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第390章 我們不是分居,是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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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兒拿回自己的包包後,就直接坐了地鐵回荷塘月色。
從d大到荷塘月色,要轉三次地鐵,總共花費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這期間,果兒一直在回想著向遠的那句話,讓她滾。
難道說,這段戀愛真的就這麽結束了嗎?
她可是已經把身子都給了向遠,以後還會抬頭不見低頭見。
該怎麽辦?
真是煩惱,索性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回到家後也也什麽都不提。
向深和宋詞見了小女兒回來後,特別的高興,忙問東問西。
果兒直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媽媽,你可不可以給我煮一碗麵,煮一大碗。”
身旁的宋詞不由皺眉,“都十點了,還沒吃晚飯?”
果兒:“嗯。”
宋詞:“學校放寒假連食堂都不開門嗎?”
果兒:“嗯。”
宋詞:“向遠也沒給你吃晚飯嗎?”
果兒:“嗯。”趕緊又搖頭,“沒有,向遠還在加班呢。”
宋詞覺得奇怪,忙又問,“你和向遠沒有吵架吧?”
果兒扭了扭宋詞的胳膊,“媽媽,我餓,你先給我煮一大碗麵吧。”
宋詞這才起身,很快就給果兒煮了一大碗西紅柿雞蛋麵過來,果兒三兩下就連湯帶麵吃得精光。
向深平時和女兒話不多,而且也比宋詞嚴肅,看女兒吃麵吃得如此饑腸轆轆,也沒打擾。
所以,就剩下宋詞守在一旁,等果兒擦嘴的時候才又問,“你和向遠吵架了?”
說曹操,曹操到。
不過卻是電話裏的“曹操”。
宋詞接到兒子的電話後,聽那邊開口就問,“媽,雨果回去了嗎?”
“回來了。”
向遠沒有再說什麽,準備掛電話,宋詞趕緊問,“你要果兒聽電話嗎?”
那頭,聲音很漠然,“不用了,我準備睡了。”
他隻是要確認果兒有沒有安全回到荷塘月色,既然她已經回去了,他就沒什麽好擔心的。
宋詞聽聞向遠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坐回沙發前又在吃著水果的果兒,不由好奇。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麽了,氣氛怪怪的,該不會是真的吵架了吧。
等宋詞又坐到果兒的身邊,果兒卻抹抹嘴說,“吃飽了,爸爸,媽媽,我去睡覺了。”
宋詞:“果兒,你不洗澡刷牙嗎?”
果兒:“不洗了,困。”
等果兒進了房間,宋詞推了推正認真看書的向深,“女兒回來,你怎麽表現得這麽平靜?”
向深這才從書頁的字與行間中抬頭,“難道要敲鑼打鼓歡迎?”
宋詞皺眉,“你沒發現果兒和向遠好像有點不對勁嗎?”
向深又把目光落回書中,是一本他最愛的書中,“小年輕吵個架很正常。”
宋詞歎一口氣,“你怎麽對這本《三國演義》百看不厭?”
向深不答,她又說,“你怎麽知道向遠和果兒吵架了?”向深把最後幾行看完,這才抬頭看看她,“沒吵架果兒會這樣嗎?”
宋詞靠到抱枕上,長長歎一口氣,“我們年輕的時候怎麽就沒怎麽吵過幾次架?”
向深合上書,放在茶幾上,喊她上樓去睡了。
回到臥室後,宋詞先躺進被褥裏,這才繼續之前的話題,“向深,年輕的時候你怎麽不和我吵架?”
向深掀開被褥的另一角,也躺上了床,朝她笑了笑,“我們是天作之合。”
宋詞不由笑了,“你就會自誇。”
向深隨手關了床頭的壁燈,躺下之後又替宋詞掩了掩被褥,生怕她沒蓋好了。
笑了笑說,“第一,我們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第二,我們的性格都相投,包容,理解,體貼對方,又注重溝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彼此相愛。有了這三點,怎麽可能會大吵大鬧,小吵小鬧也沒兩回吧。”
宋詞回想著往事,笑道,“隻吵了一回,正榮出車禍的那一次。當天晚上就和好了。”
向深也記得那件事情,到了此時才感歎道,“那時候是我不對,不應該把惡劣的情緒發到你的身上。”
宋詞靠近他,倚到他懷裏,“是我不對啦,我不該無理取鬧。”
向深摟起她的肩,心滿意足的笑了,“我們都能認識到彼此的錯,又這麽包容,怎麽可能會吵架。”
宋詞在他懷裏蹭了蹭,撒嬌道,“那你要包容我一輩子。”
向深不由將她摟得更緊,“必須的,不僅要包容你一輩子,還要寵你一輩子。”
聊著,聊著,二人的話題又回到了向遠和果兒身上,向深分析著,“向遠不善言談,不會表達,果兒任性好強,他們倆肯定會吃不少苦頭的。”
宋詞心事重重,“明天再問問果兒,到底因為什麽事情吵架。”
第二天是周末,吃過午飯後宋詞和果兒兩母女坐在客廳沙發上。
果兒玩著平板遊戲,宋詞剝著蜜柚,時不時的看一眼果兒,又發現她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玩到盡興的時候,依然哈哈大笑,根本不像是和向遠吵過架的模樣。
宋詞剝好蜜柚,遞了一瓣給果兒,“我和你爸在格調城的對麵,買了一套小別墅,現在正在裝修。”
果兒的目光依舊聚精會神地盯在平板電腦上,隨口一問,“龍泉別墅嗎?”
宋詞點點頭,“嗯,四百多平米。那套房子就算是爸爸和媽媽送給你和向遠的婚房。”
果兒趕緊人遊戲中抽身,抬眼望著宋詞,“龍泉別墅好貴的,四百多平米得一千多萬吧。”
宋詞依舊點頭,卻笑著拍了拍果兒的手說,“你現在還沒到結婚年齡,不過裝修好了你和向遠向搬進去住。你們現在住的那套一居室,太小了。”
果兒眨眨眼,水靈靈的眼睛滿滿都是笑意,反握著宋詞的手說,“媽媽,可不可以把這套房子給我當嫁妝啊?”
宋詞皺眉,“嫁妝和婚房不都一樣嗎?”
果兒努嘴,“那可不一樣,嫁妝是我一個人的。我住我的別墅,向遠住他的格調城,我才不想和他住在一起。”
宋詞別有深意地打量著果兒這般負氣模樣,小心翼翼打探道,“你們分居了?”
果兒這才鬆開宋詞的手,剝著柚子的那層薄皮,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嘴裏被她又嚼又咬的蜜柚正是向遠一樣,讓她發泄著,“我們不是分居,我們是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