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第274章 莊吉逝,生死之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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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深恨不得從來不曾認識過許勝男。

    皺緊眉頭說,“起訴書可以有,但是我會那麽傻嗎。你一轉身就去告訴宋宋真相,我豈不是白白扔了一億現金給你,白白替你調查了陸陽。”

    許勝男端著杯裏的咖啡,輕輕攪了攪,喝著咖啡沒勁,還拿出一根傳人香煙,拔動火機點燃。

    很快,便有服務生前來,說是這裏是無煙區。

    她甩了幾張百元大鈔,狠狠瞪了服務生一眼,“夠買一個煙灰缸了嗎?”

    服務生拿著小費離開,再不吱聲。

    向深是厭惡極了,許勝男的這般模樣。

    許勝男卻再不如從前那樣,會在他麵前顧忌形象。

    反正她怎麽做,他都不會喜歡她,何必又人偽裝自己,讓自己那麽累呢,“你給不給我起訴書,我都可以轉身告訴宋賤人真相。你沒有任何資格和我談判,明天我要是見不到起訴書,而且是有效的起訴書,我馬上就會告訴宋賤人。”

    向深不想有任何閃失,現在的宋宋每天都要去醫院做胎心監測,而且寶寶胎心不穩,如果讓她知道了莊吉離開的真相,她肯定會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所以,他還是隱忍了心裏的恨,答應了,“起訴書生效沒那麽快,最快下周一。”

    果然,下周一的時候,許勝男如願的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這家咖啡廳,向深一刻都不想多呆,對麵的許勝男,他也一眼也不想再看。

    可是,他不得不再停留片刻,“我希望你信守承諾,不該說的,一個字也別提。”

    許勝男吸了一口傳人,一種很辛辣的煙,然後嫻熟地吐了一個煙圈,看著這煙圈緩緩散開,才笑道,“放心,你讓我如願以償了,我怎麽會不信守承諾。對宋賤人,我一個字也不會提。”

    向深屏息斂眉,不想聞著這陣煙味,擰起公文包準備離開,“那是最好。”

    然後,揚長而去,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向深怕許勝男背後搗鬼,所以每天都小心翼翼地陪著宋詞。

    每次她去醫院做胎心監測,他必會陪在左右,幫忙擰抱抱,緊緊攙扶她。

    可能是他們家的小公主太調皮了吧,自己玩著媽媽的臍帶,把脖子給繞了三圈,依舊沒有繞回來。

    所以,宋詞總是感覺到異常的胎動,而且經常半夜動醒。

    這一天風雨交加。

    夏日午後的暴風雨,讓天空拉開一層讓人心慌意亂的黑色帷幕。

    大白天的,因為這場暴雨,倒像是已經夜裏七八點了。

    宋詞在午睡,從一陣劇烈的胎動中驚醒。

    本來孕後期就特別的愛瞌睡,突然醒來,感覺渾渾噩噩。

    醫生讓孕後期一定要左側臥睡,才不至於壓迫到寶寶,長期的左側臥睡眠,讓她特別的不舒服,恨不得可以早早卸貨,然後好好的平躺一下。

    外麵的暴雨劈劈啪啪,把窗戶敲打響,更讓人心神不安。

    宋詞以為自己睡了很久,看了看手機,卻才兩點多。

    天,怎麽這麽黑?

    宋詞覺得口渴,又不想喝水,便拿起一個雪梨削了起來。

    她削水果皮的功夫是特別好的,削得又薄又長,可是今天剛一動刀子,雪梨皮就斷了。

    她再削,再斷,再削,再斷。

    如此反複,最後削得她都有點心情煩躁了。

    估計是沒睡好,所以精神不好,不在狀態,才老是削不好水果吧。

    宋詞也沒太在意。

    削著,削著,水果刀竟然猛的一下劃向了自己的大拇指縫處。

    劃開口子的那一陣,沒有多少疼痛感。

    可是,當她放下刀子的時候,動一下大拇指,就感覺到疼得不行。

    這一看,才發現傷口特別深,鮮血之中是森森白肉。

    撞邪了嗎,普通的刀子竟然會把手割得這麽深?

    宋詞右手摁左手,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去拿醫藥箱,卻發現裏麵沒有沙布和創可貼了。

    而且,血流似乎越流越多,真不知道怎麽這麽見鬼。

    宋詞歎了一口氣,心裏隱隱不安,空蕩蕩的,感覺特別特別的不妙。

    肚子裏的小公主,又一陣異常的胎動,她可能被她的臍帶繞得特別不舒服,所以拳打腳踢的吧。

    動得凶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她的小拳頭鼓出一個包來,一個接著一個。

    這一陣心慌意亂,迫得宋詞趕緊去拿手機,想給向深打電話。

    因為她怕自己會早產。

    如果小公主八個月就生下來了,還沒發育成熟呢,到時候會很難養。

    所以,不容忽視,趕緊給向深打電話。

    但是,向深的電話卻一直在占線,怎麽打也打不通。

    而向深那邊,正接著向緣的電話。

    電話裏,向緣一個勁兒的哭,哭得說不出話。

    正在開會的向深不得不暫停會議,從會議室裏走了出來,忙問,“向緣,發生什麽事了?”

    向緣還是一個勁兒的哭。

    那種哭聲,特別的淒厲,特別的無助。

    隔著電話,向深仿佛能看見向緣哭泣時的模樣,一定是淚水滂沱,一定是顫抖不停,一定是昏天暗地。

    向深不由緊張起來,“向緣,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奶奶出事了嗎?”

    向緣顫抖的聲音從電話裏緩緩傳來,“不是。”

    向深握緊電話,臉上的陰沉一如窗外的陰霾,“到底怎麽了?”

    那頭,向緣頓了頓,吸了吸鼻子,痛得忘了呼吸。

    她說不出話,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

    向深將電話握得更緊,“向緣,說話。”

    向緣吐了一口空氣,哽咽道,“哥,你不必等莊吉哥哥的回複了,不必見他了。”

    向深皺眉,“他還是不願意見我?”

    半個月前,向緣就把向深想見莊吉的事情,告訴了莊吉。那個時候,莊吉能清晰的聽懂她在說什麽,可是隻能用眼球儀在儀器上眼探打字,告訴她,他的想法。

    莊吉是拒絕了和向深見麵的要求的。

    向深不死心,又讓向緣去說服莊吉。

    這一等,又是十多天,雖然向緣現在說不必再見,可是他還是想見一麵,“向緣,你告訴莊吉,我並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