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姚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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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的冷寵情人!
    安然站在醫院長廊的柱子後麵,看著他們的舉動,臉上的表情一抽一抽的難看,眼角處醞釀起的怒意,將她的眼眸映的格外的亮。
    姚齊將手拿了起來,幫她拂去臉上掉落下的碎發,清涼的手掌落在她的臉頰上,緩緩的撫摸著,滑過她的眼角,滑過她的眉,落在她紅潤的唇角上,洋沫沉溺在他的柔情中。
    隻一點,就讓她足夠心花怒放,沉浸在愛的海洋,她要的,真的不多。
    但,就這麽一點,這個男人都不願意給,在他這裏,是那麽奢侈。
    沫輕靠在姚齊的肩頭,心口就像是吃了蜜,甜蜜的滋味從心底而發,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
    “對了,還沒有給我們的寶寶起名字呢!”洋沫在他的臂彎中抬起頭,看著他說道。
    姚齊垂眸,眼眸裏的亮光,照出洋沫的影像,就那樣映入他的眼底,心裏,是不是也是永久的烙印。
    “名字你來決定吧!畢竟他最應該感謝的是他的媽媽!”姚齊將洋沫的手放在自己有些微涼的手掌上,看著她瘦弱的手,說道。
    洋沫沒有低下頭去,隻是有些孩子氣的撅著嘴依舊看著他。
    “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他媽媽的努力,他就不會來到這個世上,如果沒有他媽媽的堅持,或許在那一刻,他就被自己的爸爸親手殺死了,如果。。”姚齊還在說著,突然就感覺冰涼的指尖放在了他的唇畔。
    “好了,不許你這麽說,現在他不是好好的麽,他不會怪你的。”洋沫嘴角的笑有些勉強,姚齊的話確實讓她的腦海裏閃過那些不美好的記憶。
    “我給他起個乳名吧,就叫陽陽!”姚齊說完。抬頭看著她。
    “洋洋?”洋沫吃驚的問道。
    “對,陽陽,一是有太陽的意思,希望他陽光快樂,二是讓他記得,他有個偉大的母親,就是洋沫,他是你生命裏的一部分。”
    洋沫笑著撲進姚齊的懷裏,臉貼著他的胸膛,這個位置。可以讓她聽到姚齊的心跳。
    姚齊俯身,看到洋沫睫毛上鍍的光,像是蝴蝶在輕振翅膀。睫毛都隨著幸福著,那一瞬,讓他突然有些感覺對不起眼前的女人,他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佯裝的有些累了。看著她從他懷裏起來,看著他。
    “姚齊,一直這樣陪著我,可以嗎?”洋沫看著姚齊,語氣裏帶著懇切和一絲絲的乞求。
    為了這個男人,她可以不要尊嚴。不要自我,隻要他同自己在一起,為了這一點。她可以什麽都不顧,隻要真實的感覺這個男人的存在。
    “當然!”姚齊刮了刮洋沫的鼻尖,衝她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聞著她頭發的馨香,姚齊將他緊緊的抱住。
    安然緊緊的握著拳頭,從不起眼的角落走掉了。帶著不甘和憤怒。
    洋沫和姚齊散步在醫院的走道上,周圍的一切都是一片欣欣然。小樹在抽芽,有了綠草的痕跡。
    夜叉看了看表,每分每秒都似乎過的那麽慢,許寧一直沒有給他回信,他等的答複一直也沒有等到。
    對許寧來說,讓她做這個決定真的就那麽難,夜叉想到那裏,眉就不覺的皺了起來,眉宇間是深深的擰著,解不開。
    和夜叉的父親坐在一起,看著他,盡管心裏在打鼓,在害怕,她還是盡量不表現在臉上,因為如果這樣,自己就真的沒有一點的機會了。
    陳歌品著自己麵前的咖啡,眼神卻鎖在許寧的身上,表情一直像是初泡的茶葉,還沒有展開。
    “他怎麽樣了?伯父。”許寧抬頭問道,卻看到陳歌射過來冷冷的眼神。
    “伯父,我尊重您,是因為您是他的父親,所以我跟您過來了,您有什麽話都可以說,但請不要沉默,如果您真的沒有話和我說的話,我就先走了。”許寧的表情沒有害怕,沒有閃躲,隻是很認真的對著陳歌說道。
    陳歌沒有說話,隻是將眼神從許寧的身上移開了,低頭品著咖啡。
    “一個將我兒子送進監獄的女人,你說我該以何種語氣對待她,能和她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喝杯茶,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還期盼我怎樣的對她,要是你,你呢?”陳歌放下了咖啡杯,說道。
    許寧抬頭看了陳歌一眼,他有著讓人害怕的氣場,話語字字說道點上,說道她的弱處,讓她都無力反駁,準確來說,就不知道哦該如何去反駁。
    “伯父,您不了解這裏麵發生的種種,如果你了解的話,你也許不會這麽武斷!”許寧在找著突破口,就像是在一個圈裏,找到它的接口。
    許寧想起了那時,她的眼角微濕,想到他們之前的種種,有些刮扯皮膚,讓她難受,但是遠比不上心口的難受。
