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和好(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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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薛家小媳婦 !

    聽到薛柏的話,葉芽心頭升起的第一個念頭便是,他也知道晌午發生的事了!

    可他要跟她說什麽呢?

    她忐忑地轉身,撩起門簾,微低著頭跨了進去,看也不看薛柏,徑自去櫃上拿了針線,然後坐在另一頭,翻出衣扣掉落的地方,熟練地縫了起來。他要說什麽盡管說好了,她乖乖聽著就是,但倘若他是來勸自已什麽都依薛樹的……她也辦不到。

    薛柏看著葉芽,見她雖一副乖順的模樣,嘴唇卻抿的緊緊的,便知道她大概誤會了他的來意。斟酌了片刻,輕聲開口道:“二嫂,白日我不在家,二哥他是不是一直黏在你身邊啊?”

    葉芽的動作頓了一下,意外於他的問題。

    薛柏並沒有期待她會答話,自顧自地繼續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二哥肯定是寸步不離你身邊的。他啊,從小就是那樣,最喜歡誰,便會整日跟在他身邊。你沒來之前,他總是跟在大哥身後,大哥上山打獵他也去,大哥在後院劈柴他就蹲在一邊看著,大哥若是讓他做什麽,他更是老老實實地做好。不過呢,自打那日咱們一起去過鎮子後,我就看出來了,他現在啊,最喜歡的不是大哥了,換成了你。”

    “二嫂,這幾日二哥肯定讓你受了許多委屈。現在我說這些,沒有替他辯解的意思,隻是,你也知道,他,他……腦子不好使,做什麽事都是直來直去的,不會顧忌別人的感受。有些事情,他覺得他隻是在表達他的喜歡,卻不知道旁人未必喜歡他那樣。就好比虎子四歲那年,整日嚷嚷著要去山裏玩,二嬸不讓,二哥就偷偷帶他去了,他隻知道讓虎子高興,卻不知道二嬸的擔心。想來對你,他也犯過很多傻吧?”

    葉芽低著頭,看著手裏已經縫好的衣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薛樹這幾日一直跟在她身邊,原來是因為把她看成最重要的人嗎?

    說實話,除了那幾次動手動腳,他對她的確夠好了。

    “二嫂,縫好了嗎?”

    正想得出神,薛柏清朗的聲音忽的傳了過來,葉芽忙胡亂嗯了一聲,將線咬斷打結,把衣服遞了過去。

    薛柏接過衣服,轉身往外走,卻在踏出門口之前道:“二嫂,二哥是真心喜歡你的,他傻他不知道體貼,請你看在他真心實意的份上,稍微給他一點耐心好嗎?如果最後你真的接受不了他,我和大哥會看好他的,絕對不讓他再欺負你。”

    “嗯,我知道了。”葉芽輕聲應道。

    “二嫂?”

    “啊?”她疑惑地抬頭,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薛柏朝她溫和一笑,“你餓了吧?二哥特意給你溫著飯呢,我這就讓他端進來,你湊合著吃點。聽大哥說,咱們家買地了,接下來幾天恐怕要辛苦你了,餓著肚子可不行。”說完,又盯著她瞧了一會兒,轉身放下門簾,踏出門去了。

    葉芽愣愣地站著那裏,耳朵旁縈繞的全是薛柏自然熟稔的聲音,他說的是“咱們家”,他們把她當成家人……

    是啊,既然是家人,那就該互相照顧,互相體諒。薛樹傻,他根本不知道她不喜歡他那樣做,那她就該細心解釋給他聽,像之前那樣一味的拒絕他,哄他騙他,根本就不是長久之計,就算是小孩子,一個謊言說的次數多了,他也知道那是騙人的,反而會以為她故意不願意給他,惹得他費盡心思想要自已爭取到手。

    想到自已之前隻知道罵他騙他,完全就是把他當傻子看的行徑,葉芽突然覺得很愧疚。日子是要兩個人一起過的,既然決定要跟他過,那就不能隻是嘴上說說,這幾日,她照顧了家裏,顧慮到了大哥和三弟的想法,卻獨獨沒有想過該如何與薛樹相處,一直都是他湊上來她就哄著,他自已玩她就撒手不管……

    “媳婦,我給你端飯來了,可以進來嗎?”薛樹不安的聲音在門簾後響起,小心翼翼的。

    想到他這半天一直在門後求她,葉芽心裏一軟,過去挑開了門簾,這下可好,正對上他那雙水泡眼,努力睜大瞧著她呢。

    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真沒見過這麽愛哭的人!

    “進來吧,”她側過身,好方便他端著矮桌進來。

    薛樹傻傻地看著她的笑臉,差點忍不住又哭出來,真怕媳婦再也不搭理他了!緊接著又怕她突然反悔似的,他忙抽搭兩下,快步將桌子放在炕上,回頭飛快地把飯菜擺好,乖乖地站在炕前:“媳婦,快吃飯!別餓肚子!”

    葉芽沒覺得多餓,但還是依言脫鞋上炕,見他不錯眼珠地瞅著她,就道:“你去洗洗臉吧,用濕帕子敷敷眼睛,消腫。”

    薛樹搗蒜似的連連點頭,剛想聽話出去洗臉,又扭捏著頓住腳步,低頭看著自已的布鞋:“媳婦,我把枕頭搬過來行嗎?你放心,這回我真的不再欺負你了,真的!”

    葉芽自然不信他的保證,但她決定晚上把事情說開,就點了頭。

    薛樹興高采烈地叫了一聲,咧嘴傻笑著跑了出去。葉芽搖搖頭,有點無奈,又有點心酸,從小到大,何曾有人如此在意過她?

