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155章 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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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深輕輕皺眉,想了想,應該不會。
所以撫了撫宋詞的腦袋安慰,“別亂想啦,向緣應該不會去見莊吉的,你不是說莊吉已經結婚了嗎?莊吉不至於,也不可能和前女友的小姑子約會。我覺得,莊吉的為人還是不錯的。”
盡管向深如此安慰,宋詞還是擔憂,“我本來是準備拍完婚紗照,就和緣緣坦白的。”
向深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好啦,找個時機再和那丫頭說吧。”
接著,向深又安慰她,說是向緣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不會對任何人有責怪和埋怨。
他還給宋詞講了向緣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向緣七歲,許勝男十二歲。
許勝男把向緣最心愛的貓咪淹死了,而且還是故意淹死的,她都沒有責怪許勝男,隻是生了幾天的悶氣,又和許勝男和好了。
宋詞是猜對了,向緣今天要約會的人,正是莊吉。
莊吉是在宋詞出院後的第五天,也跟著出院的,他沒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病情。
葉小草倒是替他買好了輪椅,不過他暫時沒用上,隻是行走時還得靠著拐杖。
醫生說,他的右腿肌肉萎縮已經得到了改善,左腿就不樂觀了,但是如果他心態好,堅持按摩和回國外治療的話,應該會晚幾年才會用上輪椅。
可是他堅持留在國內。
向緣幾乎每天都會給他發一條消息。
消息的內容很簡單,隻是問他吃飯沒有,問他睡覺沒有,還有提醒他要注意身體之類的。
每一條,莊吉都認真看了,隻是從來不回。
這一天,向緣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提醒他要按時吃晚飯,別累著自己。
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莊吉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覺得她太傻了,一個對她不聞不顧,甚至是沒有半點回應的人,她怎麽可以這麽堅持。
他想,向緣都這麽單純善良,作為她哥哥的向深,一定也一樣很善良吧。
曾叔在提醒他該吃藥了,他卻編輯了一條短信回過去。
見一麵吧,三環外郊,康橋花園,燕子屋,晚上七點。
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向緣是吹呼雀躍的,甚至不敢相信,拿著手機看了又看。
沒錯,是莊吉的短信。
莊吉是約她在康橋花園的燕子屋見一麵。
實際上,莊吉是五點半就去燕子屋等著向緣了。
因為他怕向緣先到,而看見他杵著拐杖,坐到靠窗的位置時,還特意讓曾叔把他的拐杖拿走。
向緣特別的興奮,所以也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
可是還是看見莊吉比她先到,而且就坐在靠窗的位置。
她從燕子屋外麵,那一排桃花凋謝的廣場,再到莊吉身前的這一段路,走得是太艱辛,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連見到他時,都以為這不是真實的,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莊吉朝她淡淡的望了一眼,很紳士,“坐吧,菜我已經點好了。”
向緣望著他,他依舊是那翻冷酷帥氣。
她突然覺得麵紅耳赤,心也撲通通的跳個不停。
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他的對麵,一個大大咧咧,活潑開朗的姑娘,到了這個時候卻像是個淑女。
剛一落坐,莊吉又開了口,“向小姐,你是不是喜歡我?”
向緣錯愕,瞪大眼睛望著他。
他的眼神平靜極了,讓她感覺到恐慌。
可是,這個時候不表白,什麽時候能表白呢?
現在可是很好的時機。
可是,她卻吞吞吐吐起來,“那個,我,我……”
她索性閉了閉眼,然後一咬牙。
再睜開眼睛時,款款深情地望著他。
“我承認,我是喜歡你。”
“從巴黎見到你,就一直想著你。”
“我聽說你父親有腿疾,我想和你一起照顧他和阿姨。”
“我也想照顧你。”
她又咬了咬牙,瞧她這是說的什麽話?
莊吉隻是靜靜的聽著,眉目間有一絲動容。
突然想起多年前的小詞來,她也是說要好好照顧他,還要給他生兒育女。
像他這樣的病,有什麽資格來得到別人的愛。
所以,他眉間的動容瞬間轉變為清冷。
向緣又說,“莊先生,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可能是我唐突了,但是……”
他斬釘截鐵打斷,“向小姐,我已經結婚了。”
聞言。
向緣隻覺得被一桶冷水霹頭蓋臉的澆了下來,整個身子,包括是心,都涼冰冰的。
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結,結婚了?”
莊吉冷冷看著她,“我娶了妻子,她溫柔,大方,賢惠,漂亮,和你是截然不同的類型。你和她,沒得比,而且,你這樣年紀的小姑娘,我根本不會看在眼裏。你這種類型的人,也不適合做妻子。”
向緣徹底慌亂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覺得既窘迫,又羞辱。
她趕緊起身,看也不敢看莊吉一眼。
然後朝著莊吉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向緣止住不哭,咬了咬牙,還是不敢看他,“我,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說著,轉身。
轉身的那一刹那,她終於忍不住想哭,淚水順著臉頰流個不停。
身後的莊吉突然喊住她,“你的包包。”
她又轉身去擰著抱抱,然後狼狽的衝出燕子屋。
剛巧,外麵突然刮起了風,暴雨急急而來。
莊吉看著向緣邊跑邊哭的身影,縱使覺得自己這樣做太過分了,可是還是心安理得。
然後,長長的歎一口氣,無限感歎。
小詞,這樣做,你就不會為難了吧。
希望你在向家,好好的。
隔壁桌的曾叔這才走過來,坐到他對麵,“阿莊,你為什麽要趕跑一個好好的姑娘,你騙她你結婚了,是不想給她機會嗎?”
莊吉的眼神依舊是清冷而又孤寂的,“曾叔,她是小詞的小姑子。”
對於小詞,上次在醫院,曾叔有所耳聞,所以突然明白他為什麽這樣做。
所以望著向緣在暴雨中漸漸消失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唉,上天怎麽這麽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