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第249章 蠢女人,我愛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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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向深知道,宋詞用心良苦。

    可是,他真的生氣了,非常生氣。

    這世上怎麽會有她這麽蠢的女人?

    一個許勝男的威脅,她就想退縮了?

    他直接捧起她的臉,吻了她。

    那種吻法,霸道,瘋狂,帶著怒意,無盡癡纏。

    他似乎要把她吻遍,要讓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記,要告訴她,她是他的女人。

    這一吻,綿長得讓人透不過氣。

    吻到最後,他竟然咬了她的唇。

    鹹鹹的血腥味浸進彼此的舌尖。

    可是,誰也沒有推開誰,她反而把他抱得更緊。

    向深也反而咬得更深。

    最後,捧著她的頭,抬起頭來。

    唇角上還沾著她的鮮血,“痛嗎?”

    她的眼裏有淚光,點點頭,說痛。

    向深緊緊皺眉,“痛,你該知道你說離婚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了嗎?”

    宋詞不答,隻是很糾結的與他對視。

    向深真想再咬她一口,怎麽有她這麽不開竅的人。

    難道離婚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嗎?她怎麽就不問一問,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他質問,“還要離婚嗎?”

    她無辜道,“那怎麽辦?”

    他生氣了,“宋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你想好了再說。”

    她舔了舔唇角的血腥,又問,“說什麽?”

    看來,她真的是太蠢了。

    他都已經給了她機會,讓她把剛才說過的話收回去。

    她竟然不明白他的心意。

    於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皺眉問,“還要離婚嗎?”

    宋詞不知道該如何答他。

    不離婚,能怎麽辦?

    看著爺爺鋃鐺入獄嗎?

    爺爺如今八十大壽了,進了監獄很有可能鬱鬱而終。

    爺爺以前可是個優秀的軍人,進去了,怎能受?

    若不是顧忌到她肚子裏還有孩子,向深這會兒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撕爛她的衣服。

    讓她知道,她是他向深的女人,她不可以離開他身邊。

    可是,她懷著孩子,快四個月的身孕了,他隻能把她攬進懷裏,加重和力道,又護著她的肚子,緊緊的,緊緊的。

    “蠢女人,我愛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再敢和我提離婚,我會等你生了孩子以後,罰你每天暖床。”

    “如果,你敢私自離開,我會翻遍全世界,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

    “你和孩子要是有什麽意外,我也不會獨活。”

    “蠢女人,你怎麽這麽蠢,你就是豬頭,笨蛋,傻瓜,我這麽愛你,你怎麽忍心說離婚。”

    “你怎麽忍心……”

    他流淚了,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肩頭。

    這是宋詞第一次看見向深流淚,竟然是因為她說了離婚。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決定是多麽的大錯特錯。

    僅僅是提了提,他就這麽難過,如果她要是收拾了東西悄悄離婚,隻給他留一張離婚協議書,那他還怎麽活?

    於是,她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他。

    她也淚流滿麵,“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瞧她,又成了對不起專用戶,一個勁兒的道歉。

    向深抬起手來,頎長的指尖拂過她潮濕的臉頰,語氣嚴肅道,“宋宋,我再給你第二次機會,讓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可要想好了,否則生完孩子以後,你什麽事也不用幹了,就洗白白了在床上等著我大開葷戒好了。”

    宋詞噗嗤一聲笑了,“哪有天天呆在床上幹那個的。”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不信你試試。”

    宋詞又哭又笑。

    向深嚴肅起來,“快點重新組織一下語言,我要聽甜言蜜語,不然我的心快要痛到死掉了。”

    宋詞吻了吻他臉上的淚,又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他。

    “老公,對不起。”

    “我要和你一生一世,不棄不離。”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向深似乎聽不夠,皺眉又問,“還有呢?”

    她想了想,又說,“生完這個寶寶,我接給你生,生一窩。”

    他點頭。

    她又說:

    “以後,我一切都以你和寶寶為重。”

    “我們一家人要相親相愛,以後等寶寶成家立業了,我會和你白頭到老。”

    向深皺眉,“這就完了?”

    宋詞口水都快要說幹了,無辜地望著他,“還不夠甜言蜜語啊?”

    向深想了想,“不夠真誠。”

    宋詞皺眉說,“那我還是選擇生完孩子後,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你欺辱吧。不用等生完孩子,現在都可以。”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最重要的是,不管以後遇上什麽困難,你都不許再動離婚的念頭。”

    宋詞重新撲到向深的懷裏,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遵命,老公大人。”

    “你發誓。”

    “我發誓,不會說離婚,不會說分別,永遠。”

    於是,二人和解了。

    傍晚,宋詞和向深一人提著一盒保溫桶去了醫院。

    車上,宋詞似乎是又回到了以前的心境,隻想要和向深永遠在一起。

    隻不過,她比較擔心爺爺和奶奶,所以不得不我向深探討著這個話題。

    “老公,我已經答應許勝男和你離婚了,現在突然反悔她對我們的怨恨肯定會加深,那她就更不會放過爺爺了。”

    向深認真的開著車子,皺了皺眉說,“爺爺已經去自首了,而且許勝男也報了案,現在已經在走司法程序了。”

    宋詞捏緊拳頭,“那怎麽辦,真的要把爺爺送進監獄嗎?”

    向深不答。

    宋詞又說,“老公,你應該可以動用你的關係……”

    她的話還沒說完,向深斬釘截鐵,“不可能,我身為法律人,有我的原則。不能因為他是爺爺,就托關係避免這場牢獄之災。而且,爺爺從小就教我做人要剛正不阿,他既然自首了,就不會答應我把他撈出來。”

    聽了這番話,宋詞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如果某一天,是她犯了法,他也同樣會剛正不阿,一視同仁吧。

    還在罵,“姓許的,你口口聲聲罵我嫂子是賤人,其實你才是世界第一賤。”

    緣緣終於爆發了,她真後悔還信了許勝男,還朝她下跪了,早知道她一來就直接扇許勝男兩耳光的,反正都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