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鶴頂紅之毒!救是不救?4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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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衝這麽盯著她,她做不下去。
看到懸壺館終於走上了正軌,開始源源不斷積累福澤點,陳衝也放下心來。
按照目前火爆的行情,白素貞、青兒、胖子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可以接待上百病人,積累上百福澤點。
一千福澤點?
十天半個月,就能積攢完畢。
也就是說,隻要最多半個月,便積攢夠了福澤點,自己就能帶走白素貞和青兒,離開這個世界。
陳衝美滋滋想著,哼著小曲返回自己房間。
看著懸壺館如此火爆,有人在暗中咬牙切齒。
許嬌容。
正如她事前預料,懸壺館與她許家的保安堂如此接近,絕對是同行冤家。懸壺館火爆地一塌糊塗,保安堂卻門可羅雀,門前鞍馬稀。
“這三皇祖師會會首,是我許家的!”許嬌容恨恨道:“懸壺館,我遲早讓你關張大吉!”
她如此碎碎念。
第二天,依舊是懸壺館門庭若市,保安堂門可羅雀。
許嬌容急的團團轉,發動李公甫、許仙都去想辦法。
此時,恰好有一捕快稟告,錢塘有一小妾被大婦欺壓,一時想不開,吃了鶴頂紅,馬上就要死了。家裏怕了,把病人用棺材盛著,給衙門送來了。縣太爺讓李公甫速速處置。
李公甫心煩意亂:“吃了鶴頂紅?這種事,找衙門做什麽?求地府還差不多!”
突然,他與許嬌容眼神一對。
一個計策,浮上心頭。
“嗯,快點將那病人,送到對麵懸壺館去!”
李公甫一揮手,帶著捕快們,滿臉堆笑,抬著棺材,走向懸壺館。
許嬌容許仙知道好戲來了,也興致勃勃,跟在後麵看熱鬧。
許嬌容一邊招搖過市,一邊還頻頻向鄉裏鄉親招手:“快去看看啊。李捕頭將一個喝了鶴頂紅的病人,送到懸壺館了。”
這抬著棺材,招搖過市,太過引人矚目。
不一會,半個錢塘就被驚動了。
無數看熱鬧的,將懸壺館圍地水泄不通。
陳衝正在優哉遊哉,自在世界刻苦修煉武功,卻聽到懸壺館外麵一陣吵鬧聲。
他急忙從自在世界中出來,走出門口,迎麵看到了滿臉堆笑的李公甫。
自從有了梁王的支持,李林甫表麵上對懸壺館非常客氣,又是派捕頭衙役巡邏,又是每日來轉轉,但實際上無時不刻在找懸壺館的破綻。
陳衝笑道:“李捕頭,這是何意?”
他一指那奄奄一息垂死的女病人。
李公甫一攤手笑道:“我這是給你們懸壺館送名聲,送生意來了。”
“哦?此話怎講?”
李公甫笑道:“各位父老鄉親,想必都聽說了,懸壺館乃是我錢塘的三皇祖師會會首,醫術高明,懸壺濟世,名不虛傳。”
陳衝皺起眉頭。
胖子低聲道:“這李公甫葫蘆裏賣什麽藥?”
李公甫一指那棺材中的女子,感慨道:“這位弱女子因被大婦欺淩,想不開吃了鶴頂紅。”
眾人一陣嘩然,氣憤不已。
李公甫慷慨道:“想我錢塘治下,居然出現此等惡劣事件。縣太爺已經下令嚴查此事。至於那惡毒大婦,我李公甫定然會秉公處置!”
眾人拍手稱快。
李公甫又轉向陳衝道:“可這位女子的病情,就隻好勞煩懸壺館,進行救治了。”
青兒聽明白了,氣得柳眉倒豎,挺身而出,小辣椒般嬌斥道:“李捕頭!你這是刁難我們來了?吃了鶴頂紅,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我們如何救治?再說你婆娘家便是醫館保安堂。如此棘手的病人,為何不送到保安堂呢?”
青兒真是被氣壞了,杏目圓睜,戟指嬌斥,就差跳起來罵李公甫混蛋了。
胖子也不樂意了,冷笑道:“李捕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是什麽意思?明著不行,暗地使壞,砸我們牌子是吧?”
李公甫一攤手道:“你們誤會了。按照衙門慣例,這種危重病人,當然要送到三皇祖師會會首醫館,進行搶救。真的不是我刁難你們,之前一直都是送往保安堂的。現在你們懸壺館被梁王欽定為會首,我豈敢違背梁王的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不明所以,紛紛點頭稱是。
許嬌容更是在人群中煽風點火:“就是!懸壺館會首醫館,豈能見死不救?”
白素貞輕輕蹙起黛眉,轉向陳衝:“官人,你看這事如何處理?”
陳衝也皺起眉頭。
推出去是不行的。
這李公甫雖然可惡,但說的也冠冕堂皇,有幾分道理。這種衙門遇到的緊急救治案件,送到名聲最大的醫館,本身就沒問題啊。
如果懸壺館此時將危重病人拒之門外,怕是這人氣一下子就崩了。
之前煞費苦心,經營下的金字招牌,也就砸了。
這如何使得?
陳衝以望氣之術,看向那服毒的女人,發現芳魂渺渺,隻剩下悠悠一口氣,隨時都有可能掛掉。
他皺起眉頭。
這事還有一個更大的隱患,比救治病人更大的隱患。
就是地府啊!
按照慣例,死人的魂魄,是要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前來拘魂的。
很不湊巧,牛頭馬麵、黑白無常與陳衝、聶小倩是有仇的。
這牽扯出來的地府鬼卒,說不定會造成很大麻煩啊。
他看向白素貞。
白素貞也想到了這一層,卻美眸楚楚,不忍心地看向那垂死的女人,低聲道:“官人,我們開醫館,就是為了濟世救人。”
“好!”陳衝已經明白了白素貞的意思,點頭道:“你隻管救人,其餘的交給我。”
看到懸壺館,真的收下了這服了鶴頂紅的垂死女人,周圍的民眾爆發出轟然喝彩聲。
“好!懸壺館有擔當!”
“如果連鶴頂紅都能救回來,那簡直是華佗在世,扁鵲複生啊。”
“懸壺館真的能救活這女人,我以後看病,大病小病,都來這懸壺館!”
人群之中,一個戴著鬥笠的僧人,在冷冷觀看著,監視著。
能忍。
看到許家果然按捺不住,再次對這懸壺館出手,能忍冷笑一聲,便要趁亂走入懸壺館。懸壺館一直被強大的幻術法陣籠罩,能忍無法看破其中的端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