    吃完東西,薛樹搶著把碗筷收拾下去,讓她在炕上待著。葉芽聽東屋的人已經睡下了,紅著臉去了一趟茅房,在屋裏躺了一下午,早就想去了。

    插門熄燈,兩人並排躺在炕上,中間隔了一人的距離。

    薛樹一遍又一遍回憶著三弟教他的那些步驟,扭頭瞅瞅媳婦,見她沒有像以前那樣背朝著他,而是仰麵躺著,不由有點心虛,“媳婦,你還沒睡著嗎?”她這樣,他都不敢悄悄挪過去抱她了。

    葉芽扭頭看他,她還沒想好如何開口呢。

    夜色昏暗,縱使滿天星光也照不到這小小的茅草屋裏,可薛樹看見了他的媳婦,她枕著她的長發,大眼睛眨啊眨地瞧著他,她好看的臉蛋有些朦朧,讓他看不清楚。他忍不住翻身挪了過去,拽過枕頭擱在她旁邊,乖乖躺下看著她:“媳婦,你真好看,我喜歡你。”此時此刻,他已經忘了三弟的那些話,也沒有其他心思,隻要能這樣跟媳婦躺在一起,這樣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就很滿足了。

    在這樣寧靜的夜,乍然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葉芽的心跳,又不爭氣地亂了。

    若是白天,她一定會羞惱地要躲開,可是,在夜色的掩飾下,她的膽子大了一些。她看著他認真的眸子,聽著他清淺的呼吸,知道他的心是靜的,便輕聲問他:“你喜歡我什麽啊?”

    薛樹撓撓頭,“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媳婦,好媳婦,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葉芽縮了縮脖子,躲避他溫熱的氣息,想了想,用被子遮住臉,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他:“那要是你再想進去,我不願意怎麽辦?”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是燎原的那點星火,讓薛樹的胸膛再次熾熱起來。他想到了那晚的*滋味,想到了薛柏的話,某處立即蠢蠢欲動,呼吸更是無法掩飾地粗了,重了,“我,媳婦,你,你……”

    葉芽沒想到他這麽容易就動情,忙推開他欲朝這邊靠近的身子,略帶急切地道:“阿樹,不是我不……給你,隻是你那樣,會弄疼我,不是肚子疼,是,是你進去的那個地方疼,就像被火燒了一樣疼,我怕疼。”不用裝,聲音已帶了顫抖。

    薛樹聽清了她的話,可他腦子裏想的全是另一件事,所以他粗喘著扯開她的被子,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圈進懷裏,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壓著她的背讓她完完全全地貼在他身上,讓他的堅硬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後一遍又一遍在她耳畔低求:“媳婦,媳婦,我不進去,我絕對不進去,可那裏脹的厲害,我該怎麽辦呀?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你幫幫我吧,好媳婦了……”這些話是學來的,但有些動作卻是本能的,他輕輕抵著她蹭動,無論是下麵的摩擦,還是她的飽滿磨蹭他赤-裸的胸膛,都在他身上燃起了一把火,讓他越加快樂越加難受,他突地抓住她的手,壓著她按在了那處。

    “你……”

    入手是一片灼熱的堅-挺,那形狀和龐大嚇得葉芽忘記了掙紮,他說脹得難受時她還不相信,可現在,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是,那也更加讓她堅定了不讓他進來的決心,這麽大,一定會痛死的!

    “阿樹……”

    “媳婦,牙牙,牙牙,幫我摸摸,牙牙……”他在她耳旁急促地喘息著,沙啞的聲音蓋住了她的低求,許是她的耳朵太好看了,他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那細嫩的耳垂,“牙牙,幫我摸摸,求你了……”

    無論是他低沉沙啞的親昵呼喚,還是耳垂上那酥酥麻麻的舔-弄,都足以讓她軟了心,軟了身,她感受到了他的渴望和難受,咬咬牙,試探著小心動了一下。

    “嗯……”薛樹抑製不住地鬆開她的耳垂,仰頭叫了出來,“好舒服啊,牙牙,快點弄,嗯,用力點……”

    葉芽被他叫的渾身發熱,沒好氣地用力捏了他一下:“不許出聲,再出聲我就不弄了!”到底是黑夜,人的膽子都會大一些。

    薛樹哪裏舍得她停下,忙不迭地閉了嘴,可他粗重的呼吸卻越來越明顯,因為沒法出聲,他試著找別的方式發泄他的快樂,而她行動間無意碰觸他胸膛的柔軟便闖入了他的腦海,他想摸進她的衣衫,又怕惹她生氣,隻得緊緊抱著她,恣意含住她的耳垂。

    “牙牙,再快點!”

    “啊,我要死了!別,不許走,嗯……”

    他的禁錮太霸道,讓她無處可躲,他的低語又太動聽太誘惑,讓她羞惱的同時又情不自禁地想聽更多。原來,如果可以不強迫她,又給他快樂,她,她願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汪汪親的地雷,麽麽!

    咳咳,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俺要出差了!苦逼忙碌狀態將持續到本月24號,包括雙休!

    先別害怕,俺會努力保證日更,但萬一哪天累得“精”盡人亡或出現意外無力更新時,請大家體諒啊,俺也不喜歡斷更的,追過懶婆娘的親都知道的,~~~~(>_<)~~~~ 。

    此外,萬一俺斷了,你們可以記下俺缺更的次數,24號過後一定會補回來,失約的話,你們要肉俺就給肉!(肯定不會給你們機會的,哼哼!)

    期間留言大概隻能等到晚上回複,也可能忘了,可大家不要因此就不給俺花花啊,俺會傷心的,你們忍心讓佳人在酷熱暴曬一整天後打開電腦卻看不到清涼熨帖的花花嗎?忍心嗎?

    請相信俺對你們的愛,╭(╯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