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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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的冷寵情人!
    郝峰站在她病房的門口,高大的身影替洋沫擋住夜的光,笑意如春風拂麵,拿著手機看著她。
    洋沫看到郝峰時,感動在那一刻發酵,脹大著她的思緒。
    她的眼睛張的大大的,似乎還有點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但是他的笑容,他還沒有喘勻的氣息,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
    “你。。”她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手機放在耳旁忘了放下來,看著門口的他,眼框微微有些潮濕。
    “隻要洋沫有需要,都會努力在第一時間飛奔來,這句話很老,卻是我的真心話!”郝峰的聲音透過話筒,顯得比平時更多了幾分的磁性和嚴肅。
    同一句話,一邊是電話,一邊是空氣,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出自同一個人的嘴裏。
    洋沫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從眼角一滴滴的滑落了下來,似乎生過孩子的她,更容易被感動,更容易流淚了。
    “郝峰,謝謝你!”千言萬語,洋沫此刻唯一可以表達自己感情的字眼,莫過於這幾個字。
    夜叉一覺安睡到天亮,他好久沒有睡的這麽舒服,醒來後,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感到舒爽,更幸福的是,一睜眼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笑從心底而發。
    “小白!”夜叉衝著病房門口喊道,小白匆匆的走了進來,說道“怎麽了,老大。”
    “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快點去處理。”夜叉抬頭看了看手上的表,對著小白命令道。
    坐在夜叉病床邊的許寧一直皺著眉,小白眼神往許寧那邊瞟了一下,再次的看向了夜叉,夜叉也將眼神轉向了許寧,看著她對小白說道“快去處理,其他事情你不用管!”
    小白說了個是就出去了。夜叉的手緩緩的放在了許寧的手上,她的手冰涼的缺少溫度,說道“怎麽了,表情那麽臭!”他勾了勾唇角,在她的麵前展露出笑容。
    許寧看著他還裹著紗布的頭,說道“你不是剛答應了我要照顧自己,傷還沒好,為什麽就急著出院?”
    夜叉的笑意更濃了幾分,臉上也漸漸恢複了健康的色彩,說道“我就是在兌現我說過的話。像我這樣的人,是不能在醫院長呆的,呆的越久越威脅。況且,監獄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些都不可能放任不管,需要我去處理,這一次。我會麵對!”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訴她安心。
    “多會出院?”許寧抬起來頭來,看了看他,再次的問道。
    “辦好手續就走!”夜叉靠在枕頭上,對著她說道。
    “我出去一下,要等我回來!”許寧說著。快步的像門外走去。
    “許寧!!”夜叉正喊著,許寧已經衝了出去,她的話一向不是很多。她是行動派,行動更多餘語言表達。
    許寧從外麵跑回來的時候,手上帶著一頂帽子,這時候,夜叉已經穿好了衣服。聽到了腳步聲,轉身看到剛走進來。氣喘籲籲的許寧,手上拿著一頂帽子。
    “帶上吧!吹風不好!”許寧將帽子遞給了夜叉,看著他說道。
    夜叉柔柔的一笑,接過了帽子,帶上了,一行人走出了醫院,他帶著墨鏡,從醫院出來,一路上都在警惕著是否有人在偷拍和跟蹤。
    連許寧都不知道,她的舉動,夜叉都派人保護著,防止發生什麽突發事故。
    上了車,夜叉摘掉了眼鏡,拿過了手機,打給了陳歌。
    “監獄我不想呆了,幫我處理好吧!”夜叉的電話裏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敬意,甚至都沒有說是要求,仿佛陳歌做這件事情是理所當然。
    陳歌不知道說了,夜叉的眉皺了起來,話峰一轉,帶著生氣,說道“她的事,和你無關!”
    許寧看著夜叉放下了電話,臉上的表情卻帶著冰霜,對著他說道“是伯父嗎?”
    夜叉轉過頭,眼神帶著驚奇,直直的看向她的眼,許寧表現的反而很鎮定,說道“很驚奇嗎?在醫院裏我已經見過伯父了,你似乎對他的成見很大!”
