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第387章 可憐的失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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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兒從屋子裏摔門而去的時候,並沒有立即離開。

    而是滿臉掛著淚水,氣衝衝的站在門口,本想等向遠追出來的。

    可是,三十秒過去了,向遠沒有追出來,一分鍾過去了,向遠還是沒有追出來。

    最後,她又等了兩三分鍾,向遠還是沒有追出來。

    可能她比較開朗,淚水很快就止住了,努著嘴望了望緊掩的門。

    小聲嘀咕,“真的不追出來嗎?“

    剛才摔門時,樓道的燈倒是亮了。

    可是三四分鍾過去了,沒有了聲音,就又黑燈瞎火了。

    果兒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又小聲嘀咕,“臭向遠,你不知道我最怕黑嗎,竟然真的不追出來。”

    她趕緊跺了跺腳,燈亮了後去按電梯,準備下樓,“不追就不追。”

    電梯停到這一層,她氣衝衝地走進去,“臭向遠,壞向遠,你給姑奶奶記好了,明天就算你跪著求姑奶奶回來,我也不為所動,哼,咱們走著瞧。”

    等她從電梯裏衝了出去,這才發現自己手機和包包都沒有帶。

    雖然說,她沒有現金,可是明天吃飯得用飯卡刷卡,打電話也得用電話卡。

    想了想,還是別回去拿了,免得被臭向遠說沒骨氣。

    所以,又昂首挺胸地走出格調城。

    這一走啊,還邊走邊唱。

    唱的是那一首《小草》,歌詞是如此的應景: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問津的小草……

    她也隻記得這一句歌詞,所以反複唱著。

    一邊唱,一邊迎著這冷颼颼的夜風,大步向前,頭也不回。

    心裏還在罵向遠,竟然可以這麽狠心,當真不追出來,這夜黑風高的,要是她被拐了他會後悔死的。

    不過,她向雨果是誰,天不怕,地不怕,還怕遇上壞人嗎?

    此時此刻,她倒是有一種遇神殺神,遇鬼殺鬼,遇壞蛋殺壞蛋的的魅力。

    他媽,哪個壞蛋色魔要是敢對她動手動腳,她非踢爆他老二不可。

    反正她在氣頭上,什麽膽量沒有?

    這一路啊,她一直哼著這個曲子,重複著這一句歌詞,直接回到了宿舍。

    已經是期末了,d大的所有學生都沒有了課程,宿舍裏好多人都走了,隻有沫沫和周洲還在。

    兩個人在宿舍吃著夜宵,果兒回去後直接一屁股坐在她們中間,拿起一個鹵豬蹄就開啃。

    周洲瞪她一眼,“果兒,你倒是不客氣。”

    果兒吃得津津有味,早把不愉快的事情給拋之腦後,“下次還你。”

    周洲:“明天我就回老家了,你還是下學期再還我吧。”

    果兒啃著豬蹄的嘴停了停,可憐巴巴地望著周洲,“別啊,你回去了誰陪我。”

    周洲:“你不是d市人嗎,而且你家向教官對你那麽好,你還怕沒人陪。”

    一旁的沫沫打量著果兒這副戰敗似的氣餒樣,嘖嘖搖頭,“她估計是失戀了。”

    說起失戀,果兒很不服氣,又拿起豬蹄猛地咬了一口。

    奈何這蹄筋綿韌有力,她咬了好半天才咬斷。

    沫沫看她這副吃相,估計是把向遠當豬蹄在啃吧,“果兒,被甩了?”

    果兒抬起頭來,不高興道,“什麽被甩了,明明是我甩他。”

    周洲插入其中,“什麽情況?”

    果兒繼啃著豬蹄,“你們放心,我和向遠分手隻是暫時的。我就不信,他不會回頭。他說過大三要和我領結婚證的。”

    她吃得津津有味,吊在床上的兩隻腿腿兒還興高采烈地甩了起來,“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敢不要我,我一定會讓爸爸媽媽好好收拾他。”

    這一夜,果兒搶了周洲和沫沫的夜宵,沒有讓自己餓著肚子,美美的睡了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日曬三竿。

    起床的時候,她還在感歎,沒有人管治果然是爽。

    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可以想玩就玩,還不用看某人的臉色。

    她倒是睡了個懶覺,卻不知道昨天晚上向遠一夜未眠。

    等她衝出去後,本是想去找她的,可是轉念想想,不能養成她這樣的壞習慣。

    索性就沒有追出去,不過卻看見她落在家裏的手機和包包,那一刻他本想把這兩樣東西給她拿到學校來的。

    但是,他可是一個特別會記仇的人。

    敢和他向遠說徹底分手,那就考驗考驗,誰更有耐力。

    第二天早上,向遠可以說是一夜徹底沒有合眼就起來了。

    看著躺在鞋櫃上她的包包和手機,心裏還在想,看她向雨果能撐多久。

    就算她脾氣撅,可是沒有飯卡和公交卡電話卡,她也會撐不過今天就會主動回來的。

    而且,學校已經放寒假了,依著果兒臉皮厚的性格,也蹭不了幾天飯。

    向遠似乎是已經吃定了果兒,所以根本不打算主動找她。

    這,就是果兒輕易說要和他徹底結束的代價。

    他依然泰然自若的起床晨跑,然後一切正常進行,絲毫不受影響,唯獨昨夜失眠罷了。

    而宿舍裏的果兒,在周洲走後,趕緊問沫沫,確定沫沫明天也要回家,徹底懵了。

    望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沫沫主動問道,“果兒,你是不是要借錢?”

    果兒點點頭,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感激涕零,“沫沫,你能借我多少,下學期開學我就還你。或者你給我個卡號,我回去問我爸媽拿了直接打你卡裏。”

    沫沫顯得很無助,“買了火票我就隻剩下一百七十多塊了,我要坐兩夜一天的火車,車上要吃飯,還要轉公交才到家。所以,我隻能借你二十塊。”

    果兒趕緊又問,“那飯卡呢?”

    沫沫:“飯卡裏麵好像還剩下幾塊錢。”

    果兒垂頭喪氣,“那怎麽辦,難道真的要我回去麵對向遠嗎,我可不想這麽沒骨氣。”

    沫沫勸道,“果兒,要不你和向遠和好吧。都說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合,沒有隔夜的仇,你又何必這麽較真?”

    果兒生氣道,“我們又不是夫妻。”

    沫沫:“你們不就是隻差一張紙嗎,夫妻之間的事情做都做了,還和夫妻有什麽區別。”

    聽沫沫這麽一說,果兒就更生氣了。

    難道向遠是因為已經把她得到手了,才這般不懂珍惜嗎?

    知道她離開他,就注定是個二手貨,所以才一點都不重視她的感受。

    連她離家出走,也不聞不顧?

    最後,果兒還是收下了沫沫借給她的二十元錢,打算能撐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