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我們分手了,你忘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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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不說了。”
    有一種分手叫和平分手,根本不會吵架。搞得分手很久之後,我還以為我們沒分手。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醒來,靳封煮了粥,我們一起吃了粥。
    我也不用去大潤上班了,也懶得動,吃過粥就栽在沙發上喘著氣,叨咕著:“還有多少天?檢察院才能來抓我?快點來算了,趕快把事情辦妥,我好出來玩。”
    “還有很多很多天。”靳封吃過早飯,就去二樓去了。
    到了中午才下來,見我還在沙發上麵刷著手機新聞看,就問:“你怎麽還沒走。”
    “我去哪兒啊?”我蹙眉看著他,“你還想讓我給你幹什麽?”
    “……”他沒說話,還想轉身去二樓。
    結果我就追著他,拉著他的手,一臉哀求的說:“靳封,我們出去玩吧,我不想在屋子裏,好悶。”
    “去哪?”他問。
    “去哪裏都好。”
    “你想幹什麽?”這人問。
    “我們放風箏吧?”我樂滋滋的看著他。
    “不去!”這人麵無表情的說,“冬天放風箏,有毛病啊?”
    我就拉著他的手,一臉的可憐,“求求你,求求你,我們出去玩吧?帶我出去玩……”
    “李思恩,你不要這樣,你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別煩我。”他被我搞得不勝其煩。
    待他朝著樓上走的時候,我追上去,笑的滿臉春光燦爛,滿臉討好,“我知道我很煩,你帶我去玩吧,我就不纏著你了,不讓你心煩了。”
    “成。”他居然立刻點點頭。
    過了一陣,他叫張墨青送來一輛車過來,隨即帶著我下樓去,開車到商場買了個風箏。
    大冬天的,就沒見誰買過風箏,所以我們買風箏就用了很長的時間。
    隨即他開著車,帶著我去了海邊,我冷的發著抖,他掃了我一眼,“你就是發瘋,大冬天的放風箏!”
    我撇了撇嘴,蹲坐在礁石上麵抱著膝蓋,垂著頭,“你就沒有誇獎過我好,總是在指責我。”
    他站在旁邊看了我一陣,終於耐著性子坐在我旁邊抱著我,講:“好,是我不對,冬天放風箏很好啊,很有趣,還鍛煉身體,隻有思恩能想出這麽有趣的事情,嗬嗬……”
    我眼前一亮,咧嘴笑著看著他,“你是發自內心這麽說的?”
    “是了。”他咬著牙點點頭。
    “靳封,還是你了解我,能發現我的長處,啊哈哈。”我當即從石頭上跳起來,拉著他的手喊著:“你快去,把我們的風箏放起來。”
    這人無奈的打開風箏打開,迎著風去放風箏了,我站在後麵鼓舞打氣:“加油加油!您是最棒的。”
    可是,折騰了兩個小時,風箏還是放不起來。
    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
    有那麽一句話說過:年少輕狂時,總以為天下事,無可不為。
    歲月蹉跎,終感到天下人,力有盡頭。
    原來,有很多很多事,不是想做就能做。
    靳封累的喘著氣,“行了,別放了,等風大的時候放。”
    我不開心的坐在礁石上,失落的說:“我就是想放風箏,為什麽不可以?”
    “別任性,今天天氣不適合,又不是每天都會這樣,你和天氣生什麽氣?聽話,開心點。”
    我很失落的和他去了停車場,他見我不開心,就說:“我帶你吃好吃的?”
    “不!”我搖搖頭,望了他一眼,“我們去坐過山車咋樣?”
    靳封極其無語的看著我,半響點點頭。
    我們直接去了遊亞洲最長的過山車。
    冬日裏沒有多少人乘坐過山車,除了我們倆,隻有幾個女孩子很期待的等待著過山車啟動著。
    我們倆並排坐在一起,把安全扣安置好,很快,過山車就啟動了。
    後麵的女孩子尖叫起來,我感覺到過山車在向上爬,爬到了一處製高點……
    隨即,麵朝下的開始降落,我本來以為自己很厲害的,絕對會興奮的尖叫,結果我嚎啕慘叫,喊著:“靳封,靳封……要命了……救命啊……我……我心髒要跳出來了!”
    強烈的風灌入我的嘴裏,嗆得我說不出話來。
    靳封捂住我的眼睛,“閉眼!作死,你非要坐……呃……我的天。”
    十幾秒鍾,有時候是身子斜著降落,有的時候時頭朝下,有的時候是臉朝下,反正是各種讓人想暈死過去的降落。
    終於過山車回到了地麵,下去的時候,我兩條腿抖得快要站不住。
    和他站在風中,緊緊的抱著他,“我的天啊,嚇死我了!可嚇死我啦……啊啊啊!”
    靳封敲了我腦子一把,“沒嚇死你,真可惜!那邊還有蹦極,去不去?”
    “不去了……饒了我吧!~”
    雖說他在指責我,但是捋著我的發絲,“我告訴你啊,以後少玩這種東西。對心髒不好。”
    “你給我錢,我都不玩了!”我心有餘悸的說。
    天黑了下來,我們去坐了摩天輪,看著城市裏麵的溫暖燈火。
    我拍拍他的胳膊:“大哥,以後還帶我來坐摩天輪!”
    “沒時間!”
    “……”
    後來,起風了。
    他又陪著我發瘋,去海邊放風箏。
    這一次風箏放起來了,可是,因為天太黑,風箏到哪裏,我們都看不到。
    後來他拿出打火機,燒了風箏線,讓風箏飛走了。
    “靳總總是有一種磅礴的心胸,我還沒放夠呢。”我嘟囔著,“我明天還要放風箏呢。你幹什麽?”
    “你又看不到它飛到哪裏了,還扯著幹什麽?”
    “沒人願意和你爭執。反正你總是很有道理。”我朝著海灘的另一邊走,走到公路上麵去。
    最近我要等著法院的傳票,估計兩三天就能送來了吧?
    所以這幾日,我要玩的開心一點,因為下次玩,說不定什麽時候呢。
    靳封和我一起走到了路邊,走到了車子邊上,我剛要上車,他問:“你幹什麽?”
    “回家啊!”我蹙眉看著他,“回家,你說幹嘛?”
    “你回家,你跟著我幹什麽?”這人也挑起眉來。
    “我不跟著你,我跟著誰啊?”我氣的瞪視著他。
    他也愣愣的看著我,半響說:“你還和我回家?”
    “你要讓我露宿街頭啊?”我氣的咬牙切齒,“大半夜的,你為什麽要捉弄我?”
    他仔細看了我幾眼,半響說:“思恩,我們分手了,你忘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