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第181章 夢見莊吉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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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詞似乎沒反應,仍舊保持著那個縮卷在一起的睡姿。

    向深皺眉,看來,她真的是做了讓她很難過,很難過的夢。

    昨天向緣到底和她說了什麽?

    她睡覺的時候,從來沒有哭過,而且還是在夢裏哭著。

    向深很擔心,於是緊緊摟著她。

    這一摟,宋詞緩緩醒過來,愣愣的看著向深。

    昨晚的酒精並沒有全部散去,她的頭很痛。

    而且,剛才她夢見莊吉了,夢得那麽逼真。

    以至於,讓她有種前世今生的錯覺感。

    緩了好半天,才看清向深。

    原來,那隻是個夢,莊吉隻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了。

    原來,她有向深了。

    向深輕輕抱著她,“宋宋,做噩夢了?”

    宋詞坐起身子來,揉著痛得不行的額頭。

    她連失戀的時候,都沒有像昨天那樣去喝酒,還喝得一塌糊塗。

    “渴,我想喝水。”

    向深趕緊去給她帶了一杯泡著檸檬片的溫水。

    宋詞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還不夠,向深又給她倒了一杯。

    她幹痛的喉嚨這才得到緩解,酒後醒來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胃裏空蕩蕩的像被人掏空了似的,而且還空洞洞的痛著。

    頭也痛得好像是被人打了失憶針一樣,總是覺得一時間,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

    可是,剛才那個夢,她記得特別特別的清晰。

    大抵是因為,緣緣跟她說了她“閨蜜”的故事,所以她移花接木。

    直接把這個故事,套用到了莊吉的身上,夢見莊吉也是因為得了重病,才離開她。

    夢裏,她知道了真相。

    可莊吉,卻已經是一座孤墳。

    夢裏的場景那麽熟悉,是一個飄雪的冬日。

    她去墳地裏看望莊吉。

    漫天大雪,像鵝毛一樣,飄落個不停。

    回風流雪中,她就跪在莊吉的墳前,不停的哭著,哭著,似乎是要哭死過去。

    想起自己罵莊吉是人渣,想起自己誤會莊吉,就自責,內疚,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她哭啊,哭啊,越哭,風雪越大,蓋得莊吉的墳白茫茫的一片。

    哭著,哭著,就醒了。

    向深問她怎麽了。

    她握著杯子無力的搖了搖頭,又陷入沉思。

    如果夢裏的事情是真的,那麽莊吉得多苦。

    她就是這麽的沒出息,因為一個夢,就要糾結半天。

    向深接過她的杯子,輕輕問,“宋宋,還要喝嗎?”

    她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向深端著溫水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已經淚流滿麵,趕緊用另一隻手摟著她。

    “宋宋,你到底怎麽了,昨天向緣跟你說什麽了?”

    宋詞這才委屈的說,“我做了個夢。”

    向深把水端給她喝。

    這一次,她卻隻喝了半杯。

    向深把杯子給她拿開,又關切地問,“夢見什麽了?”

    宋詞擦了擦淚,“昨天緣緣跟我說,她閨蜜患了絕症,又不想拖累她愛的人,所以絕情的離開了,還特意傷害了她愛的人。”

    向深皺眉,“這跟你做夢有什麽關係?”

    宋詞吸了吸鼻子。

    撲到他懷裏去,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我做夢夢見莊吉了。”

    “夢見他也是得了絕症,才離開了我。”

    “等我知道真相的時候,他已經躺進了墳地裏,被一片厚厚的雪蓋在墳裏。”

    向深輕輕摟著她,撫了撫她的背,“傻瓜,那隻是一個夢。緣緣說的是她閨蜜,不是莊吉。”

    宋詞緊緊摟著他,“老公,我知道。我就是替緣緣那閨蜜難過。老公,我們都要好好的,好好的,有健康的身體,才能在一起一輩子。”

    向深摟著她抬起頭來,替她擦了擦淚水,“現在不難過了吧?”

    宋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緣緣她閨蜜好可憐,老公,我去捐一點錢給她吧。”

    向深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傻瓜,她隻是緣緣的閨蜜,與你無親無故。這世上,得絕症的人很多,這是命。”

    宋詞努嘴,“可是緣緣她閨蜜好可憐。”

    向深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如果你這麽放心不下,哪天我抽個空餘時間,陪你去看望一眼吧,你要是想捐錢,我來準備吧。”

    宋詞這才笑了笑,“老公真好。”

    向深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肚子不餓嗎?你昨晚吐了那麽多,隻差沒把胃給吐出來了。”

    宋詞皺眉,“緣緣呢,你把她送回大觀園了?”

    向深說沒有,說緣緣已經醒了好一會兒,而且已經走了。

    宋詞這才笑了笑,虎摸著自己的腦袋,“老公,我昨天吐了你一身吧?”

    向深沒說什麽,隻是瞪著她,“下次不許喝酒,滴酒都不能沾,要喝,我陪你喝紅酒。”

    宋詞點頭答應。

    向深讓她先去洗澡刷牙,然後再出去喝湯喝粥。

    宋詞趕緊捂著嘴,隻感覺自己滿嘴酒臭味,而且昨天還吐了向深一身。

    然後捂著嘴,含糊不清地說,“老公,我這麽邋遢,你竟然不嫌棄我。”

    向深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快去洗涮。”

    洗澡的時候,宋詞歡快的唱著歌,雖然醉酒醒來後的感覺很不好,但是她的心情是十分歡快的。

    就像是現在落在藍色瓷磚上的水花,又歡快的濺了起來,在她五音不全的歌聲裏,像是在跳著舞。

    不過,她想了想,莊吉應該不會是像緣緣說的那種情況,因為得了絕症才離開她的吧。

    又皺眉想了想,應該不會,肯定不會。

    莊吉已經結婚了,緣緣也知道他結婚了。

    而且,她也不希望是這個結果,她寧願莊吉負她,傷她,寧願莊吉是小人,也不願意莊吉得任何病。

    周五的時候,宋詞給緣緣打了個電話。

    緣緣接到電話的時候,聲音很疲憊。

    宋詞趕緊問,“緣緣,你怎麽了?”

    緣緣說沒怎麽,隻是昨天加班修了一組片子,所以有點困。

    宋詞沒在意,又問,“緣緣,你那個閨蜜在哪個醫院啊,我已經和你哥說好了,明天周六去看她。”

    電話那頭的緣緣一陣緊張,不知道說什麽好。

    宋詞又說,“緣緣,你有在聽嗎?你閨蜜在哪個醫院,要不你明天後天能不能抽個空,陪我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