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第265章 美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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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小向遠的叛變。

    向深是異常氣憤的。

    真恨不得當年直接把小向遠射牆上。

    所以,他的目光帶著責備,望著小向遠說,“你跟誰一夥的。”

    小向遠還是泰然自若的模樣,還在喝著剛才他給他倒的可樂,“麻麻啊。”

    向深直接把杯子給奪過來。

    可能是因為太用力,所以可樂灑了一桌。

    “不許喝。”

    小向遠才不怕他,似乎告了狀,還沒解氣,誰叫他讓他閉嘴的。

    又把杯子拿過來,淡定的喝著。

    反正,有麻麻在,臭粑粑也不敢把他怎麽樣。

    向深又奪過杯子,“讓你不許喝。”

    小向遠又搶過去,繼續氣定神閑地喝可樂。

    這一搶一推,可樂自然灑到了小向遠的身上。

    宋詞已經在一旁陰沉著臉了,看著向深久久的不說一句話。

    向深也不去和兒子搶杯子了,而是自覺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用一抹很是內疚的目光望著宋詞。

    而且他這抹目光還頗有自己很無辜的意思。

    宋詞也不說話,而是拿紙巾給兒子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衣服。

    向深規規矩矩地站著,雙手垂在身側,還緊張地拽緊了自己的衣服。

    “宋宋,我就隻是和正榮去喝點小酒而已,沒你想的那麽糟糕。”

    兒子的衣服擦不幹,宋詞隻好帶著小家夥去屋子裏,給他找了另一件白色的衛衣,給兒子重新換上。

    向深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頭,“宋宋,我真的隻是去喝點小酒而已。”

    宋詞牽著兒子重新走到餐桌前坐下。

    向深依舊在後麵屁顛屁顛地跟著。

    宋詞給兒子夾了一塊可樂雞翅,讓兒子多吃點,然後又轉身去廚房盛飯。

    兒子趁媽媽不在,調皮的朝向粑粑吐了吐舌頭,那意思是說他勝利了,臭粑粑想跟他鬥,門兒都沒有。

    唉,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自從向家有了這麽個小屁孩,向深的地位真的直線下降。

    他怎麽沒有意識到,這個小屁孩就是專門來到向家和他爭地位的呢?

    麵對兒子背著麻麻的得意洋洋,向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等著瞧,等麻麻不在了粑粑再收拾你。

    宋詞剛剛盛完飯坐回餐桌,向緣的電話突然打過來。

    平日裏,緣緣的聲音都會歡快如黃鶯,可是今天卻吞吞吐吐,“嫂子,吃飯了嗎?”

    “嗯,正吃。”

    “嫂子,那個,我哥呢。”

    “在呢。”

    “嫂子,小遠遠有跟你說什麽嗎?”

    “說了。”

    “那個,嫂子,其實我哥就隻是喝醉了,是正榮哥瞎鬧找了一個模特來,但是被我轟走了,我哥沒有出事,沒有對不起你的,你也知道我哥對你其實是一萬個忠誠的。”

    電話裏,緣緣一個勁兒的解釋。

    宋詞隻陰沉著臉,答道,“嗯,知道了,我先帶小遠吃飯,明天他還要上幼稚園,要早睡。”

    向深在一旁努力的偷聽,可是宋詞沒有開免提,他也聽不見她到底在和誰通電話,也不知道電話裏的人究竟說了什麽。

    宋詞又給小家夥夾了一夾青菜,這才抬眼看了看他,“向深。”

    向深馬上站了個軍姿,站得工工整整的,昂首挺胸,還挺像那麽回事,“有。”

    宋詞陰沉著臉問,“模特的事,你怎麽沒交待?”

    向深目視前方,皺了皺眉,“那個,我喝醉了。”

    宋詞確實有點生氣,他喝酒就喝酒吧,還把自己喝得爛醉,正榮給他找模特,他竟然不拒絕,幸好是沒事,要是有個什麽烏龍事件發生,他們的婚姻就要亮紅燈了。

    所以,她笑也不笑一下,語氣很沉重,“酒後就可以亂性是吧?”

    向深覺得委屈極了,“報告老婆,我真的隻是醉了,沒有亂性。”

    宋詞沉默了,他還是不老實。

    所以,也沒什麽好溝通的。

    向深又趕緊說,“宋宋,我就是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哪敢酒後亂性。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結婚前我什麽樣的陣仗沒見過,我還不是潔身自好,一直等到你出現才破處。”

    一旁的小向遠嘴裏咬了一口雞肉,昂起腦袋來邊嚼邊問,“麻麻,什麽是破處。”

    看來,小向遠真的是個問題兒童,總是會問這樣那樣的事情,而且還都是讓人尷尬的問題。

    向深走過去把小向遠從椅子上抱下來,把他轟到房間裏,“兒子,你一邊玩去,等粑粑把媽媽搞定了你再出來。”

    小向遠很識趣,嘴裏的雞翅還沒嚼完,昂著腦袋衝臭粑粑得意洋洋的笑著,“臭粑粑,你麻煩大了。”

    向深一把把門給關起來,然後大步走到餐桌前,使勁百般招數。

    先是替宋詞捏著肩,又是替宋詞夾菜,最後還摟著她。

    “宋宋,老公錯了。”

    “老公不該去喝酒,不該喝醉了什麽事都不知道。”

    “不過你要相信你老公,就算是我醉了,也不可能和別的女人亂來的。”

    宋詞端著碗,望來,“說完了?”

    向深點點頭。

    宋詞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一絲笑意,睨著他說,“你以為我是因為正榮給你找模特的事情生氣?”

    向深一臉茫然,“那是因為什麽?”

    宋詞又怎會不相信他們家向深,全世界的男人出軌了,他們家向家都不可能出軌。

    而且,就算是向深真的有什麽,她想她會難過,但是也會原諒。

    畢竟,在她遇上他之前,她也有過一段不堪過去,所以總不能對向深太苛刻了。

    然後,又笑了笑說,“我是覺得你帶著兒子去喝酒,醉得不省人事,還要兒子打電話給我求救。要是兒子出了什麽事,怎麽辦。你帶著兒子,就應該好好保護他啊,還喝得爛醉如泥。”

    向深垂頭認錯,“是,我錯了,沒有下次。”

    宋詞輕輕推了推他的腦袋,“好了,叫兒子出來吃飯了。”

    於是,短暫的不愉快,很快就過去了。

    結果,這一晚,等兒子睡了過後,天上的星星也睡了,窗外的風兒也停了。

    然後,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床上的兩具身子緊緊相纏,如藤如蔓,醉生夢死。

    在這一陣一陣的跌宕起伏中,向深將宋詞擁得更緊,宋詞也緊緊攀著他。

    白天向深醉酒的事情,反而讓他們的感情更加如膠似漆。

    這一狂亂,就竟然忘了,今天晚上沒有套了,他們卻還是做了。

    性,真的是件美妙的東西,不僅可以身軀相纏,讓彼此找尋快樂,更能讓向深和宋詞的心靈走得更近,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