問題上,又說,“你說我作踐自己?我哪裏賤了,宋詞才是賤人。”

    向深擰緊公文包,邁步欲走,“鍾正榮馬上就來了,他會送你回去,失陪。”

    說著,轉身要走。

    身後的許勝男卻吼道,“向深,到底是誰賤了。我清清白白的黃花大姑娘你不要,你要揀宋詞那樣被人悔過婚的二手貨?”

    她越發不能自控,吐訴了一大堆對宋詞不滿的話。

    “宋詞那賤人和喜歡了莊吉十五年。”

    “她還差點和莊吉結婚。。”

    “最後莊吉還所了她,不要她,你說她是不是二手貨。”

    “別人不要的二手貨,你卻要要。”

    “你是瞎了,還是被她的狐媚迷惑不清了?”

    向深本是要絕情離開的,可是聽聞這翻話後,又回了頭。

    走到許勝男身前,駐了步。

    深深皺眉道,“你竟然調查宋詞?”

    看他這副並不詫異,反而是責怪的表情,許勝男不解的搖了搖頭,“你竟然都知道。”

    許勝男愣了愣,又道,“你竟然都知道,為何還要跟她在一起。”

    然後,鄙夷的嘲諷道,“宋詞這樣的賤人,你也會看得起。想來,你堂堂向家獨子,竟然會娶這樣的貨色進門。”

    向深不受自控的抬起手來,狠狠扇了許勝男一個耳光,“你住嘴。”

    許勝男沒有反應過來,本來頭發就已經很淩亂了。

    被扇了這一耳光後,簡直是落魄極了。

    想她堂堂許家獨女,身後追隨的愛慕者排成了隊,把她捧在手心的人也大有人在,她卻有今天這般落魄模樣。

    緩了良久,她才反應過來。

    抬起頭來望著向深,眼裏有著若大的恨意,“向深,你竟然打我?”

    向深也後悔打了許勝男這一耳光。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失手打女人。

    垂在身側的手驀然蜷緊,欲言又止。

    本想說對不起,卻開口道,“以後對宋宋尊重點。”

    要傷許勝男,就傷得徹底一點吧。

    斷了她的念想,她自會退縮。

    於她,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然怎樣呢,讓她繼續沉迷不悟嗎?

    時間久了,許勝男自會忘卻,等她遇上了一個好男子,她也會幸福起來。

    就像宋宋一樣,以前不也一樣愛過一個人愛了十幾年嗎?

    向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再交待什麽,就邁步離去。

    這個時候的鍾正榮正好趕過來,看見了玻璃門口的宋詞,又看見了正要邁出來的向深,朝裏望了望,玻璃門前還站著一個一身淩亂醉醉熏熏的許勝男。

    是鍾正榮喊宋詞嫂子的時候,向深才看見了宋詞。

    他先讓鍾正榮把許勝男帶走,然後才走近她身邊,看著她愣愣的站在蒙蒙細雨裏。

    宋詞永遠也不會忘記,許勝男被鍾正榮扶著離開時,看她的那一抹眼神,有多仇恨,有多凶猛。

    等他們走了,宋詞朝向深笑了笑。

    這笑容有一些尷尬,本想解釋說不是故意偷聽,而是正巧撞上。

    向深卻先解釋道,“宋宋,我們,勝男她……”

    宋詞笑了笑,她本來是要解釋不是故意偷聽的,他怎麽先解釋起來了。

    而且還這樣語無輪次。

    於是,又美美的笑了笑,然後直接跳到他身上。

    向深趕緊摟著她的腿,抱緊她。

    “老公,你怎麽這麽可愛,我又沒有責怪你什麽,你吞吞吐吐幹什麽。”

    向深如釋重負地望著她,原來她沒有生氣。

    笑了笑說,“我怕你生氣嘛。”

    宋詞俯下身來,抱著他的頭,在向深的額頭處猛地啄了一口,“真是的,你老婆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你拒絕了許勝男,又替我教訓了她,我怎麽可能生氣。”

    然後,又抱著他的頭,連著猛啄了好幾口。

    向深樂不思蜀,隔了半響才反應過來,“你剛才叫我什麽?”

    宋詞俯著他理所當然的笑道,“老公啊?”

    向深樂嗬嗬的笑了。

    她竟然改口喊他老公了。

    這一樂乎啊,就抱著她在蒙蒙細雨裏旋轉了幾圈。

    宋詞摟緊他的脖子,求饒道,“別轉了,頭暈了。”

    十一月末的氣候,已經步入冬天了。

    冷風之中,宋詞緊緊摟著向深的脖子,然後歡快的替他拂去發絲上的細雨珠。

    這蒙蒙細雨,卻拂了還落。

    於是二人趕緊上了車。

    坐在駕駛室裏,向深開了空調,替宋詞係好了安全帶,然後抬手拂了拂她滿頭的細雨珠,“你在雨裏站了多久啊,會感冒的,咱們快點回家了。”

    回到家裏,宋詞穿上拖鞋後急著去上廁所,“向深,我要喝水,你給我倒一杯。”

    等她從浴室出來,向深把泡好的檸檬水遞給她,“你剛剛叫我什麽?”

    “我讓你倒水啊,你不是倒了嗎?”宋詞抽了一張紙巾擦著濕漉漉的手,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向深怨了怨,“我是說稱呼。”

    宋詞笑了,聽向深又道,“怎麽不繼續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