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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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的冷寵情人!
    “人對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最想得到,卻往往忽略了本該享受的幸福,你說,我為什麽放著眼前的幸福不要,苦苦的看著你的影子過活呢!”
    “這樣說才對麽,哥能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本來我還覺得很愧對你呢。”她的頭不覺的垂了下去。
    “傻瓜!”城言依舊如從前一樣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頭。
    “好久,你沒有這樣對過我了。”司嫣輕靠在城言的肩頭,笑的很甜,很甜。
    “或許,我在你這裏,最適合的角色就是哥哥了,也隻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對吧?”
    司嫣重重的點了點頭。
    “有什麽事要和哥說,我們是親人!一輩子都是!是你最親最親的人!”城言揉著她的頭說道。
    司嫣哭著撲入了城言的懷抱,卻又笑了起來,她太高興了。
    這是這幾個月裏,她聽到的,看到的,唯一一件讓她由心底而高興的事情。
    ‘來,扶我起來吧,整天呆在床上,人都感覺變懶了,就剩長肉了‘城言放下了湯碗,對著司嫣說道。
    ‘恩,好!‘司嫣臉上如鍍了一層金色的陽光,那是由內向外表現出的開心。
    陳歌坐在小花園內,春天一片生機盎然,星星點點的綠悄然的開始點綴山河,他卻無心情去看那些細微的變化。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他看著小白向著花園裏小跑了過來,張口問道。
    ‘辦妥了!‘小白說話的時候,還有些氣喘,似乎是忙完就急趕著告訴陳歌。
    “易楓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他看著小白,眼神裏有不容違抗的肅殺氣息,這或許就是長年積累下的睿智和洞察力。
    “老爺怎麽這樣問?”小白極力的掩飾著,陳歌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麽。
    陳歌看小白沒有意思要告訴他。於是站了起來,說道“我昨天去見了局長,他和我說,要不是一個女人打去電話,易楓不會有事!”他盯著小白,目光冷峻,“這個女人是誰,你們那麽維護她!”
    “老爺,根本沒有的事,是交易中出了差錯。栽了跟頭,才會讓老大陷了。”
    小白還在強裝鎮定的解釋,卻沒有發現。事情隻會被他越解釋越糟糕!
    陳歌走過去,拿起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普洱,品了一口,問道“難道你還要繼續替他掩飾嗎?我問你這話,就是已經知道了!”
    “老爺。您去問少爺吧,容我不能告訴你!”他是夜叉的得力幹將,是夜叉的左膀右臂,他隻聽命與夜叉,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背叛他,即使他做的是錯的。
    “就是因為你縱容他。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陳歌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茶水被激蕩的灑在桌上少許。
    “老爺,您讓我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如果老爺真的還有什麽問題的話,就去親自問少爺吧,我隻不過是少爺的手下,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小白彎著身子,向陳歌道了歉。退了下去。
    陳歌目光深邃,看著小白。這些年,他自己一個人闖天下,小白算是他的成就之一吧!他不由的讚賞的目光看向這個年輕人。
    姚齊下了車,摘掉墨鏡,站在醫院門口看了好一陣子,才緩步走了進去。
    婷婷真好從大廳穿過,給洋沫去取液體,看到姚齊走了進來,她頓時停下了腳步,姚齊也摘掉了墨鏡,衝她勾了勾唇角,婷婷卻突然大步走了過去,邊罵邊推著他道“你滾出去!”
    姚齊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什麽也沒說,隻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後用力的甩開了。
    他的腳步聲就那樣啪啪的響在醫院光潔的地板上,慢慢的向著洋沫的房間裏走去,他的心跳也如同他此刻的腳步聲。
    郝峰從洋沫病房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剛剛走過來的姚齊,以及他後麵緊緊跟著,表情緊張的婷婷。
    “郝總,別讓他進去!”婷婷的聲音不太高,怕裏麵的洋沫聽到,著急的對著郝峰說道。
    郝峰沒有說話,緩緩的走到了姚齊的身邊,轉頭看了看他,然後從他的身邊走過去了。
    “郝總,,”婷婷看到他的舉動,著急的準備走過去攔住他,卻被郝峰攬了下來,衝她搖了搖頭。
    “你還不知道,洋沫心裏怎麽想的嗎?”郝峰的語氣很低沉,微微感覺到傷感。
    “那又怎樣,他隻能帶給洋沫一次次的傷害,能給洋沫幸福的是你!傻瓜!”婷婷著急的吼道,眼看著姚齊以勝利者的姿態要走進洋沫的病房。
    “婷婷。。”郝峰攔住了她,用手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鬧了。
    “洋沫為她所受的痛苦,你也看到了,即使她再喜歡,也不能讓她見他!”婷婷抬頭,看著魁梧的郝峰,眼裏有水霧在翻滾!
