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姚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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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的冷寵情人!
    洋沫興奮的掏出手機,略帶興奮和激動的重新撥了過去,將話筒貼於耳邊,柔聲道“怎麽了?”眼角微微向下彎著,勾人的狐狸媚眼甚是好看,臉上漾著笑顏。
    “寶貝,想不想見我?”姚齊字字清晰的說道,磁性,溫柔的聲線充滿了蠱惑,話筒邊似乎傳出姚齊的呼吸,如小蛇般鑽入她的耳畔,這種感覺讓她竟然突然心馳一漾,就好像此刻姚齊在使壞般輕咬她的耳垂,酥麻的刺癢傳過身體,洋沫不禁緩緩的吞咽了下口水,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是越來越大了,明知道這個男人什麽承諾都不肯給自己,偏偏隻要他的一聲安慰話語便可沉淪。
    洋沫明白這個男人是她今生注定要飲下的毒酒,躲不開,也不舍得,是自己甘願一步步走入他愛的囚籠。
    “想,可是”洋沫想來這又是姚齊用來哄她的伎倆,也就沒有當真,聽來讓自己開心一下,罷了,不想,自己正準備說的後半句,話筒傳來“噓”的聲音,想來是姚齊故意打斷她的話。
    “不要說話,現在,閉上眼,心裏默念,你想我,寶貝乖。”姚齊將聲音壓得很低,仿佛哄孩子般的對洋沫說到。
    “額,你要幹嘛?”洋沫不聽話的悄悄的衝周圍看了看,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姚齊這樣說,她總感覺他就在自己的不遠處。
    姚齊倚靠在柱子後麵,看著四處張望的洋沫,嘴角淺淺的牽起一抹微笑。
    “沫兒,怎麽沒見你跳舞?我喜歡看你在舞台上曼妙的身姿!”姚齊聲音很輕,壓的很低,微偏轉頭,看了看站在樓梯口,有些呆愣的她,對著話筒輕聲的說。
    “你在這裏?”洋沫聽到那話,如同被人當頭喝棒,猛然驚醒,眼眸瞬間睜大,充滿了喜悅神色,一手握住扶杆,一邊向下看去。
    “沫兒,反應總是這麽快”姚齊輕笑著,接著說道,“閉上眼,不許睜開,我可在監視你的呢”
    “好”洋沫輕聲應到,慢慢的闔下了眼眸。
    黑暗的空間裏,洋沫側耳細聽著,很快,一陣很輕的腳步聲慢慢的在耳邊越來越清晰,鼻尖聞到姚齊身上的香水味,這個男人一向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身旁突然感覺到一陣強風。
    知道是姚齊走來了,即使不睜眼,嘴邊已經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弧度,睫毛也在微微顫抖,腮紅被洋沫不自禁溢出的胭紅弄的更豔了一層,活脫樓梯口站著一個嬌羞的國色美女。
    姚齊輕輕的用手撫摸在洋沫光潔的麵容上,那柔柔的似欲滴的玫瑰,指尖感到柔滑,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
    “姚齊,”洋沫微顫睫毛,舔了下有些幹渴的唇,肯定的喚道。
    “哈哈哈”姚齊說著,將樓梯處的洋沫竟然打橫抱起,向樓梯下走去。
    突然的離地,本能的洋沫將手死死的環過姚齊的脖子,尋求安全,同時臉上顯現出一絲驚嚇,張開了媚眼。
    姚齊衝著洋沫淡淡的微笑,盛著燈光的臉上,被打出柔柔的感覺,映入洋沫的腦海,她將頭輕輕的放在姚齊的肩上,沉浸在這個男人帶給她的美妙。
    “你怎麽會來?”洋沫將另一隻手同樣環過他的脖子,柔聲的說。
    抱著洋沫的他,似乎毫不費力,淡淡的微笑掛在嘴邊,笑著說“本來是打算看你跳舞的”
    砰,心中如遭悶雷,強擊讓她心頭一顫,拍拍姚齊的背,看著他含笑的眼眸說“放我下來,姚齊。”
    姚齊也沒有說什麽,將她緩緩的放了下去,雙手揉戳著她的臉龐,盯著她的眼問“寶貝,怎麽了?”
    洋沫將冰涼的手覆上姚齊的手,眼裏閃過一絲淒楚,獨自吞咽下滿肚的苦水,躲閃過姚齊詢問的眼神,說“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對我太好了。”
    眼裏不自禁的噙滿了淚水,像是蓄勢待發的閘,隻需稍稍的水勢,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到你這裏來散散心,最近很煩躁,看到你,會好一些”姚齊將胳膊搭在背轉的洋沫肩上,沉沉的胳膊壓得她嬌小的肩很是酸痛。
    洋沫垂下頭,努力的憋回了自己欲哭的淚,調整了下情緒,問“姚齊。。”其餘便是漫長的沉默。
    “額,怎麽了?”姚齊問。
    “你愛我嗎?”很柔很淡,洋沫清幽的吐出。
    姚齊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帶著玩味,眼裏染滿好笑“女人都喜歡不知疲倦的問男人這樣的話,那你又想從我這裏聽到什麽要的話呢?”說著姚齊輕拍洋沫的肩,回避了話題。
    洋沫苦澀的笑了一下,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話多了是口水,那幾個字又那麽好聽嗎?沒完沒了。”姚齊煩躁起來。
    “女人都一樣,都喜歡,即使明知道是假的”說著洋沫轉過身看著姚齊,很勉強的牽起一絲笑意,心裏已然在滴血,這個男人殘忍到連謊話都不願說給她聽。
    姚齊笑了,笑的很殘忍,似笑她的天真,眼裏閃過凜冽,看著她。
    心一點一點的如破碎的玻璃,嘩啦啦的碎了一地,傷痕遍地,為什麽每次那美好的感覺讓她存抱一絲幻想,他就狠狠的將它拂去。
    姚齊沒在說話,胳膊沉沉的壓著她的肩,向前走去,洋沫隨著他啟動的腳步,不得不踉蹌的跟上。
    洋沫仰頭看著姚齊,眼裏盛滿迷茫,姚齊低下頭,笑彎了眼,向服務台邊走去。
    “給我開一間”姚齊甩上自己的卡,說。
    “姚先生,這是您的房卡,請拿好,六樓,左轉。”服務員笑著將姚齊的房卡和銀行卡遞給他,服務員還將眼神放在洋沫身上看了幾眼,笑了一下。
    姚齊接過卡,摟著洋沫向電梯走去。
    “都幾點了?”洋沫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指針已經指向了淩晨一點多。
    “那又怎樣?”姚齊雙手插著兜,緩緩的看著電梯上升。
    “我來你這裏是尋求解脫的,你懂嗎?”姚齊側頭看了洋沫一眼,補充道“不是讓自己更加煩心的”說完狠狠的看了洋沫一眼。
    “姚齊,你王八蛋!”洋沫不再多說,雙手撫在冰冷的電梯臂上,眼淚不由的向地麵滴著。
    她從透明的電梯往下看,人們還在不知疲倦的跳著舞,空空的鋼管上沒有了激情,眼前不覺浮現出自己在鋼管上那瀟灑利落的動作,洋沫將手放在電梯壁上,整個舞台在她眼裏縮成一個點,隻剩鋼管而已,那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