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第251章 蠢女人,我愛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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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燙的水在許勝男的臉上賤開,很快就紅了。

    上一次,是緣緣被許勝男潑了飲料,這一次她算是還回來了。

    不過,惹怒了許勝男,她直接一個耳光扇過來。

    當然,緣緣眼疾手快,捏著許勝男的手腕說,“姓許的,你別忘了,你練過台拳道,我也練過。要打架,你別想占贏頭。”

    這一句話,無疑就是一個導火線。

    接下來,兩個看起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真的在茶室包廂裏打了起來。

    以前,向深去練台拳道的時候,緣緣了報了名,而且還拿過獎,當然許勝男也不弱。小時候的許勝男總是會追逐著向深的步子,所以也有兩下子。

    這打來打去,包廂裏的那幾扇木頭屏風,哪還經得住折騰。

    很快,圍觀的人一大群,工作人員上來勸架,還無故被打。

    反正,緣緣是徹底的替嫂子,替爺爺奶奶出了一口惡氣。

    最後,茶室的經理報了警察,許勝男和緣緣都被送進了警察局。

    等到夜裏一點多,向深才托剛剛出院不久的鍾正榮來局子裏撈人。

    看到鍾正榮時,緣緣特別不服氣地問,“正榮哥,你要讓姓許的坐你的車嗎?”

    打架的時候,緣緣占了上風,許勝男傷到腿了,走路一瘸一拐的,還滿臉是傷。

    而緣緣,隻是額頭上有一個包,頭發比較亂,衣服比較髒罷了。

    鍾正榮左看,右看,特別難為。

    最後,把目光鎖定在緣緣身上,難為道,“緣緣,你哥讓我把你們兩個都送回家。”

    緣緣瞪了許勝男一眼,“正榮哥,我不管,你要是讓許賤人坐你的車,我就不坐,你看著辦吧。”

    “誰是賤人。”

    “誰賤誰心裏清楚。”

    “你是不是還沒打夠?”

    “來,我怕你啊,你就是賤人,賤人,還敢罵我嫂子,你他媽就是賤人,賤人。”

    說著,說著,緣緣又和許勝男開打了。

    許勝男站在中間去拉二人,還好他以前和向深一起練了台拳道,要不然就不隻是被推幾下了。

    然後,鍾正榮吼了一聲,“好了,別打了,我可是剛剛從醫院裏出來沒幾天,要是又因為你們成了腦震蕩,你們誰負責?”

    緣緣背過身子去,把手插到背帶褲包包裏,負氣說,“反正我不管,她要是坐你的車,我就不坐。”

    鍾正榮無奈的看了看許勝男,歎氣說,“勝男,你打車回去吧,我送緣緣回去。”

    許勝男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滿心以為,鍾正榮一直暗戀她,會把向緣撇下不管,而送她回去的。

    所以,她覺得窘迫極了。

    又覺得不服氣,“為什麽你送她不送我,難道我就不是和你從小玩到大的嗎?”

    緣緣得意洋洋道,“就不送你,就不送你,你以為正榮哥曾經暗戀過你,就你有優勢嗎?那隻是曾經暗戀,曾經好不好,你這種人品的人,誰還會長久喜歡你啊。”

    許勝男氣得想跺腳,可是腳又受傷了,直瞪著正榮問,“你說,送誰?”

    盡管鍾正榮很無奈,可是他還是很抱歉地說,“這裏打車很方便,要不我看你上了車,我們再走?”

    這個答案,無疑是又在許勝男的臉上煽了一記耳光。

    她氣得直轉身,果然是好打車,馬上有輛車停了下來,她是哭著坐上出租車的。

    那背影,簡直是狼狽極了。

    緣緣上了正榮的車,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說,“正榮哥,許賤人這樣的人,你簡直是喜歡錯了,虧你以前還喜歡過她。”

    關於向爺爺的事情,還有許勝男逼向深和宋詞離婚的事,正榮也聽向深說了。

    他卻並不意外,“勝男的行事風格一貫如此,她愛走極端。”

    緣緣側頭望著他。

    他的傷好了過後,頭發還沒長起來,所以剪了個平頭。

    可是饒是如此,鍾正榮還是很英俊瀟灑。

    “正榮哥,你以後別再對許賤人抱有幻想好不好?”

    “我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我不希望你再喜歡她。”

    “先送你去醫院,再送你去你嫂子那裏。”

    “我不去醫院,我隻是額頭受了點輕傷,許賤人就不劃算了。”

    “那送你去你嫂子那裏。”

    因為向深先給宋詞通了電話,所以知道緣緣和許勝男打架的事情,就一直在小區門口等。

    遠遠的,瞧見正榮那輛和向深一模一樣的悍馬sun開來,她趕緊招手,要不然正榮還會把車開進小區。

    緣緣從車裏下來,正榮也跟著下來,“宋詞,我把緣緣交給你了。”

    宋詞點頭道謝,然後目送正榮離開。

    緣緣這才看見,嫂子隻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嫂子,你怎麽不在家裏等我。”

    “急死我了,我看看哪裏受傷了?”

    兩姑嫂一邊說著,一邊走回家裏。

    一路上,緣緣滔滔不絕,全然不覺得疼。

    “嫂子,你不知道,我當時打得多解氣。”

    “你就知道逞能,傷到自己了吧。”

    “我才沒事,許賤人破相了,腿也瘸了。”

    回到家中,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宋詞拿來藥箱替緣緣消毒擦藥。

    那沾著碘伏的棉簽一碰到緣緣的額頭,她就不由皺眉,“嘶,嫂子,疼。”

    宋詞皺眉,“現在知道疼了吧,打架的時候怎麽不知道。”

    緣緣頑皮的笑了笑,“反正我解氣了。我還恨不得把許賤人打得滿地找牙呢。”

    宋詞勸了緣緣幾句,讓她心裏不要有恨,還勸她以後別衝動。

    緣緣卻側頭看著她,故意說,“嫂子,那你怎麽衝動的和我哥說你要離婚?”

    她替緣緣擦好了藥,笑了笑道,“我錯了嘛,不該傷你哥的心,你哥還說我是蠢女人。”

    緣緣想象著她哥生氣的模樣,不由追問,“我哥還說了什麽?”

    她笑了笑,“你哥還能說什麽,罵我蠢,罵我笨唄。”

    緣緣搖著她的手,不依不饒道,“才怪吧,我哥肯定特別帶勁兒吧,他是不是緊緊的抱著你,不讓你走?”

    宋詞想了想,向深說她是蠢女人,明明是在責罵她,可是她卻覺得特別的溫暖。

    看著她臉上的紅暈,緣緣不由笑了,“嫂子,以後你不許再傷我哥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