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誰喜歡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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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把顧懷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隨後,貝淺淺蹲了下來,便一個公主抱,把顧懷給抱了起來了。
許琛簡直亮瞎眼了,他看到了什麽?
天哪,他竟然看到了,貝淺淺把顧懷給抱了起來?
甚至還是一個公主抱?這被嚇到的,不隻是許琛,還有小王,看不出來,平時軟軟弱弱的貝淺淺,竟然能抱起一個大男人來了。
貝淺淺在抱起顧懷起來之前,也是有思考的了。
她看了一眼這台階,一共也有二個多個台階了,再來,顧懷還沒有到發胖的時候,所以,她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
貝淺淺不是什麽千金大小姐,也不是家裏麵嬌慣著長大的。
甚至,她的長大,是吃了苦的了。
她剛剛出來找工作的時候,就在劇組裏麵,跑跑龍套,有的時候,龍套也沒的跑了,就在劇組裏麵做做雜工了,久而久之,這力氣自然是有的了。
抱起顧懷,雖然是吃力了一點,但是也不是抱不起來的了。
貝淺淺也不是那種,平時不鍛煉的人了。
顧懷也有些被嚇到了,可是因為,他在裝醉,就沒什麽表示了。
隻是心底裏麵也有些擔心,擔心貝淺淺的手,貝淺淺的右手裏麵還有鋼釘,就把出現了什麽問題。
許琛看著貝淺淺消失在了樓梯上,這才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小王,笑了兩聲,:“哈哈,這個淺淺力氣還蠻大的啊”,許琛長到這麽大,真的,他從小是看過不少的男人對女人用公主抱的,這真的是不在少數的了。
可是,這從來也沒有看過,女人公主抱男人的了。
再來,他看過的話,也不過是在電視裏麵看過。
今天,被他親眼給看到了,這自然是驚訝的很了。
最重要的是,被公主抱的人,還是顧懷,這真的是,他不知道說什麽,才能來告慰他現在這麽驚訝的情緒,是真的好驚訝啊,甚至還有些好激動的啊,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貝淺淺走到了樓上,把顧懷給放了下來,喘了兩口氣,看著靠在她身上的顧懷,卻也是苦惱的很,不願意管,可是這別墅裏麵的人都睡了,她要是不管的話,就怕明天顧懷起來了,對她很鼻子順眼的,到時候又來找她麻煩了。
貝淺淺從來都不會懷疑,顧懷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
思來想去,貝淺淺拖著顧懷,打開了顧懷的房門。
這是貝淺淺第一次進顧懷的房間,到不是顧懷不讓她進來。
隻是她不願意進來,進來了之後,貝淺淺這才發現,簡單的很,甚至,比她的房間還要簡單一點。
就是一張床,還有一個櫃子,甚至連沙發都沒有,貝淺淺覺得有些奇怪。
忽然想到了她房間櫃子裏麵顧懷的那些西裝,思來想去,估計是她住的那個房間,才是之前顧懷住的吧?現在,那房間被她給住了,所以,顧懷就來住客房了?
貝淺淺習慣性的抿了抿嘴,不知道顧懷這麽做,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她住在哪裏,都是一樣的了,隻是這顧懷讓出了主臥給她來住,這又是不一樣的情況了。
貝淺淺把顧懷隨意的丟在了床上,插著腰,看著躺在床上的某人,貝淺淺想了想,單膝跪在了床邊,伸出手,給顧懷把身上的襯衫給解開了,再來,就是皮帶了。
解開了皮帶,把皮帶給抽了出來,貝淺淺看了一眼皮帶,狠狠的在床上抽了一下,當然,貝淺淺是真的沒有這個膽子,抽在顧懷的身上了。
皮帶抽在床上,很響亮,卻讓貝淺淺覺得爽快的很,這心底裏麵也解氣了一些了。
想了想,貝淺淺又狠狠的抽了一下,隻是這準頭不行,在顧懷的臉上竟然被刮倒了。
顧懷嘶了一聲,貝淺淺縮了縮脖子,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會不小心抽在了顧懷的臉上。
她這一下,力氣用的還真的是不小啊,這顧懷千萬不要給毀容了啊,到時候,她可陪不起啊。
貝淺淺立馬放下了皮帶,湊上前,看了一眼,已經紅了起來了,貝淺淺捂住了嘴巴,略微有些罪惡感了。
去了浴室,打了一盤水,給顧懷擦了臉擦了手,草草的又給顧懷把身上給擦了一下,貝淺淺倒是沒了其他的動作了,甚至還把被子給蓋好了,這才離開了。
如果,顧懷明天說,他臉上的傷到底是哪裏來的,她就說是不知道。
顧懷聽到了房門被帶上了聲音,立馬坐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的臉頰,瑪德,真的好疼啊。
這女人,不知道輕重的啊?
顧懷現在嚴重的懷疑,貝淺淺就是覺得,他喝醉了,所以這才在他的身上作怪。
還好他是假裝喝醉的,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是要被貝淺淺給白白的打了。
起身去了浴室,看了一眼這臉上的傷口,完了完了,這傷口還真的是不輕了,臉上已經腫了起來,顧懷卻也不敢下樓去找藥了,他現在要是醒了過來的話,貝淺淺肯定就認為,他是假裝喝醉的了。
顧懷卻也忘記了,他何時需要這麽去在乎貝淺淺的想法呢?這可是他的別墅啊,他現在連下樓拿藥都不行了。
王嬸正在端著小米粥,見到先生下來了,習慣性的問好,隻是看到先生臉上的傷口時,王嬸嚇的手沒拿住,粥全部都給倒在了地上了。
“對不起,先生我手沒拿穩”。
“嗯”,顧懷摸了摸臉上的傷口,就算是過了一個晚上,現在還是火辣辣的,:“讓人打掃了就好了,小米粥不要了,也沒關係”,顧懷想著,貝淺淺也不是那麽喜歡喝小米粥。
早上起來,去了浴室裏麵,照了鏡子了,鏡子裏麵的自己,是真的有些慘不忍睹了,不隻是如此,甚至還有些青腫的意思了。
王嬸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先生,就算,她伺候了先生好幾年了,現在也是真的有些怕了。
她伺候先生這麽多年,也沒見到,先生什麽時候受過傷啊,還是這麽重的傷?這到底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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