    “這是她的決定,或許我們看到的,並非她心裏所想的,她應該感覺到的是幸福吧,走吧,我們去喝杯咖啡。”郝峰盡量的收了自己的情緒,衝婷婷笑了笑。
    “不去!”婷婷拒絕郝峰的提議,用手擦了擦自己流下的眼淚。
    “走吧!”郝峰再次的說道,語調拖的很長,再在這裏呆著,哭的恐怕就是他了。
    婷婷吸了吸鼻,邊擦著眼淚,邊同郝峰向著醫院門口走去。
    姚齊推開了門,看著洋沫坐在床邊,正在午睡,他向裏麵走了走,才看到睡在搖籃裏的寶寶。
    也同樣安睡著,這是他們的孩子,姚齊的臉上顯現出笑容,看著他的容顏。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他,他突然掙紮的動了動,或許是他抱的姿勢不對,又或是他陌生的氣息,再或是他帶進來的冷氣,讓寶寶感覺不適,他竟然突然哭了起來。
    姚齊著急了,忙哄的孩子,轉頭看了看床上,害怕洋沫醒來,但是又哄不住寶寶,竟然將手放在了他的嘴邊,企圖阻止他的哭聲。
    “你在幹嗎?”他聽到洋沫沙啞驚恐的喊叫聲,看著她著急從床上跑了下來,搶過姚齊手上的寶寶。
    快到姚齊來不及解釋,就看到她眼裏絕望,無助,難過,悲傷,混雜了種種的情緒,這眼神,就讓他瞬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怔怔的看著她,看著身為母親,對孩子的保護。
    再見麵,竟然是這樣一種尷尬的場景。
    洋沫頓了下來,才感覺到肚子上剖腹的傷口處,一陣拉扯的疼痛,疼得蹲在了地上。
    “你怎麽了,沫兒。”姚齊看到洋沫的臉一下白的如紙,忙蹲下來關心的拉住她問道。
    “別碰我們!”洋沫的手裏還緊緊的抱著寶寶,眼淚汪汪的對姚齊說,懷裏的寶寶似乎也被這種氣氛嚇到了,一時間爆發似的大哭了起來。
    護士聽到了房裏的動靜,忙跑了進來,看到蹲在地上的洋沫,忙跑了過去,問道“怎麽了?”
    從她的懷裏接過了孩子,邊哄著邊按了她床頭的按鈕。
    “等一下,馬上就有人過來了,哪裏疼?”護士問道。
    “傷口好像裂開了。”洋沫放開了捂著肚子,姚齊才看到滲出來的少量的紅。
    “你別動,醫生馬上就來。”護士正說著,兩個醫護人員走了過來,醫生也尾隨走了過來,命令將洋沫扶回到床上,然後推著向手術室走去。
    姚齊沮喪的坐在醫院裏的椅子上,垂著頭,將臉埋在自己的胳膊內,等待著洋沫從手術室出來。
    看著洋沫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眼睛半眯著,似乎看著他,又似乎渙散的沒有焦距。
    “醫生,她這是怎麽了”姚齊湊到了病床前,忙問著醫生。
    “剖腹產這種現象很常見,傷口裂開了,現在已經重新的縫好了,放心吧,這是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才會是這樣,過一會就好了。”醫生對著姚齊說道。
    看著洋沫慘白的臉色,他握著她有些冰涼的手,感覺到她的無助,心口也不覺被帶的隱隱的疼,隨著醫生將她重新推回到病床上。
    姚齊掏出了手機,按下了撥號鍵,打電話給了郝峰。
    “我可以在醫院陪她一晚嗎?”他的語氣近乎懇求,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洋沫,說道。
    姚齊聽到那端的沉默,像是這個電話沒有接通一樣。
    “我知道了。”郝峰的聲音也同樣很沉,卻很平靜的淡淡的說道。
    “謝謝了。”姚齊放下了電話,看著躺在床上的洋沫,眼角才終於滾下一滴淚來。
    從他的眼角,劃過臉部的輪廓,滴在他握著洋沫的手上。
    那端的郝峰,放下了手機,心情也是一陣的沉默,不斷的打開的手機,看著以洋沫照片為屏保,那張照片上,有她柔美的笑容。
    洋沫從迷藥後完全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她床邊的姚齊,臉不由的別過了一旁。
    “我隻是怕孩子吵了你,是你太激動了,我再不濟,也不會做那種事的。”姚齊看著洋沫雖然將頭轉了過去,卻沒有將他握著的手抽走。
    洋沫聽著,手邊感覺到他手掌的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