    夜叉手中把玩著手機,對著許寧的這個問題,緘默了, 似乎是有意逃避這個話題,過了小一會,夜叉轉頭,看著許寧還在盯著自己看。
    “餓了吧!一會想吃點什麽?”夜叉轉移了話題,衝她笑了笑,問道。
    許寧已經知道,夜叉給出了她回答。
    郝峰在洋沫的床邊陪著她,洋沫睡的很不安穩,睡一會,就會不覺的睜開眼睛看一看,而後再次的閉上了眼睛,如此的反複,看著郝峰不覺的笑了起來。
    “昨晚一直都沒有睡,現在怎麽不好好休息,放心吧,我不會走的!”郝峰邊削著蘋果,邊看著她可愛的樣子,笑著說道。
    她的樣子就像是時刻想被人照顧的孩子。
    姚齊帶了玫瑰走到了醫院,九十九朵玫瑰!他望著手中的玫瑰,大步的向著洋沫的病房走去,看著人們將目光射在花束上,而後,抬頭看看拿花的他。
    站在門口,正欲推開門去,就看到郝峰坐在洋沫的旁邊,正在低頭削蘋果,看樣子,還不是很熟練,隻是初學階段,削的很慢,懸吊著半截削過的蘋果皮,洋沫躺在床上,在安睡。
    他的眼神一冷,推開門走了進去,郝峰聽到了開門聲,轉移了目光, 看向了門口,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姚齊,兩人對視一眼,郝峰感覺到自己手一疼,原來沒有注意下,不小心用水果刀劃傷了手指。
    郝峰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繼續的低頭削著蘋果,姚齊冷笑一聲,走了過去,放下了花,說道“這個時候,你不該出現,不是嗎?”
    聲音不大,洋沫還是聽到了聲音,睜開了眼眸,看到了已經同樣站在她麵前的姚齊正在同低頭削蘋果的郝峰說話,郝峰此刻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理會他,繼續削著。
    “為什麽他不能來?是我讓他來的!”洋沫突然地插話,讓姚齊有些吃懵,轉過頭看了洋沫許久,發現她今天看向她的表情也很怪。
    “沫兒,這是怎麽了?”姚齊將手準備往洋沫的頭上放,試探一下,她卻厭惡的躲開了,瞟了他一眼。
    姚齊的手頓了頓,表情略微有些沉重,繼而再次的看著郝峰,他還是繼續的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
    他看到了桌上的花,才想起了帶了花,拿起了花,對著洋沫說道“沫兒,我帶了花給你,你最愛的玫瑰!”大大的花束盛開在洋沫的眼前,洋沫看著花束,沒有反應,隻是翻轉了個身子,說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想郝峰陪著我。”
    “嗬嗬,這才一晚上不見,就又是滿嘴的郝峰了!”姚齊嗤之以鼻的語調讓洋沫的心理很不好受,他將花束向著桌邊一丟,脆弱的花被甩掉些許的花瓣在桌麵上。
    姚齊插著兜,看著洋沫,說道“沫兒,你到底是要怎樣,這樣玩我們兩個男人在手心很好玩是嗎?”
    洋沫聽著姚齊自顧自莫名的指責,生氣的坐了起來,眼睛來帶著怒意,對著姚齊說道“是我嗎?你自己做了什麽難道還要我說嗎?”
    “我做了什麽!”姚齊雙眼圓睜,同樣莫名的看著洋沫。
    郝峰將削好的蘋果放在了桌上,將沾著血跡的那一麵背對著洋沫和姚齊,同樣將水果刀放好,抽了麵巾紙,擦了擦自己的手。
    “姚齊,她已經什麽都知道了。”郝峰半低著頭,聲音很沉穩的說道,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姚齊聽郝峰這麽說,猛然轉過頭看著他,眼神極冷,郝峰仿佛也感受到姚齊看他的目光,抬起頭看著他。
    他的眼裏是憤怒,是怪罪!冷冷的問道“是你告訴她的?”
    洋沫聽到這句話,心更加的痛了,姚齊的舉動讓她生氣,她說道“姚齊,你怎麽能問出那樣的話,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幼稚嗎?在你眼裏,我的存在,就是一個工具!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知道什麽!我怎麽就當你是工具了,你說,你告訴我!”姚齊也不覺吼了起來,語調高了好幾個分貝。
    洋沫上網調出了視頻,放給姚齊看,他看著視頻,冷笑一聲,問道“你給我看什麽?這是什麽?又和我有什麽關係!”
    “真的和你沒關係嗎?龍灣不是你的嗎?”洋沫播放著視頻,質問著他。
    “他在訪談節目上提了龍灣幾句,我就成了罪人了!”姚齊矢口否認道。
    郝峰靠在桌子上, 聽著姚齊的辯解,一句話也不說,隻是覺得他做的這一切是那麽的可笑,窗戶紙已經被捅破,風已經漏了進去,仿佛他就是那個堅持沒有感覺到有風的人!那麽的可笑,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姚齊,你不覺得可笑嗎?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我以為有了孩子,有了我們的孩子,你會改掉,但是,我發現我錯了,那根本不是你的缺點,而是你的本性,那又怎麽能改的掉!”洋沫冷笑了幾聲,笑的笑的突然眼角很酸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