    他當時的行為,對她而言,無非是在剛剛開裂的傷口上撒鹽,疼痛感遠比傷口本身更痛。
    這些隻有經曆的人才知道,就想那句話說著,劍射不到身上,根本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許寧想到過去,輕微的歎息了一聲、
    “我看到的是,他在監獄,是被一個女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讓他沒有招架的力量,有誰可以傷他半分!”陳歌沒有看她,像是在陳述著一件事情,他很肯定的事情。
    許寧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低頭使勁的吸了口果飲,壓下她的寒意。
    “是嗎?您既不知道中間發生的事情,怎麽能這麽斷定,況且,我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的父親。”許寧說道。
    “我是他的父親,我當然了解他,你從來就沒有試圖了解他!”陳歌表情嚴肅的說道。
    了解他?許寧低頭思考著陳歌的話,或許,是那樣的吧,是他太顧及她的感受,她從來沒有過多的想過他的感受,在他出事之前。
    “伯父,你說的對。”許寧低頭,看著陳歌,說道。
    “你比我想的有勇氣,有擔當,我可以將你這一次定性為失誤,我並不想出現幹涉他什麽,但是身為一個老人,我有最起碼看人的能力,就憑這一點,我願意給你個機會,希望你別讓我這個老人失望。”陳歌繼續攪動著他麵前的咖啡,氣定神閑的樣子。
    許寧聽到這裏心才稍微舒緩了些,抬頭衝陳 歌笑了笑,這笑容,沒有衝掉陳歌臉上的嚴肅,她卻笑的更開心了幾分。
    “伯父,我走了,我知道您找我談話的目的,我也理解您身為一位父親的心情。”許寧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
    “也很感謝您,您是一位好父親。”許寧臨走的時候,轉過頭,留給他一個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笑意,真誠而美麗。
    許寧這個女人也確實讓他欣賞,在他的麵前,她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能夠如此淡定,也是個有性格的女人。
    夜叉躺在床上,時不時無聊的打開手機看一下時間,似乎時間過的那麽慢,那麽慢,手機突然就被人拿走了,他抬頭,卻被眼前的人驚到了。
    他一直等的人,現在就在自己的麵前,他有些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終於來了!”夜叉興奮極了,像是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滿足而快樂。
    “這是怎麽回事?”許寧看了看他的腦袋,上麵裹著一層厚厚的繃帶,手指了指他頭上的紗布,問道。
    “受了點小傷,非要裹的這麽嚴實。”他的眼角一直帶著笑意,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他的臉,笑起來那麽的好看,迷人。
    “聽說你和別人打架了,是小白告訴我的,為什麽,能告訴我嗎?”許寧像是看著一個孩子一樣,問道。
    “還記得上一次的談話嗎?下一次來的時候,你會告訴我你的答案!在監獄裏。”夜叉說道。
    許寧沒有接著說話,隻是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對著夜叉說道“我從來沒有對你許下任何的承諾,你好好想想,那晚的我有沒有答應,為什麽要為這些,置自己的生命不顧,上一次,因為我,你進了監獄,這一次,因為我,你進了醫院,夜叉,你想我對你感覺愧疚嗎?如果不是,請不要做這些小孩子做的事情,不管怎樣,照顧好自己。”
    夜叉摸了摸自己的頭,笑的有點憨,自語的說道“我以為,你有把它當一回事,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夜叉,你這樣逼我做決定,你認為能夠達到你想要的效果嗎?對你我該是愛多一點,還是愧疚,還是其他的什麽?你能說清嗎?。”
    夜叉坐在床上,目光暗淡了下去,聽到許寧那樣說,他很難過,自己做的這些,換來的隻是她的抱怨,抱怨他像一個孩子,充滿了孩子氣。
    許寧說道“能為了我,對自己好一點嗎?”夜叉抬頭,卻看到她的眼底在泛著淚花,就那樣在她的眼眸中翻轉。
    夜叉臉上的表情,又在一瞬間變了樣子,抱住了她,讓她的淚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許寧在他的肩頭低低的啜泣。有委屈,,有難過。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照做!”夜叉抱著她,聲音很柔,很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