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致命邂逅(3)怎麽可能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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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攪動難以言喻的不安。
齊閻看了一眼馮澤凱,緩步繞過他,像隻黑豹般驀然卷起周遭不安的氣流,靠近衛欽,兩人中間隻隔了一個座位。
馮澤凱還保持著伸手的動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扯動嘴角笑了笑,臉上沒有任何尷尬之色,轉身走回座位。
“我說齊閻,雖然你是我的座上賓,但論輩分,你外祖父與我父親同輩,而我與你的父親是同一輩分的人,你不叫我一聲叔叔就算了,還這般沒禮貌,要不是看在齊叔的麵子上,我壓根就不會見你。”馮澤凱語氣頗有幾分不悅,那張臉卻笑意盈盈的。
齊閻沒吭聲,抬眸淡淡地看了馮澤凱一眼後,又一瞬不瞬地盯著衛欽。
此時的氣氛有些異樣。
歲月可以蛻變人的外貌,同樣可以蛻變人的性情,正如眼前的衛欽,穿著白色的襯衫,健碩的身形將襯衫穿得非常有型,令他整個人看上去很清爽,衣料下浮突的肌群應該是長期鍛煉的結果。
老天似乎很厚待這個年輕人,閱曆沉澱在他眼底,形成一抹複雜的東西,與齊閻四目相視,明明已是暗潮洶湧,但是他的神情卻極為平淡,沒幾個人可以與齊閻對視這麽久還不敗下氣場來的,顯然衛欽不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
馮澤凱的目光來回打量著齊閻與衛欽,心想,七八年沒見齊閻,這家夥的脾氣還真是越來越古怪了,不過更多是替衛欽捏了一把冷汗,片刻後,他收起臉上佯裝的不悅,試探性地說了句,“喂,齊閻,衛欽是欠你錢沒還,還是搶了你的女人?”
這句話,終於令齊閻的神情有了一絲反應,眸光微斂一下,“他是你的新下屬?”
“no、no……”馮澤凱擺了一下大手,示意身邊兩個穿的少得可憐的美豔女人過去服侍,“確切地說,我與衛先生是合作夥伴。”
“不必。”齊閻冷凜的目光令人退避三舍,美豔的金發女郎還沒有走近,便被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嚇得邁不動腳步,隻見他大手扯開椅子,緩緩坐下,不再看衛欽,而是看向馮澤凱,嗓音不冷不熱,出口的話卻令人極不舒服,“你一個倒賣軍火的,身邊無非又多了個替死鬼。”
馮澤凱不怒反笑,沒接齊閻的話,卻伸手拍了拍衛欽的肩膀,“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搶過他女人,否則不帶這麽咒你的。”
“馮先生的想象力真豐富,我哪有那個本事,隻不過是——”衛欽風輕雲淡地說著,抬手勾住緊挨著他坐的女人的腰肢,輕輕捏了一把,不待女人輕吟出聲,便打了個噓聲,唇角浮動的笑紋忽然僵冷,轉爾看向齊閻,嗓音陡然一沉,“暗戀過齊閻先生喜歡過的女人而已。”
“喜歡過”三個字眼,如利刃般偷襲而來,令毫無防備的齊閻心驀然一疼,眼底竄過一絲沉痛,華人廣場那抹熟悉的倩影無聲無息地飛走了,仿佛扯走了他三魂七魄中的一魂。
“原來如此啊,你膽子夠大的!”馮澤凱笑了笑,沒再言其他,摟過身旁亞洲人長相的女子,按坐在腿上,壞笑著,猛灌那女人一口白酒,看著她嗆得麵紅耳赤又怕咳出來的樣子,笑得更歡了。
“馮先生,你好壞呀。”女人低低嬌嗔,見馮澤凱又遞來一杯白酒,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卻不得不張大嘴巴喝下去。
“我很壞嗎?”馮澤凱又遞上第三杯,無害的笑容**在唇邊。
女人捂著嘴搖了搖頭,再來一杯,她非吐了不可,可是這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客人遞的酒不得拒絕,隻要不死,就得喝!眼看著那杯酒抵到嘴唇邊,求救的目光遲疑地投向齊閻,一雙動人的大眼睛浮動一團水霧。
就在馮澤凱欲強行掰開那女人的嘴時,齊閻輕淡的嗓音揚起,同時向她一招手,“你過來。”
隻見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使出全身力氣掙脫馮澤凱的束縛,下一秒,又如一隻章魚,直接撲進齊閻懷裏。
眼前的一幕發生得太快,衛欽這才注意到齊閻懷裏那女人的長相,目光一緊,呼吸都不由得加促。而他,似乎也忘記了自己正摟著一個性感的金發女人……
“齊閻先生。”那女人像隻小動物般呢喃了一聲,偷偷瞄了一眼馮澤凱後,見他神情淡漠地看著這邊,眼神頓時波亂了一下。
他,不該拍案而起嗎?
“喜歡她,你早說嗎?”馮澤凱獨自品嚐了一口辛辣的白酒,站在他身後的還有五個絕色的女人,但都不及地躲進齊閻懷裏那個長的年輕漂亮。
“君子不奪人所好,可惜我不是君子,可惜我就是喜歡與人爭搶。”齊閻倒有幾分喧賓奪主的架勢,手指倏然滑入那女人的發絲,低語溫柔,隻是那張臉仍是很冷,“你叫什麽名字?”
“h——”
“不要說,讓我猜猜。”那女人剛張開嘴,就被齊閻的溫柔嗓音打斷了。
“這些女人全是你的,要不要?”馮澤凱也不惱,反而笑意迎逢了句。
一旁的衛欽倒有些雲裏霧裏的,想從這二人的眼神中看出點名堂來。,
“她一個就夠了。”齊閻一搖頭,“讓其他女人都出去。”
馮澤凱眉眼間閃過一抹玩味,揮了揮手,他身後的,包括衛欽身旁的女人,全數都退了出去。
衛欽忽然意識到什麽,目光隨著緊關的房門浮過一抹明顯的失落,然而垂下眼簾時,早已遮住眸底的厭惡,縈繞在空氣中的濃重的香水味簡直令人惡心!
“喜歡喝紅酒還是白酒?”齊閻大手輕揉著女人的頭皮,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透著一絲蠱惑。
女人的身體像中了電般輕顫了幾下,“紅酒吧,我更喜歡紅酒。”
女人話音剛落,就見對麵的馮澤凱撈過一瓶未啟開的紅酒,擼起衣袖,握著酒起子,粗魯地擰下去,片刻後,“嘭”一聲,木塞子被拔了出來,醇香的氣息頓時充盈進空氣之中。
然後他坐下,輕輕一笑,那神情好像在等著觀看一出精彩的好戲。
“紅酒——”齊閻眼底似有一抹暗沉的東西一閃而過,嗓音一頓,接著又道,“的確適合你。”
“啊——”
發絲間,緊貼著頭皮的手指倏然緊攥,令女人控製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叫。
齊閻眼底厭惡的光圈無遮無掩地擴大,他一把將那女人扯離自己,像拎著一條待宰的魚兒般,將女人
